這一次,大家都有收獲,尤其是周遠,除了自己空間戒指內(nèi)的牛肉外,還有一整頭鱷魚在呂娜的儲物裝備里,而且這些都是他個人所得。
“還剩下這么多牛肉,可惜沒有冰箱,壞了的話就可惜了!”趙浩打個飽嗝,有些擔(dān)心。
“這段時間能吃多少是多少,不要浪費了!”李清泉道。
“我們就算想吃,但肚子也撐不住啊!要不這樣,全都帶回現(xiàn)實世界去,現(xiàn)在那邊食物可是缺得緊?!?p> 王格立馬搖頭否決:“不行,太危險了,這么多牛肉帶回去肯定引起騷亂,說不定還會危及自身?!?p> “不錯,除非有足夠的實力,我不建議這么冒險!”周遠對王格的意見表示贊同,懷璧其罪的道理大家都懂,現(xiàn)在外面這么亂,突然帶一堆進化牛肉回去,那跟小孩子守著金山銀山?jīng)]什么區(qū)別。
“我看我們還是多想一下提高自己的實力,沒有實力,不說去現(xiàn)實世界,就是這進化之地都有可能混不下去!”朱天將青銅戰(zhàn)刀插在地上,神色有些頹然。
“朱天,你怎么了?”周遠坐在他對面,感覺他的情緒有點不對,其他人也疑惑的看向他。
迎上眾人的目光,朱天苦笑,搖了搖頭道:“本以為能給王強他們報仇,沒想到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這個世界里,隨便出來一頭野怪都能秒殺我們,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只隨時都能被踩死的螞蟻一樣?!?p> 聞言,剛剛還有些興奮的大家紛紛沉默起來。這種感覺每個人都有,尤其是遇到那頭令人窒息的黃金巨鷹,這種感覺更是分外強烈了。
周遠皺了皺,看來朱天心里一直沒有過去這道坎,尤其今天碰上巨鱷,信心滿滿的以為可以報仇雪恨,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它面前如此渺小,不免有些泄氣。
他沉吟了一下,目光直視朱天的眼睛問道:“朱天,我們進來多久了?”
眾人疑惑的看向周遠,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朱天更是愣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問,不由自主的說道:“一天!怎么了?”
“我記得第一天我們?nèi)缤瑔始抑粯?,一只普通的哥布林都能肆意的屠殺我們,現(xiàn)在呢?我們只用一天時間,就殺進它們的村落,占領(lǐng)了它們的老巢,精英怪怎么樣?首領(lǐng)怪又怎么樣?不一樣變成了我們的防具和武器。”周遠目光掃向大家,繼續(xù)說道:“一天前,一只野兔都能追得我們滿山跑,但我們只用一天時間,比它強大十倍的初級生物都成為我們的食物,我們又有什么好妄自菲薄的?弱小只是一時,但如果心氣泄掉了,那我們永遠都不可能成氣候。”
“不錯,強弱只是一時,只要我們努力進化,巨鱷之類的不都是我們養(yǎng)在河里的食物?”李奎安笑道。
其他人神色一松,籠罩在心頭的陰霾頓時散去,氣氛又開始變得活躍起來。
“哈哈,就是就是,等老子變強了,要把整條河流承包下來,閑時漂漂流、釣釣鱷魚也不錯!”趙浩哈哈笑道
“這一點我信,我生來就有一副成為河流之主的面相!”呂娜冷不丁的說道。
“呦呵,沒想到你還挺有眼光的,知道我生來不凡?!壁w浩突然覺得這丫頭順眼了些。
“呵呵,那是當(dāng)然,看你上窄下寬,眼小嘴大,不是河流之主是什么?”呂娜呵呵一笑。
眾人忍俊不禁,趙浩也回過味來,感情對方在嘲諷自己像條鯰魚呢,是可忍孰不可忍?冷哼一聲,怒道:“死丫頭,我看你是成心和我杠上了是吧?老子要是鯰魚,第一個吃了你。不過我看你這身板,要什么沒什么,瘦得跟個辣條似的,我還嫌硌牙呢!”
“你說什么?什么叫我要什么沒什么?你跟我說清楚,否則我跟你沒完!”呂娜被他的話氣得不輕,瞪著眼睛看著他,發(fā)彪道。
“呵……說得好像我怕你似的!”趙浩翻了個白眼道。
兩人的爭吵使得現(xiàn)場的畫面有些跑偏,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默契的安靜下來,紛紛低下頭看著火苗發(fā)呆。
周遠的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令朱天精神一震,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情緒不對,感激的看向周遠,想要說話。瞥了一眼趙浩和呂娜二人,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拿起一根樹枝,心不在焉的翻動著篝火。
周遠看了兩人一眼,覺得有些好笑,在他印象中,趙浩大大咧咧,可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但每次和呂娜爭吵時,總是針鋒相對,絲毫不讓,立馬變成一個斤斤計較的男人,也許這就叫做冤家吧。
主動屏蔽他們的吵鬧,周遠拿起得到的玉牌,上面的蝌蚪文字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著他。
“祖鱷訣?祖鱷法相?”
周遠默念道,這是一份秘技,絕對不是普通的戰(zhàn)技可比,有一定幾率領(lǐng)悟祖鱷法相,雖然他不知道法相是什么玩意兒,但看這字眼就覺得一定是一種逼格很高的術(shù)法。
想到這兒,不禁來了興致,當(dāng)腦中傳來是否學(xué)習(xí)的信息時,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學(xué)習(xí)。
“學(xué)習(xí)失敗,您無法學(xué)習(xí)該技能!”
什么?竟然還能學(xué)習(xí)失???
周遠感到非常意外,自己竟然不能學(xué)習(xí),難道這秘技等級太高自己沒辦法學(xué)習(xí)?還是有其他方面的原因?
真是操蛋,好不容易得個秘技,竟然還無法學(xué)習(xí),周遠郁悶了。
“怎么了,老大?”一旁的李奎安見狀,低聲詢問。
周遠嘆了口氣,看著手中的玉牌道:“白高興一場,這玩意兒不能用。”
“不能用?不會吧?”李奎安驚訝。
周遠看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玉牌拋給了他:“不信你自己試試看!”
李奎安接過玉牌,疑惑的翻看幾眼,然后閉上了眼睛。
“是吧,我說的沒錯吧,這玉牌……”周遠話說道一半就咽了回去,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在他手上毫無反應(yīng)的玉牌此刻竟然散發(fā)著一層蒙蒙的光暈,無數(shù)光點仿佛跳動的精靈一般,飛速的沒入李奎安的天靈。
“這……”周遠張大了嘴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不能學(xué)習(xí)的秘技李奎安竟然能夠?qū)W習(xí),這是什么情況?
君如清揚
明天要去市內(nèi),可能晚上回,回家后我立即更新,盡量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