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們成功在喪尸身體里找到了DNA,病毒鏈還沒有找到。”羅瑜找到報表上的詳細內容遞給衛(wèi)建國,因為他們實驗室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研究這項工作,還有一小部研究如何凈化水資源和土地。
現(xiàn)在的水資源被喪尸嚴重污染已經無法飲用,土地也已經不適合種植農作物,地球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驅逐這些日益危害她的生物。
“病毒鏈還需要一個多星期,并且我們還需要兩三只實驗體?!?p> 一和工作相關衛(wèi)建國便正經起來,端坐在簡陋的辦公桌后,雙臂放在桌子上不知覺得雙手放在一起摩擦。
“這些我會上報的,你還需要些什么東西嗎?”衛(wèi)建國抬起頭望著羅瑜。
她搖搖頭,需要的她都已經說過了,其他的不需要。
實驗體是現(xiàn)在的重中之重,病毒鏈一直檢測不出,讓他們無法進行下一步測試,只能多找?guī)字粚嶒烍w,希望可以找到病毒鏈。
當天晚上,羅瑜回到家里,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縮進沙發(fā)里,而是拿了個小凳子就著茶幾,在上面鋪著白天遞交給衛(wèi)建國的報告的復印件。
這份文件任誰看都會稱贊一句完美,但在她看來這就是一份殘缺品。
她總是感覺是報告里出了些問題,可是問題關鍵在哪她一直找不到。
“今天怎么把文件帶回來了。”陳述和其他人圍在一旁瞅著里面的內容,但上面很多專業(yè)性詞匯不是他們所能理解。
“有個小錯誤,帶回來再看看。”
羅瑜簡明扼要,她今天下午都要被這份文件搞得頭昏眼花。
如果還有下輩子她再也不要接觸科研這一塊了,原本她的頭發(fā)論把數(shù),自從學了科研方面的知識,便轉為了論根數(shù)。
啊啊啊,羅瑜煩躁的蹂躪著自己僅剩不多的頭發(fā)。
陳述被她這行為嚇到了,這是拿頭發(fā)出氣?
“瑜姐悠著點?!绷魑灪臀那缵s忙將她的手遠離頭發(fā),“這要是都沒了該怎么好?!?p> “還不如剃成光,這樣還剩了洗頭發(fā)了?!?p> 他們水資源還算多,文晴是一名水系異能者,但是完全架不住浪費的多。
一日三餐做飯洗碗,偶爾打掃房間,還有洗澡……這些都需要用水,文晴按照現(xiàn)有的異能者劃分只在二級異能者。
秦簡也是二級異能者,羅瑜因為使用不多的緣故同樣在二級,其余人都進入了三級,現(xiàn)在他們小隊在基地里也是赫赫有名。
因為在基地外,喪尸、動物、植物也是劃分成了不同等級,除下動物的等級偏高,有些已經達到八級,但大多數(shù)等級高的變異動物都喜歡居住在深山老林里,幽靜、祥和。
人類不敢招惹,所以與高等級變異動物之間還算和諧。
目前沖突最多的還是喪尸。
喪尸病毒經由一個月的時間多次發(fā)生變異,現(xiàn)在已經不是在末世初最常見的喪尸,而是一些長相奇形怪狀,再或者就像在水庫遇到的那種怪物,這些怪物統(tǒng)稱為“異形喪尸”。
為了能讓更多普通老百姓活下去,只有研發(fā)土地、水解毒劑方為良策。
羅瑜拿起文件舉到半空,愁眉苦臉的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
這是她碰到的最艱難的實驗。
以往有先進設備還有大量工作人員,先體驗過富豪的生活,又把她一腳踹入窮苦的日子。
說沒落差也不信,只有擁有過好的,才會有些無法接受這巨大的落差。
地上鋪有地毯她便肆無忌憚的盤腿坐在地上,將頭靠在身后的沙發(fā)上,悶悶不樂。
“瑜姐,這里是不是有問題?”陳述坐在一旁瞄著她手心里的文件。
聽到這話,羅瑜將手里的文件擺放在茶幾上,一臉疑惑的問:“恩?你說的是哪里?”
“這里?!标愂鍪种钢冈谒J為錯的那一塊。
羅瑜順著手指看去,那里的計算好像沒什么錯誤啊……不管看了幾眼,她還是不懂為何會指出這一點。
那一塊的計算結果,工作人員在她眼皮底下算了好幾遍,在得出結論后的數(shù)值完全保持一致后才統(tǒng)籌數(shù)據。
并且她自己也單獨算了三遍,確認無誤才上報的。
所以他一個不是學這項技術的人是如何發(fā)現(xiàn)錯處的。
羅瑜隱晦的瞄了一眼他,陳述心思都在文件上面,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就是這里,這里你們從一開始便找錯了,自然結果也不對應?!?p> “那該怎么更改?”羅瑜試探著問。
“應該這樣……”陳述還沒說到正點上便僵直身子閉上了嘴巴,腦袋里亂成了漿糊。
完了完了完了!糊涂了!
說多了!這該怎么圓謊啊!
現(xiàn)在不用低頭看也知道自己被懷疑了,都怪他腦子抽了下。
陳述懊惱不已,這真的該犯傻的時候不犯,不該犯傻的時候總是這樣。
羅瑜并不多理會他現(xiàn)在的心情,只是催促著讓他說后續(xù)。
其他事情放到制劑做好了再解決,并且她也是再給陳述坦白的機會就看他想不想抓住了。
之后的一個月里白天忙完工作,晚上隔三差五便會進到空間里與明玄相會。
隊里的人除下羅瑜停留在三級其余人都相繼進入了四級,值得一提的是原本異能不如其他人的秦簡、文晴現(xiàn)在異能等級確是眾人之首。
而羅瑜一直忙于的制劑終于踏入了最后一步。
只需要再有一些時間他們的辛苦便沒有白費。
只不過在某天中午陳述將她從實驗室約出來后,她之前的想法都付之東流……
“你其實發(fā)現(xiàn)了吧?!?p> 陳述并不拐彎抹角,直接挑明了羅瑜之前的猜想。
“是,我是發(fā)現(xiàn)了你的‘與眾不同’?!绷_瑜深吸一口氣,她等陳述攤牌已經等了許久,原本還以為會有一些不同的情緒,沒想到心里這么平靜,“所以……你想明白了?坦白一切?”
“沒有什么坦白不坦白的,只不過是立場不同,出發(fā)點相同而已。”
陳述聳聳肩,每次都是這樣,他又要做一次壞人了。
醋溜包子
愿再沒有戰(zhàn)“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