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洛澤的敘述,大長老陰晴不定,“沒想到六合城還有這等秘史是我不知道的,看來我真是白活了大半輩子了。”
“洛澤你確定這件事屬實嗎?”洛天雄盯住洛澤問道。
“這段時間六合城突然進入大量的修仙者就已經(jīng)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若不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那些修仙者又如何會來到著偏僻的城市?!?p> 洛天雄沉思道:“的確,散修就好像世間的豺狗一般,只要聞到寶物的一絲氣息,就會蜂擁而至,我覺得洛澤所說的有必要重視起來,畢竟若真的如那名說書先生所說的,那只怪物若真的破除封印,恐怕整個萬國疆域也只有那些一流宗門能出面抵擋。”
此時大長老看向洛澤問道:“洛澤,你可有什么好的辦法?或者想法?”
“我覺得在六合城舉行宗門大比只是一個幌子,可能只是因為幾個宗門像聯(lián)手封鎖六合城,獨占六位前輩遺留的寶物?!?p> “的確,若真的是這樣,那六合城在未來的一段時間一定民不聊生,無論是平民還是家族。現(xiàn)在就通知族人,做好些準備吧,以防意外到來好最快時間離開。”大長老惆悵道。
就在這時洛澤急忙打斷大長老,“我看未必,我想既然散修知道宗門大比要在此地舉行,在怪物突破之前一定不敢輕舉妄動。而且若我猜想不錯的話,解除封印的方法一定是湊齊六塊秘寶才行。與其拿著這個燙手山芋,不如主動送給別人?!?p> 聽到此話,洛天雄眼前一亮,“禍水東引!”
“沒錯?!甭鍧牲c了點頭,“不如就以宗門大比為切記,六大家族奉上額外獎勵,而獎勵便是秘寶。無論是處于暗處的怪物,還是蠢蠢欲動的散修,還是打著宗門大比幌子的宗門,最終目的都是得獲得六塊秘寶才行?!?p> 大長老點了點頭,“不錯,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不過光我們洛家一家似乎不信,該如何說動其他五家?!?p> “我覺得劉家和王家已經(jīng)能排除在外了。”
聽到這話,洛天雄不由眉頭一皺,“此話何意?”
“想必劉家和王家最近發(fā)生的事情,父親與大長老應該有所耳聞。王家少爺王繼的本名蠟燭在祖堂熄滅,準確來說本命蠟燭就意味著一個人的生命,燭光越旺生命越強,燭光越暗生命越弱,燭光熄滅人也就死了??赏趵^的本名蠟燭熄滅了,可王繼本人卻從劉府毫發(fā)無傷的出來了。相信我剛剛所描述的怪物特征?!?p> 這話一出,洛天雄和大長老的額頭不由滲出冷汗,“及具傳染性的寄生能力,寄生之后能夠瞬間了解宿主生前的一切信息。若真的是這樣,只怕劉家和王家已經(jīng)不復存在了。”
“怕不止于此,我們洛家也可能有內(nèi)鬼?!?p> “你說洛海與二長老三長老?”大長老第一世間就想到這三人。
“只是猜測,畢竟以現(xiàn)在的形式來看,憑借現(xiàn)在的我是不可能擊敗洛羽,就在勝券在握的情況下,他們還這么急切的像得到秘寶,實在太反常了?!?p> “的確?!甭逄煨凵钏嫉?。
此時大長老看向洛澤問道:“依你之見,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
洛澤摸了摸下巴,過了一會說道:“禍水東引的前提是先保證家族里沒有內(nèi)鬼,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拋出誘餌?!?p> 洛澤在兩人耳邊小聲說著什么。
與此同時,一個家丁急急忙忙的跑到洛海的院落內(nèi),“稟報海執(zhí)事,洛天雄他居然將家族秘寶交給了洛澤!”
和洛海一起的二長老以及三長老聽到這個消息刷的一下站起來,“什么!我們現(xiàn)在就去問問洛天雄到底怎么回事!”
而洛海此時喝著清茶說道:“兩位長老先別激動。”
“洛海你什么意思?”
“洛天雄那個匹夫?qū)⒚貙毥唤o洛澤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p> 二長老不愧是活了半輩子的人精,一眼就看出洛海的想法,“你是說找個機會從洛澤手里將秘寶搶過來?”
“沒錯,既然洛天雄想把秘寶交給我,那我豈有不要之理?”
一直不說話的三長老沉思道:“會不會是誘餌?像將我們引出去?”
“這的確是一種可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叫別人來搶不就行了?!?p> “我有個相當不錯的辦法,搶奪的人選就讓王家的王繼吧。”二長老陰笑道。
“王繼?”三長老不解,“我沒記錯王繼被身前是個凡人,一點功底都沒,他如何對付洛澤這個小畜生?”
“若是讓主人對其強化呢?”
此時三長老恍然大悟,“那便手到擒來。我現(xiàn)在就通知它們。”
“等等!”洛海叫住三長老,“我有一個更好的想法,王家那幾個硬釘子不是一直懷疑現(xiàn)在的王繼是個冒牌貨嗎?就趁這次機會讓王繼正真的死在洛家,陷害洛澤這個小廢物!”
“那秘寶怎么般?”
“只要我們不暴露,秘寶的事情還可以拖一拖,而且如果計劃順利,王家和洛家一定開戰(zhàn),到時候兩敗俱傷,我們再出手搶奪,到那時不僅是洛家的秘寶,連王家的秘寶也能收入囊中。我相信主人一定會支持這次行動的?!?p> ........
夜色降落,六合城內(nèi)舉行花燈,洛澤拿著糖葫蘆悠哉游哉的走在街上四處閑逛。
此時手拿糖人的小巧一蹦一跳的跑到洛澤身邊問道:“少爺你今天怎么有閑情雅致上街游玩?”
洛澤有些詫異,“怎么了我很少出去玩嗎?”
小巧舔了舔手中的糖人說道:“是啊,少爺以前出來在家中看書,就是練字。像花燈,廟會之類的活動從來沒參加過。”
“沒想到這個世界的我是這么孤獨?!甭鍧尚闹懈锌馈?p> “還有,像少爺這個年紀的富貴子弟個個都是情場老手,出入青樓賭場更是頻繁。像少爺這樣的雛雞還真是少見?!?p> 洛澤聽著聽著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小巧你在胡說什么。”說著拍了下小巧的腦袋。
小巧不服氣的說道:“我又沒胡說,這樣不是挺好的嘛?”
而洛澤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的用詞很有問題,什么雛雞,誰教你的?”
“家中那些家丁都是這么稱呼少爺你?!毙∏商煺娴目粗鍧?。
而洛澤則是臉一黑,自己不沾染世俗反而被人嘲笑,還真是......
就在這是洛城突然看到對面橋上有個熟悉的身影——赤陽宗徐瑤。
“姐姐!你看這里多熱鬧啊,哪像我們那一點生氣都沒有,一天到晚除了鳥叫和風聲什么也沒有,一年到頭沒有一次大的活動,還不容易舉行活動,不是競選就是比武,天天打打殺殺的這沒意思?!?p> 看著徐婭的抱怨,徐瑤輕笑道:“小婭要是喜歡熱鬧,以后到帶你出來玩玩便是。”
聽到這話,徐婭瞬間眉開眼笑,大大的眼睛笑成了月牙。
此時白衣少女一旁說道:“師姐你太寵小婭了?!?p> 徐瑤笑道:“肖靜你呀也要適當放松放松,每天緊繃自己對修行可不是什么好事。”
“對呀對呀,肖靜姐姐太死板了,要多玩玩。”徐婭附和道。
“小婭,今日讓你玩?zhèn)€夠,他日回到赤陽宗我請自監(jiān)督你修行。”徐瑤此話一出,徐婭小臉都塌下去了。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沮喪的徐婭趴在石橋上四處觀望,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正在逛街的洛澤,急忙叫道:“姐姐你看!那個是不是打死赤甲獸那人?!?p> 徐瑤聽到這話,順著徐婭所指的方向看去。就在這是,意外也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