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求求你了!”怪蟲苦苦哀嚎,一只觸角已經(jīng)被血水融化,人臉劇烈扭曲,面容看起來極其恐怖。
“放你出去?”洛澤冷哼道,“你覺的我會放你出來嗎?你剛剛可是要占據(jù)我的身體!”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把!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一切!”
洛澤臉上有些變化,顯然楊琳一行人遭到襲擊并非偶然,恐怕有人在背后作祟導(dǎo)致的...
洛澤一道意念傳入葫蘆,葫蘆內(nèi)的血水如同潮汐一般褪去,不見蹤影?!澳阆裙怨栽诶锩娲糁?,等我有時間了再好好問問你。”說罷不顧怪蟲的哀求,斷開了與葫蘆內(nèi)的聯(lián)系。
此時剛剛被震昏的三女悠悠醒來,以免麻煩洛澤頭也不回的急速離開。
荒山大雨磅礴,一道單薄的身影再雨中穿行。
“乖乖,這個世界的雨都這么大的嘛?”如黃豆粒大小的雨點(diǎn)不斷拍打在洛澤身上,即使身為修仙者的洛澤也感覺到著絲絲的寒意。
看著自己眼前的茫茫雨幕,洛澤竟然鬼斧神拆的想到了端木璇璣。原以為只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富家小姐,卻沒想到對方的身上有如此多的秘密。
想起對方臨走前給予自己的饋贈,洛澤更是一頭霧水,“我丹田上的雪花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用?。俊?p> 就當(dāng)洛澤出神時,身旁的沼澤中突然出現(xiàn)一陣騷動,一頭利齒鱷從沼澤中沖出,張開血盆大口咬向洛澤。
利齒鱷只是一級妖獸,神智也只有嬰兒般的大小,自然還分不清孰強(qiáng)孰弱,見到活物便展現(xiàn)生物本能。不過小小的一級妖獸又如何傷的到洛澤?洛澤隨手打出一道掌氣,只見利齒鱷瞬間化成一堆肉塊,散落一地。
按照洛澤的性格應(yīng)該頭也不會的離開,可這次洛澤盡然停下腳步,隨手撿起一塊碎肉。這便是剛剛被洛澤打成肉塊的利齒鱷,而現(xiàn)在肉塊居然凍成冰塊,堅(jiān)硬不已。
“這是怎么回事?”洛澤喃喃道。
回響其自己的所作所為,看著手中的肉塊不由驚呼,“難道這就是端木璇璣說的饋贈!”
想起剛剛自己向著丹田上的雪花,出手時不自覺的催動雪花,沒相當(dāng)竟然又此等效果!按常理來說,只要是人就會對五行元素有所親和度,只是人與人之間有所不同,有高有低甚至沒有,就好比洛澤。
可當(dāng)元素親和力到達(dá)一定的高度,使出的武技便會不自覺的帶有元素屬性,這是元素親和度極高的表現(xiàn)。
而洛澤剛剛隨手打出的掌氣竟然帶著冰霜的屬性,難道自己的天賦被篡改了!
想到這里,洛澤急忙向眼前的大樹打出一道掌氣,而這一次并沒有原先冰霜的附加,只是簡簡單單的將樹木打成粉末。
“奇怪了,為什么剛剛可以,現(xiàn)在不行了呢?難道....”洛澤將丹田的真氣緩緩提出,注入伏在其上方的雪花內(nèi),再從雪花中提出釋放而出。
果然!這一此竟將一棵大樹凍成冰雕。
洛澤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我弄到不得了的東西了!這雪花就是一個過濾器,真氣從中過濾就會附加冰霜熟悉,那我豈不是又有一張出乎意料的底牌了!哈哈哈哈!”
不過隨即,洛澤看著自己的手掌陷入沉思,在大雨中直直的杵在原地。
“還是不要太依賴吧,我想她應(yīng)該也是這樣想的?!?p> 離開荒山,當(dāng)夜洛澤終于回到自己處于雜役弟子中的小屋中。
屈指算算,自己已經(jīng)再荒山修煉了一個星期,交付任務(wù)只能獲得二十貢獻(xiàn)點(diǎn)以及一些無關(guān)癢痛的丹藥??磥碓谶@個世界活下去,壓力也是不小呀。
回到自己小屋的洛澤,看著自己的屋子已經(jīng)面目全非,一面墻被直接推到,屋頂被捅出大小不一的漏洞,磅礴的大雨從中低落在屋子里,屋子里的被絮衣物早已不翼而飛。
不過洛澤毫不在意,畢竟比起野外,在這所如同破爛屋子里休息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錯了。他找到一個不被雨水浸濕的角落,抱著雙膝仰望著頭頂?shù)穆┒础?p> 在荒山的這段日子里,先進(jìn)入荒山加緊修煉,然后是與端木璇璣相遇,最后解救楊琳三女,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啊。
想到自己從穿越道這個世界開始,除了進(jìn)入蒼羽宗當(dāng)雜役弟子的那段時光十分悠閑以外,剩下的日子不是修煉便是戰(zhàn)斗,好像自己總是能被吸進(jìn)一個有一個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不知不覺之中,洛澤在腦海不斷閃過的思緒之中沉沉睡去。
忽然冷風(fēng)忽然吹醒熟睡中的洛澤,醒后發(fā)現(xiàn)還并未天亮,而大雨已經(jīng)停下來了。皎潔的月光照亮漆黑的天空。
隨后漫天的星光隨之出現(xiàn),一副星圖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無窮的星海,如同寶石一般誘人但危險(xiǎn),誰也想不到,美麗的星光背后到底藏著怎樣的危險(xiǎn)。
半夜醒來的洛澤全無睡意,突然想起紫金葫蘆中的怪蟲。索性自己現(xiàn)在無事所作,便將神識探入其中,看到奄奄一息的怪蟲趴在葫蘆里一動不動。
“喂!不想活嘛?”
這道聲音傳入怪蟲耳中,怪蟲突然亢奮起來,“我想活!我想活!別殺我!我什么都說!”
洛澤笑道:“別著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先說說你為什么來到荒山襲擊楊琳一行人吧?!?p> “這....”
洛澤一個意識傳入葫蘆,血水大片大片的涌出。
“我說我說!其實(shí)我們并不是有意襲擊她們,而是我的上頭命令我們潛入各宗的歷練場地,襲擊來此歷練的弟子。而那兩個人其實(shí)是我和鄧疝雇傭來的?!?p> “襲擊宗門弟子?想潛入歷練場所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恐怕有人作你的內(nèi)應(yīng)吧?!?p> “的確,大人英明?!?p> “說出內(nèi)應(yīng)。”
“說出來,您就會饒了我嘛?”怪蟲弱弱的問道。
洛澤微微一笑,隨即厲聲說道:“你有選擇的余地嘛?說實(shí)話,我對你們的計(jì)劃毫不在意,畢竟對我來說我得不到一點(diǎn)好處?!?p> 聽到這話怪蟲似乎看到了轉(zhuǎn)機(jī),急忙說道:“大人,如果你愿意!愿意幫助我們,我相信我的組織一定會給予大人想要的一切?!?p> “哦?”洛澤有些驚訝,畢竟一切這個此可不是隨便說出來的,在這個世界生活許久,大多數(shù)人在承諾對方時都不敢夸大其詞。
洛澤擺出感興趣的模樣問道:“你確定嘛?一切.....”
怪蟲先是愣了愣,隨后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有幸見過組織的高層,即使是宗門掌門也不一定是其對手。想必計(jì)劃成功之后,整個萬國疆域都將成為組織的囊腫之物!”
“的確很有意思,我心動了....”
聽到這話怪蟲一陣欣喜,想到自己馬上就能重獲自由,背后的翅膀都不斷的拍打起來??陕鍧呻S即的一句話讓他從天堂墜入地獄。
“可我深知一點(diǎn),身為螻蟻還不配參與如此龐大的計(jì)劃,而這一點(diǎn)我比你清楚。”說罷葫蘆內(nèi)瞬間被血水充實(shí),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怪蟲在血水之中化作虛無。
洛澤一陣嘲諷,難道怪蟲口中的組織能與虛空這樣的世界級大敵相提并論嘛?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凝氣武者,即使家族被滅,自己顛沛流離又能如何?在自己還沒徹底強(qiáng)大起來之前就過分的暴露自己,無疑是給自己貼上找死的標(biāo)簽,而現(xiàn)在洛澤要做的就是蟄伏。
蟄伏到合適的時機(jī),在何時的時機(jī)給予仇人最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