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等著看天擲怎么修理月越,大家的臉上全都掛著幸災樂禍的冷笑。
天擲把手伸過去,還沒有抓到月越的衣領,就聽到月越用甜得發(fā)膩的聲音輕柔地威脅道:“老公,這樣的炸彈我不小心準備多了幾個,給你家大堂也扔幾枚好不好?要不然浪費了多可惜!”
聽聞此言,天擲原本要抓月越領口的手一下就轉(zhuǎn)了個向,直接插進她的后背和膝蓋下,將她一下抱了起來。
這樣的老婆,還有什么做不出來?
大堂可坐著天家老太爺呢!
眼睜睜看著天擲如此沒骨氣地把月越抱進了大堂,天家人,尤其是管家柳伯,臉色集體陰霾。
按照華夏國的風俗,被新郎一直抱進大堂的女人,將來是要管理這個家的!
“姑奶奶,我們說好是要和平相處的,你怎么還把我家都給炸了?”天擲抱著月越一路走進大堂,忍不住低聲質(zhì)問。
月越摟著天擲的脖子,形象地演繹著什么叫口蜜腹劍:“親愛的,和平相處不是光嘴上說說的!”
“那你怎樣才可以不動粗?”天擲感覺好心累。
“你不要惹我就是!”月越眨巴著眼睛,很純很溫柔地笑笑。
天擲翻白眼。
到了天行面前,天擲才把月越放下。
柳伯命人端茶來,卻在茶被端來的時候“無意間”把茶潑在了月越的婚紗上。
“哎呦,看我這老糊涂!”柳伯卑躬屈膝,趕緊用手帕擦。
他這手帕,故意在旁邊的花上帶過,于是,手帕連同被帶下來的花朵一起擦在婚紗上,婚紗頃刻間又是茶水又是花漬,簡直慘不忍睹。
“大少奶奶饒命呀!”柳伯趕緊求饒,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天行,“老太爺,我犯了死罪,我這就離開天家!從今往后,你就當我這個人不存在吧……你喜歡吃的點心,我昨天做了些放在冰箱里,應該夠你吃三天……你最喜歡的小菜,我這就給你做去了,做好了就走!”
說罷,柳伯立即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回來!”天行叫住柳伯,“不就是一件婚紗嗎?誰說你就犯死罪了?叫大少奶奶重新?lián)Q一件就是了,我們天家還在乎一件婚紗嗎?”
“爺爺說得對,不就是點污漬嗎?沒必要大驚小怪……喲,您瞧,污漬都消失了,沒事了沒事了!”月越故意把曾經(jīng)被污染的部分展開給大家看到。
這下,不僅柳伯,就連爺爺都楞住了。
如果炸開院門只能說明月越是個暴躁的家伙,那這能自動清除污漬的婚紗,則說明月越是個非同尋常的女孩!
因為這樣的婚紗,只在華夏國的傳說中出現(xiàn)過。
傳說的那個擁有同樣婚紗的女孩,是華夏國的開國公主。
“呀,吉時要到了,爺爺趕緊喝茶吧!”月越話音剛落,阿氣就端來一杯新的茶水遞給月越。
所有人只看到茶水自己飛到月越手中,于是全都驚呆了!
月越乖乖跪下,把茶送到天行面前。
天行若有所思地看著月越,然后點點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還沒有把茶杯放下,天行的眼睛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