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梔月正對著喻言說話,那個男人一直都盯著白梔月嫣紅的嘴唇。這實在是太挑戰(zhàn)紀星燎的底線了。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誘惑體嗎?居然還敢在別的男人面前那樣,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換作以前,他一定要好好地整頓一下白梔月的行為。
只是現(xiàn)在,他早就不是那個可以隨意左右她的人了,興許在女孩心里,已經(jīng)把他刪除。
他的手已經(jīng)攥成了拳頭。要是喻言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揍得他滿地找牙。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把他帶回家里,是要住在一起的節(jié)奏嗎?此刻的兩人還在有說有笑地種著花,這一刻在紀星燎的眼里極為刺眼。
也不知道喻言在白梔月的面前說了些什么,讓她不再回到自己的身邊,還如此愉快地和他相處。
那個第三者,一定是使用了卑劣的手段,才會讓白梔月對他這么好,甚至還讓她忘了自己。
紀星燎現(xiàn)在對喻言是恨之入骨的。他搶走了自己喜歡的人,還如此落井下石。
下午的太陽越來越大,照在皮膚上都有一些疼痛的感覺。不過白梔月都還沒有離開花園,喻言又怎么會離開呢?他一定會陪在白梔月的身邊。
幾個小時過后。
太陽已經(jīng)漸漸西斜,落日的余暉灑滿了大地。整個人間都被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怪不得古人會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黃昏是極美的,就像一個人的垂老之際。人生之所以美麗,就在于時間有長度。
白梔月的臉已經(jīng)被曬得紅通通的,像樹上要熟的蘋果。
他們只是站在樹下,都已經(jīng)如此的熱。由此可見,園藝師傅他們有多么的幸苦。
喻言像是看穿了白梔月心中所想。
“沒關(guān)系,我會支付給他們豐厚的報酬。”喻言看著那些還在勞動的工作人員。
很多時候,白梔月沒想到的事,喻言都會給出一個完美的答案。雖然這些答案是這么的完美,可是在白梔月的心里,就如同一潭不波動的死水,縱使看起來再平靜溫柔,卻失去了本來的靈動與活力。而喻言就像一個這樣的人。
“錢我會讓馬修給你的?!卑讞d月用手在額前扇了扇風。
喻言眉頭微皺,“這么見外,我們什么關(guān)系啊?人是我找來的,就該我付錢。”
白梔月反駁,“可是,他們修理的是我家的花園誒,你總是這么幫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她的意思很明顯,想和喻言劃清界限,把事情說明白。
可是喻言自始至終,都只聽見了那句: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尤其是站在這樣絕美的黃昏之下,也許又是那盛夏的高溫讓人內(nèi)心躁動不已,喻言看著白梔月那紅紅的臉頰,想起了那句: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喻言心里悸動不已,“那我今晚可以留下來嗎?”他仔細的看著白梔月,不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他期待著白梔月的回答,想到白梔月如果說可以的樣子,他便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