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的陰暗處。
宋沁沁透過門縫看到了讓她無比嫉妒的畫面。少爺和那個狐貍精坐在一起,就像一對恩愛的新婚夫婦。畫面有多恩愛,她的心就有多受傷。
憑什么那個女人可以坐在那個位置?就憑她比自己先認識紀星燎嗎?
仇恨和嫉妒蠶食著宋沁沁原本純凈的心靈,她暫時忘記了因為接受她要求而被抓的劉遠山。
對她來說,那個男人就是一顆棋子,利用完了就可以直接丟掉;可偏偏他很沒有本事,連個女人也解決不了。
她現(xiàn)在要趕緊收拾收拾去外面,不然管家會發(fā)現(xiàn)她近來的異常。
宋沁沁回憶起昨天的事,發(fā)覺自己很是大膽了些。白梔月就在別墅里,她就直接讓人把她帶走了......少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在他眼皮底下都敢那樣做,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宋沁沁打起精神,迅速洗漱了一番。又擦了些遮瑕膏掩蓋眼底的一片青色,掃了些腮紅讓她看起來更有氣色。
女孩站在鏡子前盯著自己,她必須振作起來,尤其要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她什么都不知道......
系上圍裙,宋沁沁悄悄關(guān)上了門。
“喵~!”客廳里回蕩著白白的聲音。
它百無聊賴地四處散著步,伸展著它柔韌的身軀。昨天轉(zhuǎn)悠了一整天,都沒見個人影。它只好隨便找了個地方睡了一覺。
管家大人的哥哥把它送來過后就走了,管家也沒空去管它。其他的傭人只能看著它到處撒潑,卻又束手無策。那可是少爺?shù)男念^寶,他們聽管家說的。
白白在客廳里瞎轉(zhuǎn)悠著,目光慵懶迷離。它的四肢輕盈,不時地跑到哪里去蹭一蹭。
白梔月一聽見貓的聲音,便知道就是昨天那只粘著她的貍花貓。
她扭頭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白白正朝著他們走來。
“看!它過來了誒!”白梔月指著小貓,對著紀星燎說道。
男人心里劃過一絲不屑,又是那只臭貓。它當然要過來了......養(yǎng)了它兩年還是記得住誰是它的主人。
平時它就跟白梔月熟稔,一看到他就一溜煙跑了。他有那么晦氣么?連只貓都不挨近他。
男人冷眼看著那只貓,看吧!它又朝著他的女人過去了,作勢就要往她身上跳。
紀星燎嘲諷地盯著白白,它總是那么惹人厭。好端端的爬到人家身上去干啥?
小貓似乎就是要跟男人對著干,它已經(jīng)安安穩(wěn)穩(wěn)地窩在白梔月的身上了。
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貓一直都是依靠氣味來尋找主人。白白也是如此,一嗅到白梔月身上的味道,它就自發(fā)地親昵了起來。
白梔月單純以為是它很黏人,不過黏的恰到好處,黏的她滿心歡喜。
它怎么知道她最喜歡貓貓呢?一直往她身上鉆,看來它很喜歡她。
“它叫什么名字?。俊迸⑥D(zhuǎn)頭看著紀星燎。
男人受寵若驚般地挑起了眉頭,她這是在跟自己說話?她的眼里不是只有那只蠢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