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家族試,在經(jīng)過了一天的激烈比試之后,終于分出十六強,因為時間的原因,接下來的比試只能放在明天了,其中,賈仁義與賈如意都在十六上之列。
一場比試下來,賈仁義可以說得上是贏得很輕松,畢竟賈仁義的對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賈仁義畢竟是賈家嫡系,而且還是未來的賈家家主繼承人,旁系的賈家子弟多多少少有拍馬屁的意思。一來,賈仁義的修為的確很高,二來,如果與賈仁義處好關(guān)系,以后等到賈仁義成了家主,有的是好處。
當(dāng)然了,也有很多不吃這一套的存在,他們就很渴望能夠贏得家族試,提升自己在家族中的名望與地位,他們都不甘心永遠(yuǎn)低人一頭,都想著能夠有希望成為賈家家主,畢竟賈家家主的選擇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賈仁義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與能力,即便他是現(xiàn)任家主的兒子,也不見得就能順理成章的當(dāng)上家主。
而賈文龍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所以,凡是那些對自己不是太信服的,又或者對賈仁義存在威脅的,都被安排到了別的擂臺,想要與賈仁義同臺,那是不可能的,雖然最終對決是避免不了,但是能給自己兒子減輕一點壓力,也是挺不錯的。
這就導(dǎo)致了賈仁義很輕松的就擠進了十六強,而除了青龍擂臺,其他的三個擂臺上的比試就比較慘烈了。
賈如意自然也不例外,一天的比試下來,也是很吃力的,雖然賈如意的真實修為已經(jīng)是金靈境三層,卻不能明目張膽的使用,一般情況下都是以橙靈境一層的修為在比試,只有在關(guān)鍵時刻,才會瞬間爆發(fā)實力,一招制敵。
當(dāng)然了,也不能一上來就一招八對手打趴下,這樣做的話,未免就太明顯了。
所以,一場比試下來,賈如意也是壓力很大,不過好在擠進了十六強,而明天只需要再比試兩場,賈如意便可以成為朱雀擂臺優(yōu)勝者。
接下來,就是四強之間的對決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明天就可以知道答案,明天就可以知道自己的命運如何?
雖然賈如意很有信心,但是多少還是有些壓力的,畢竟,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
第二天,來觀看賈家家族試的人一如既往的多,梅錯與賈痛快賈富貴依舊還是選擇了之前的位置,今天應(yīng)該會很熱鬧吧?
畢竟,十六強的比試,那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賈仁義一如既往的輕松,毫不費力的贏下了第一場,而賈如意就比較費力了,對手很明顯的難纏,直周旋了一百多個回合,賈如意才不得不全力一擊,一招制敵。
其他兩個擂臺上的比試,同樣也很慘烈,好在沒什么大的傷亡,畢竟是自家家族試,都是點到為止。
這樣一來,八強也就出來了。
接下來,每個擂臺都只剩下兩個優(yōu)勝者,只需要一場比試,便可以成為每個擂臺的唯一優(yōu)勝者。
將近晌午時,四強誕生。
青龍擂臺的勝出者,是橙靈境四層的賈仁義,白虎擂臺勝出者,是橙靈境三層的賈道清,朱雀擂臺的勝出者,是橙靈境一層的賈如意,玄武擂臺的勝出者是橙靈境三層的賈道理。
因為時間的關(guān)系,接下來的比試只能安排在下午了。
中午休息的時候,到處都是在議論,誰能最終贏得比試?
多數(shù)的人都認(rèn)定是賈仁義會贏下這場比試,這很明顯,四強之中實力最強的就是賈仁義。
而對于賈如意,很多人都是不怎么看好的,畢竟在多數(shù)人的眼里,賈如意的修為不過是橙靈境一層,以這樣的修為,能夠成為朱雀擂臺的唯一優(yōu)勝者,已經(jīng)很厲害了。
但是,想要取得最后的勝利,恐怕有點難??!
下午的比試,因為只剩下四強,所以便撤掉了三個擂臺,所有的比試都安排在了青龍擂臺。
第一場就是賈如意與賈道理的比試,所有人都已經(jīng)回到了比武場,賈如意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登臺了,現(xiàn)在只等擂鼓聲響起。
梅錯看了看賈如意,她似乎好像有點緊張,梅錯是很理解的,雖然實際修為很強,可是現(xiàn)在只有一個青龍擂臺,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集中在接下來的比試上,想要贏并不是很難,難得是既能贏下比賽,又不會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
而賈道理卻好像很有信心,畢竟實力相差太大,對賈道理來說,賈如意的修為不過是橙靈境一層,而自己卻是橙靈境三層,能夠勝出的概率真的很大。
現(xiàn)在的賈道理甚至都已經(jīng)不把賈如意放在眼里了,好像這就是一場贏定了的比試。
相對而言,此刻的賈道理更關(guān)心的是,下一場比試當(dāng)中,能夠勝出的到底是賈仁義,還是賈道清,因為那才是自己真正需要全力以赴的對手。
眼看著距離比試開始還有一段時間,賈道理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跟自己身邊的長輩打了一聲招呼,急急忙忙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梅錯也看到了這一幕,而且梅錯還看得很認(rèn)真,他發(fā)現(xiàn)那個賈道理離開的時候是捂著肚子的,于是乎,梅錯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與賈痛快打了聲招呼,梅錯也離開了觀眾席,向著賈道理離開的方向而去,沒多久便看到了賈道理的身影,而賈道理身邊還有幾個衣著華貴的年輕公子,跟賈道理閑聊,無非都是些恭維之言,有夸賈道理厲害的,也有說賈道理穩(wěn)贏之類的。
總之,賈道理礙于面子,不得不停下來應(yīng)付兩句。
而梅錯發(fā)現(xiàn),此地距離茅房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當(dāng)下也不遲疑,大搖大擺的從賈道理身邊走了過去。
“就你們會耍小手段是吧?小爺我也會。”梅錯從隨手空間取出上次問季如風(fēng)要的癢癢粉,毫不留情地倒在了茅房里的草紙上。
只不過,當(dāng)梅錯從茅房里出來的時候,迎面走過來的人卻不是賈道理,而是賈家的翹楚,賈痛快。
“痛快,你干嘛去?”梅錯立馬伸手?jǐn)r住賈痛快。
“你說呢?”賈痛快抬手指了指茅房,繼而說道:“我到這邊來還能干什么?”
梅錯垂眸,心想這可不行,自己本來是要整整賈道理的,這下倒好,眼看著賈道理就要過來了,賈痛快竟然捷足先登了。
梅錯長出一口氣,抬手搭在賈痛快的肩膀上,繼而語重心長地說道:“痛快,你能不能先忍忍?”
“蒽?”賈痛快愣了愣,直接推開梅錯的手,說道:“這種事情也能忍的嘛?”
隨后也不等梅錯再說什么,賈痛快火急火燎地跑向了茅房。
而賈痛快走后,梅錯一直等著的賈道理也從身邊走了過去,同樣也是去了茅房所在的方向。
“痛快啊痛快,這可不能怪我,我可是已經(jīng)提醒你了,你自己一定要去,攔都攔不住,我也沒辦法?!泵峰e搖頭輕嘆,雖然很無奈,但是已經(jīng)沒有拯救的辦法了,只能轉(zhuǎn)身離開,重新返回觀眾席。
過了片刻之后,賈痛快也回來了,梅錯很是好奇地盯著賈痛快看了又看,看得賈痛快都有些不自然了。
“梅錯,你沒事吧?”賈痛快很是好奇。
“我是什么事,倒是你……”梅錯不知道要不要說,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總不能將自己在草紙上放癢癢粉的事情直接說出來吧!
“我怎么了?”賈痛快一臉莫名。
“你,剛才……”梅錯很猶豫。
“嘁!”賈痛快微微垂眸,很是隨意地說道:“我剛才怎么了?我不就去茅房撒泡尿嘛?”
梅錯一聽,瞬間明白了,原來如此,這家伙只不過是上了個小號而已,難怪一點事都沒有。
此刻,擂鼓聲響起,賈如意腳下一點,身輕如燕,飄飄然落在青龍擂臺之上,她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自己絕對不能輸,一定要贏了這場比試。
然而,賈如意都已經(jīng)在擂臺上站了好大一會兒了,本該與賈如意一樣登場的賈道理竟然來沒有來。
一時間,全場一片嘩然。
賈文龍也是一臉莫名,也許是見大家都有些等的不耐煩了,于是賈文龍起身上前兩步,抱拳拱手,朗聲說道:“如果賈道理在不登臺,那就只能全他棄權(quán)了?!?p> 此話一出,賈道理的那些個長輩們可就都急壞了。
好在沒多時,賈道理終于強撐著等上了擂臺。
“咦?我怎么覺得這家伙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俊辟Z痛快望著擂臺上強自鎮(zhèn)定的賈道理,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太對勁,曲肘戳了戳一旁的梅錯,很是隨意地問道。
“沒??!”梅錯則是裝出一副完全看不明白的樣子,攤攤手聳聳肩,繼而隨口說道:“我覺得他跟之前沒什么區(qū)別啊!”
“是嘛?”賈痛快還是覺得擂臺上的賈道理有點不對勁,只不過,到底哪里不對勁了,自己也說不上來。
一旁的賈富貴也是瞪大了眼睛,伸著頭向前想要看到更清楚一些,小嘴里嘀咕著:“好像,好像還真有點不太對勁來著?!?p> 而梅錯慌忙轉(zhuǎn)移話題,繼而有點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你們倆到底是哪邊的?那家伙是如意地對手,你們竟然這么關(guān)心?你們是不是搞錯對象了?”
賈痛快與賈富貴想了想,梅錯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于是乎,也就懶得多想了。
而花花似是早就看透了所有的一切,微微抬眸瞥了梅錯一眼,也懶得多說什么,反正,這些事跟自己關(guān)系不大。
花花只關(guān)心梅錯的生死。
至于其他的……
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