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萬福金安?!眿瑰剡^神,掩蓋著眼里的嫉妒,微微福身。
她今天的目的是來要后宮鳳璽,暫理后宮的,可不能因小失大。
“起身吧?!睒s錦嗓音懶懶的,帶著股壓迫,讓人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上輩子她也算是見慣了各種事,總統(tǒng),權(quán)霸一方的大人物,哪個不對她畢恭畢敬的?誰都想要她手里的武器科技,神藥勢力,人在高位坐慣了,氣勢便自然行成了。
嫻妃頓了頓,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婢女,這才欲語還休的坐下。
“皇后娘娘,您身子骨好些了嗎?”她化著柳眉,小巧的瓜子臉靈動溫婉,倒是個可人。
榮錦抬眸,嘴角勾著笑,“倒是勞煩嫻妃掛心了,說來也奇怪,多虧這次意外,本宮在鬼門關(guān)睡了一覺后,竟覺得全身舒坦,頭一次這么輕松。”
差點(diǎn)死了,還能覺得全身舒坦?
果然,嫻妃嘴角一抽,“皇后娘娘是鳳星轉(zhuǎn)世,自然福澤綿長,只是臣妾實在擔(dān)心您的身子骨,您日夜操勞后宮之事,沒個幫襯的人,著實令人擔(dān)憂?!?p> “后宮姐妹和睦,本宮能有什么操勞的?”
“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嫻妃今日很閑?”榮錦用手撐著頭,似笑非笑的道。
嫻妃心里一驚,獨(dú)孤榮錦什么時候變得這般難以捉摸了,若換作以前,指不定怎么夸贊她呢。
獨(dú)孤一家過于注重禮數(shù),為人也就刻板了很多,哪像獨(dú)孤榮錦現(xiàn)在這樣,坐沒坐相,語氣飄然。
更讓人摸不透。
“娘娘這說的什么話,臣妾服侍皇上,怎么能說閑呢,皇上日日駕臨慧嫻宮,臣妾忙都來不及呢?!眿瑰嬷煨Γ邼皖^。
只是這眼神不自覺飄向主位上的榮錦,后者一臉淡然,絲毫沒半點(diǎn)不適。
狗皇帝一向多情,按歷史上的說法,皇后薨逝,婉貴妃繼位,冊封典禮浩大,壓根沒嫻妃什么事。
嫻妃父親是當(dāng)今左丞相,皇上怎么可能會立權(quán)勢滔天的人為后?
他又不傻,自然會扶新的勢力,壓制其余勢力。
“嫻妃這么急切,難不成是想毛遂自薦,輔佐本宮?”
“臣妾擔(dān)心您……”
“清蘭,”榮錦理理袖口,“宣詔后宮,即日起,嫻妃娘娘代理掌政,本宮身子骨寒涼,不宜理政。有事找嫻妃娘娘,勿來擾本宮?!?p> “娘娘!”清蘭震驚,娘娘這是在讓出理政大權(quán),將身份拱手讓人啊。
嫻妃心里一喜,忙起身拜謝,“謝娘娘信任,那這鳳璽……”
榮錦鳳眸一瞇,氣勢磅礴,有些攝人,“鳳璽乃皇上御賜,非皇后者不可得,難道嫻妃是打著暫理政務(wù)的幌子,覬覦后位?”
“娘娘明鑒,臣妾從未有過這等心思?!眿瑰局峙粒\惶誠恐的說。
榮錦勾唇,“嗯,下去吧,本宮乏了。”
“是。”
待出了鳳鸞殿,嫻妃身邊的婢女才憤憤出聲,“娘娘,什么非皇后者不可得,我看她就是不想交出來!”
“秋語,閉嘴。”嫻妃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手上發(fā)力,捏的手帕變了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