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陷害
聽到警察的喊話,姜牧的心情就更加難以平靜。
正常人的思維,如果只是正常停電,怎么可能有警車出現(xiàn)?
因為根本就用不上。
雖然姜牧不知道變電站的具體位置,但也知道不可能在市區(qū)吧。
所以這些警察不可能是過來搶修變電站。
而且這也不是他們的活兒。
這樣一來,姜牧更加確定這次停電,絕不僅僅只是天氣太熱,供電系統(tǒng)出了問題那么簡單。
兩輛警車停在學(xué)府路左側(cè)富人區(qū)旁。
車門打開后,走下來八名全副武裝的警察。
強光手電筒,警棍,還有一柄制式手槍。
姜牧對于槍械這一塊是個文盲。
倒是張圖對軍事很感興趣,看到別再警察腰里的槍,立刻興奮地說道:
“哇,是NP22手槍?!?p> 姜牧看了他一眼,問道:“隔著皮套你都能看得出來?”
“你沒看到露出來一大截握柄么?”
張圖看得出神,甚至露出了貪婪的目光:“槍管長度112毫米,空槍重量890g,9毫米口徑,彈匣容量15發(fā)。要是我有一只就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珍藏?!?p> 姜牧說道:“我看你是想違法吧?走,我?guī)闳€地方?!?p> 說著,他把眼睛發(fā)直,戀戀不舍的張圖,拉到自己剛剛租下來的房子里。
張圖看了看環(huán)境說道:“還不錯,街對面就是富人區(qū),地理位置很有利?!?p> “怎么說?”姜牧問道。
張圖分析著:“富人區(qū)里一定有當官的。
“即便不是當官的,你想想哪個有錢人身后沒有深厚的關(guān)系網(wǎng)?
“倘若真的發(fā)生了妖魔入侵,他們一定會受到官方的特別關(guān)照。
“然而,富人區(qū)里的房租肯定很貴。而這里非??拷蝗藚^(qū),到時候也會得到官方的附帶眷顧?!?p> 姜牧點了點頭,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之所以把這里租下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看來多年的兄弟沒白做,思想始終在一條線上。
張圖看到房間里堆滿了各種面包和水,還有堅固的鐵窗和鐵門,覺得姜牧做得很到位,說不定這里能成為他們的臨時避難所。
張圖從窗戶看了出去,問道:“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出問題了。”
姜牧安慰著說道:“或許真的像警察說的那樣,只是天氣太熱的緣故?!?p> 親身經(jīng)歷過妖魔事件的張圖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希望如此吧。”
一夜過去。
兩人在姜牧的床上躺了一宿。
天漸漸亮起。
這一晚卻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姜牧睜開眼,看到窗外的天已經(jīng)亮起,跳下床扭了扭脖子,看來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起床了,今天高考?!苯两衅鸫采系膹垐D。
張圖其實也早醒了。
聽到姜牧叫自己,一咕嚕地爬了起來。
由于昨夜兩個人都是和衣而睡,也不需要換衣服什么的,他只是借用了姜牧的洗臉手巾洗了把臉。
至于刷不刷牙的,倒是無所謂。
等下他會到街上去買一盒口香糖。
兩人走出了房門來到了大街上。
這里有各種飯店,各種旅社。
當然,早餐店也不少。
街上依舊人來人往,見面打招呼,看起來和往常沒有什么區(qū)別。
只是警察的人數(shù)似乎比昨晚多了幾個。
走進早餐店之后,才發(fā)現(xiàn)從昨晚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電。
兩人坐下來,各自叫了一碗混沌,坐在桌邊就開始吃起來。
這里就在學(xué)校附近,他們也不著急。
“喂,你們知道昨天晚上為什么停電嗎?”
就在這時,隔壁桌的一個粗聲男人問另外一個男人。
“我哪知道,你知道?”另外一個男人回答。
“我也不知道?!?p> 聽到隔壁桌的兩個中年大叔正在說話,姜牧將注意力放在他們的對話上。
粗聲男人又說道:“我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我聽說是變電站那邊出了點問題?!?p> “這個還用你說?”另一個男人說道。
粗聲男人說道:“切,我告訴你,變電站昨晚死了好幾個人呢?!?p> “這么嚴重?”
另一個男人驚訝地說道:“昨天警察不是說了嗎?只是因為天氣太熱,變電站才出了點問題。怎么會死人呢?”
“哼?!?p> 粗聲男人說道:“相信他們那張嘴,還不如相信世間有鬼?!?p> 接著有一個平頭的中年男人走進了早餐店,他一進來,就跟這兩個男人打了聲招呼。
畢竟都是一條街上的,也都認識。
點了一碗混沌后,他坐了下來說道:“你們聽說了么?變電站昨晚死了六個人。”
“???”
其他兩個男人同時發(fā)出了驚訝的叫聲。
姜牧也是一個激靈。
死了六個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頭男吃了兩口,繼續(xù)說道:“我跟你們說,昨天九點鐘的時候,變電站來了三只蟲,變電站的工作人員想用掃帚打死。可是誰能想到,這些蟲殺傷力太強,不大一會兒,就把六個人全殺死了?!?p> 同桌的兩個男人都是聽得震驚無比。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們最熟悉的城市,居然出現(xiàn)蟲子殺人事件,簡直不敢相信。
粗聲男人問道:“三個蟲子就殺死六個人?不可能吧?!?p> “哼,你還不信?”平頭男較真地說道。
粗聲男子問道:“你是親眼見到的?”
“……呃,那我倒是沒有親眼見到。不過,一個朋友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他路過變電站的時候,看到那里已經(jīng)被封鎖了,而且有好多警察?!?p> 姜牧聽到這里,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
三只蟲子就能殺死六個人。
這蟲子究竟有多大啊。
還是說這些蟲子帶有劇毒?
他希望只是這個平頭男在吹噓,畢竟平頭男說自己也沒有親眼見到。
吃完早餐,姜牧兩人剛要走出早餐店,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響了起來:“老板,給我一碗水餃,大碗的。”
姜牧和張圖都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正是夏侯修這個胖子。
只見他兩眼無神,臉色黑黃,眼睛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精神極其萎靡。
一看就知道,他這兩天就沒有出過網(wǎng)吧的大門。
姜牧叫道:“胖子?!?p> “喲,你們也在這兒啊?!毕暮钚奕铝艘宦暎叩搅藘扇俗狼白讼聛?。
“昨天你那網(wǎng)吧沒停電?”
姜牧覺得奇怪,昨晚不是停電了么,這死胖子還能熬夜玩游戲?
“沒有啊?!毕暮钚捭读算渡?,問道:“問這干啥?”
姜牧說道:“哦,沒什么,昨天這里停電,隨便問一下?!?p> 聽到夏侯修說的話,他心里有了一點底。
原來昨晚壞的不是整個市區(qū)的電路,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等夏侯修吃完了早餐,三人這才走進學(xué)校。
高三年紀的所有教室都沒有被設(shè)為考場,可能是擔心有人作弊。
考場都是設(shè)在高一高二年紀的教室。
他們?nèi)硕紱]有在相同的考場,甚至都不在同一棟教學(xué)樓,相隔還有些遠。
到了樓下姜牧就和他們二人分開了。
在五樓上,姜牧找到了自己的考場。
提前半小時進入考場,姜牧做下來后,想起早餐店里那三個男人的對話。
雖然他覺得有些胡謅,但是還是無法不去思考。
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
考的是語文。
試卷發(fā)下來之后。
他發(fā)現(xiàn)試卷上的題目比自己想象的要簡單太多。
所以,在監(jiān)考老師提醒“開始考試”之后,他就不停地動筆作答。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姜牧漸漸忘記那三個男人的談話,聚精會神地填寫著著每一個題目。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突然聽到講臺上監(jiān)考老師大叫一聲:“干什么?”
驚得姜牧下意識地往門外看。
可是什么也沒有。
心里暗想,恐怕是某個學(xué)生作弊被抓了現(xiàn)形。
他沒有理會,低頭繼續(xù)做自己的題。
突然,這個老師氣哄哄地走了過來,不斷敲擊姜牧的桌子,厲聲喝道:“你剛剛在干什么?”
姜牧抬起頭,看到這名監(jiān)考老師正兩眼兇狠地盯著自己。
他只感覺一陣莫名其妙。
姜牧老老實實地回答道:“考試做題啊?!?p> “哼?!?p> 這個監(jiān)考老師“啪”的一聲,拍在姜牧的試卷上,喝道:
“別以為我沒看到,我的眼睛尖得很,老實交代你試卷下面藏著什么?”
姜牧當時就懷疑,這老師是不是精神病發(fā)作了。
翻了翻自己的試卷,憤然回答道:“試卷下面不是桌子么,還能有什么?”
“狡辯?!?p> 監(jiān)考老師伸手翻開了姜牧的試卷,而后說道:“你看這是什么?”
就在這時,監(jiān)考老師的手里,竟然多出來一張三指大小的紙條,上面寫著幾首古詩。
姜牧撇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李白的《靜夜思》和《詠鵝》。
一瞬間,姜牧整個人都懵了。
他從來就沒有準備這樣的小抄,甚至,他想都沒有想過要作弊。
憑自己的實力,考取北斗大學(xué)根本不在話下,根本沒有作弊的必要。
而且會有人笨到帶古詩作弊的嗎?
試卷會出現(xiàn)那幾句詩詞,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姜牧不可能海里撈針,去把這兩首小學(xué)生都倒背如流的絕句用來作弊。
姜牧不記得見過這個監(jiān)考老師,也沒有得罪過他。
他為什么要陷害自己?
張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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