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富貴也好,貧窮也罷,都與你無關(guān)了,日后在我山下你須當(dāng)好生學(xué)武,日后懲惡揚善?!背柭勓灾刂攸c了點頭。
??關(guān)元真人道:“嗯,這一年你且跟著眾師兄學(xué)習(xí)門規(guī)和一些修煉基礎(chǔ),一年之后再來此處?!?p> ??“是!”朝陽答道,心中只道一年之內(nèi)自己無論如何也得離開這里。
時光匆匆,轉(zhuǎn)眼兩個月過去兩個月了。
這兩個月朝陽大部分時間都在練習(xí)一些基本功,如扎馬步,偶爾還會負(fù)重登上一座高峰··等等,可把他給憋壞了。其間他多次想法子出山,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宗內(nèi)規(guī)定,剛?cè)腴T的弟子不滿兩年是不得私自出山的,而且這山中到處都有人看守,有的地方甚至還有仙陣巡查,所以想混出去十分困難。
久而久之,朝陽似乎也習(xí)慣了這種修煉生活。每天上午勤練身體,下午便學(xué)學(xué)書畫,這日子與上學(xué)那會相差無幾。
“師弟,這幾日功課做的如何了?有沒有什么地方需要師兄來指導(dǎo)一二的?”這天下午,石磐突然跑過來對著朝陽說道。
石磐也是關(guān)元真人的徒弟,今年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
平日里他沒什么別的愛好,就是總愛找別人比試,而且每次比試總得把別人打趴下,或者被別人打趴下才肯罷手。
他聲稱只有在生與死之前游蕩一回才能使自己的修為更進一步,這也算得上是石磐獨有的一種修煉方式了。
石磐每次比試都有輸有贏,卻多半是輸,畢竟沒有勝算,誰又會和這個瘋子比試呢。
朝陽聞言道:“師兄,你來找我想必你是又想我把你扛回來吧!”
石磐回道:“你師兄我今日要找的可是一位絕世美人,你要不要去?功課我日后再來指導(dǎo)你?!?p> 朝陽嘿嘿一笑,道:“石師兄,我難道還可以拒絕你嗎?”
“嘿嘿,那倒是沒有,等師傅什么時候收新徒弟了我再換人!”石磐道,每次關(guān)元真人新收了弟子,石磐總會如此考驗一番,是否尊師重道,是否體魄強壯,是否膽小怕事等等都在里面了。
朝陽對這個石師兄倒沒有多大成見,這種有什么便是什么的豪爽直男可比那種城府極深的高人好打交道多了。
不一會石磐便帶著朝陽來到了一間竹屋前。
“御鴻師妹,三個月未見我又來找你討教幾招了!“
石磐沖著竹屋喝道。
······
良久也未聽到任何回應(yīng)。
“御鴻師妹,你再不出聲,我可闖進來了!”石磐又道。
這時一陣風(fēng)突然刮起,將竹屋前的一樹梨花吹散了開來,花瓣落在地上整整齊齊的形成一個字——滾。
“我就喜歡她這個勁兒!”
石磐見狀不怒反喜,身子一躍已是破門而入。
“為什么?我剛剛要悟明白了你就闖了進來!?。俊?p> “你找死?。 ?p> 竹屋里傳來了一陣陣慘叫聲,里面的打斗陣勢雖大卻未破壞這竹屋分毫,顯然這竹屋有陣法持護。
這一次戰(zhàn)斗結(jié)束的時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短。
“哼,敢打擾我清修,要不是看在你是同門,我非得拔了你的皮!”
朝陽聽著竹屋里面?zhèn)鱽淼穆曇纛濐澃l(fā)抖,躊躇了良久終究還是決定等那位御鴻師姐氣消了之后再去拖人。
“門外的,別傻愣著了!來拖人!”竹屋里面?zhèn)鱽砹瞬缓醯穆曇簟?p> 朝陽心中極為不安,但也別無他法,只得硬著頭皮走進了木屋,便見那石磐早已渾身是血,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放心,我還不至于殺了他!”
“多..多..謝?!背柨粗櫮菑埥^美的臉訕訕答到。
“你就是那關(guān)元師叔新收的徒弟吧?”
“是的。“
“長的倒是不耐!”
“師姐過獎了?!背柎鸬?。
“可你要是不陪著這個畜生來我這里今天的事也不會發(fā)生!”
朝陽嚇得直打哆嗦。
“你放心,算起來我也比你大著輩分呢,我不會欺負(fù)你!”御鴻說道,突然看了看門外:“那便讓她來對付你!”
說完,朝陽向著門口看去,正見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女子。
“是你?”朝陽驚道,這女子不正是當(dāng)日摘了懸涯邊上黑白果的段曉雪。
“原來你們倆認(rèn)識,那太好了,她雖然是我的師妹,可你小子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御鴻道。
隨后她扔了兩把木劍放在了二人的身前。
“出手吧!”帶著戲謔又不容置疑得聲音。
朝陽的木劍尚未拿起,段曉雪的劍已是向他刺來。
一道慘叫響起,這一劍雖沒有刺入朝陽的身體,卻也足夠在他肩上刮上一層皮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認(rèn)輸吧!”段曉雪對著朝陽道。
“曉雪,他既然有膽子來這里,想必也是抱著和石磐一般的心態(tài),今日你便好好成全了他!”御鴻又緩緩地道。
朝陽心中苦笑,暗罵這石磐師兄為何偏偏要惹上這么一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未過多久,朝陽已經(jīng)被打得不成人樣,衣衫破爛。
模糊間她看到段曉雪扔掉了木劍揮著拳頭向自己打來,如此挨了好幾拳朝陽終于倒了下去。只聽見御鴻滿意的笑聲:“很好,現(xiàn)在你將他們倆個拖出去吧!”
隨后便只有自己的身體在地板上摩擦發(fā)出嚯嚯的響聲和段曉雪長長的喘氣聲。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朝陽卻躺在了一張木床上,還有一股清香。
“你,張慕慕?”朝陽驚道。
“沒想到吧,我和段曉雪在同一個師門,當(dāng)日見她將你和另一位師兄從御鴻的住處拖了出來,便把你帶到了我這里?!睆埬侥降?,給朝陽遞來了一塊熱毛巾。
朝陽接了過來,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包扎的傷口,道:“這些都是你給我包扎的?”
“當(dāng)日你陪我一同對付群狼,這點小事算不得什么?!睆埬侥讲灰詾橐獾氐?。
朝陽心中感動,又道:“石磐師兄呢,你有看見嗎?”
“你照看好你自己就行了,你那位師兄修為不弱,他受到那些傷也不算太重,應(yīng)該能自己恢復(fù)?!睆埬侥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