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德軍是什么人,夏建國自然知道,那可是柳城最牛逼的腦科醫(yī)生,在整個華國都是有名的專家,許多國外的腦科醫(yī)生都和夏建國保持著友好的聯(lián)系。
這樣的一個腦科專家,腦科權(quán)威,竟然如此的貶低自己,將江塵捧得如此高,這讓夏建國有些不明所以。
“丘老,雖然說給年輕人機會是好事,但是您也不必捧殺江塵,江塵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有您厲害吧,江塵只是對于腦梗塞有些研究,但是您可是全方位的腦科醫(yī)生,何必妄自菲薄……”
夏建國有些不明所以道。
“這事情我說不明白,不過江塵在醫(yī)學方面是真的厲害,這點絕沒有任何的差錯,以后千萬不要當著江神醫(yī)的面說給我當?shù)茏又惖恼f辭,因為我根本不夠格……”
此刻丘老臉色有些鄭重,不得不提醒著夏建國,免得夏建國不知道輕重,惹怒了江塵。
夏建國這才明白丘德軍是認真的,此刻眼神之中滿是震撼。
他之所以震撼,還是因為江塵小小的年紀,竟然能夠達到這種程度,就連腦科的權(quán)威丘德軍也對他無比的尊敬,這讓夏建國有些遲疑,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夏老,對于之前的誤會,我只能說一聲抱歉,當初的誤會是我們姜家的不對,這里我給您道歉了……”
見到夏建國沉思,姜天風略微的拱手對著夏建國道。
對于姜天風而言,江塵其實非常的重要,雖然他不知道夏建國和江塵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夏建國的女兒夏柔和江塵的關(guān)系非常的好,如果夏建國對于姜家真的有什么怨言的話,恐怕這會影響到了江塵對于姜家的印象,更別提讓江塵給姜家人治病了。
見到柳城的姜家家主給自己賠禮道歉,這讓夏建國受寵若驚,整個人的臉色有些激動,連忙的示意沒有關(guān)系。
上次姜家主動提出賠了他一百萬,其實夏建國內(nèi)心之中已經(jīng)不怪姜家人了,眼下姜家的家主登門賠禮道歉,夏建國心里反而是生出了一絲絲的佩服之心。
一個姜家家主,竟然如此的坦蕩,上門來道歉,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虛偽,僅僅憑借著這一點,就讓夏建國滿意了。
夏建國帶著丘德軍和姜天風到了客廳之中,三個人談笑風生,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江塵終于趕過來了。
七點,正好是和夏柔約定的時間,江塵沒有早到,也沒有遲到,正好。
“江哥,你可來了,丘老和姜天風都在屋子里等著你呢……”夏柔親自下來將江塵帶到屋子里,有些高興道。
“什么?丘德軍來了?就連姜天風也來了?這是怎么回事?你事先可沒有和我說啊……”江塵的眉頭微微的皺起,有些疑惑道。
“是這樣的,丘老和姜天風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可能是臨時過來的,不過江大哥你既然已經(jīng)在柳城了,難道多幾個朋友不好嗎?”
夏柔此刻有些糊涂,按理來說丘老和姜天風在柳城之中可是非常有權(quán)勢的人物,人人都想要和這兩個人結(jié)識,但是江塵卻沒有這方面的意思,這讓夏柔有些搞不懂江塵的葫蘆里究竟是賣著什么藥。
“不是不想和他們交往,實在是我不想進入柳城醫(yī)院……”江塵有些無語道。
丘老是柳城醫(yī)院的腦科權(quán)威,一直想要拉他進入柳城醫(yī)院里,對于這件事情,江塵不好明面拒絕,因為他無法拒絕一個七旬老人那顆熱愛醫(yī)學之心。
不過,江塵自己的事情也多,他注定不可能進入醫(yī)院里工作。
“對了,丘老幾天前想讓我將這本書給你,這本書是他家里傳下來的老書,說是給你看看,我將這件事情給忘了……”
夏柔將丘老給她的那本書籍拿了出來,隨后有些抱歉道。
這件事情已經(jīng)有好幾天的時間了,都被她耽擱了,直到現(xiàn)在,夏柔才將這本秘籍交給了江塵。
“哦?”
江塵有些奇怪,隨意的翻開了丘老送給他的這本古本,就看到了這本書上,竟然是一系列的針灸的古方,有各種失傳的針法,這讓江塵興奮無比。
這些針法可是真正的瑰寶,可以治療許多的疑難雜癥,甚至就連許多重癥也可以刺激人的潛能治療好,不過丘老把這本秘籍交給自己是什么意思?
江塵沉思,然后將這本古方合上,收了起來,和夏柔一同走進了客廳之中。
“江神醫(yī),你終于來了,上次你走的太匆忙,還沒有來得及和你敘舊,真是讓我有些遺憾,不過今天借著這個機會和你探討一下,我覺得這是一種榮幸……”
丘老的兩個眼神放光,迫不及待的走過來拉著江塵的手道。
“丘老真是折煞我了,您可是腦科領(lǐng)域的權(quán)威人士,我自然是不能比的,我還要和您多多學習……對了,您的那本古籍我看了幾頁,實在是高深莫測,這種針法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傳了,您老將這本古籍贈與給我,我都不知道如何報答您……”
江塵說的懇切無比,沒有絲毫的摻假成分。
“那么,您從這本古籍之中都看出什么來了?那些針法您看出神奇之處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丘老有些激動的看著江塵道。
“雖然沒有看完,但是我看了一種針法,這種針法可以完全麻醉別人的全身,這可是比麻醉劑還要好用的東西,比起現(xiàn)在,古代的沒有絲毫落后啊……”
江塵回想起自己剛剛見到的那種針法,僅僅是按照一定的規(guī)律在傷口處的周圍用銀針封死,就不會有任何的疼痛感,偏偏感官還是清晰的,這種恐怕的針法,江塵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也正是如此,江塵才感覺到丘老送給他的這本古籍有些貴重!
“你,你真的能夠施展出來這種針法?是哪種針法?你在我的身上施展一次……”
聽到了江塵竟然悟出來這種針法,此刻丘老整個人都激動無比,對著江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