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身形太大,兩人鉚足了勁也沒有動彈分毫。
林澤的屁股劇痛,用不上勁,只好作罷。
“劉哥,我們趕快去斷崖山下把牛哥找回來吧?!绷譂杉钡溃斑@貨實在太猛了,希望這一次牛哥不要離我們而去啊?!?p> “林哥,你屁股上有傷不方便,還是我自己去吧,不然更浪費時間?!眲⒐鹫f道。
林澤心急如焚,不過一想劉桂說的有理,便道,“劉哥,趕快去吧?!?p> 牛哥跟自己時間很長,林澤確實有感情了,雖然唬了點,但有事是真不含糊啊。
劉桂也不騎野牛,一路狂奔去了斷崖山后面的叢林。
林澤做過標記,劉桂看著熟悉,和新荒島上面的標記一模一樣。
劉桂看了一眼斷崖山,整個斷崖山的長度有五六十米,但是當時情況緊急,他并沒有看見牛哥具體從哪里掉下來的,只能一點點的找。
劉桂不敢離標記太遠,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邊走邊做標記,標記雖然簡單,但是勉強能認出來就好。
月光逐漸變得微弱,烏云漸漸遮住了月亮。
林澤在山洞里面等的著急,外面天色越來越暗了,劉桂也沒有要回來的跡象。
黑瞎子散發(fā)出來的血腥味飄出很遠,讓木棚里面的黑瞎子都躁動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樹枝在火堆里面作響,外面海風(fēng)呼呼吹動,讓林澤忍不住打起冷顫。
披著虎皮,林澤慢悠悠的走到山洞口,四下漆黑。
林澤折回去拿著一根比較粗壯的木棍,火焰一閃一閃,舉在洞口也只能看見方圓五平方米左右,林澤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期盼丈夫回家怨婦一般。
天色越來越晚,盤算著已經(jīng)過去兩個多小時了,天氣逐漸變涼了,開始下起來細雨。
細雨綿綿,視野更近了,連遠處牛棚的影子也看不見了。
劉桂在叢林里按照標記走,牛哥掉落下來的時候,很巧,正好落在一顆樹上,把樹枝咋斷了倒也起了緩沖的作用,渾身上下竟然沒有傷。
不是劉桂找到的牛哥,而是牛哥自己找上門來。
眼看雨越下越大,劉桂怕牛哥摔出了內(nèi)傷,沒敢騎上去,加上辨認標記花費了一些時間,所以速度就更慢了。
林澤望眼欲穿,突然,“哞哞”的牛叫聲傳到山上,林澤大喜,喊道,“劉哥?”
“林哥,我回來了!”劉桂大喊,林澤勉強聽得見。
林澤連忙拿了一張虎皮,等著劉桂上來。
劉桂抖落了身上的水,與林澤鉆進了山洞。
木門被摧毀了,海風(fēng)毫不留情的吹了進來,讓山洞里的溫度都降低好幾度。
“牛哥怎么樣了?”林澤問道。
劉桂在火堆前把身上烤干,說道,“沒想到,牛哥竟然活蹦亂跳的,一點也沒有事,真是老天保佑?!?p> “那就好?!绷譂蓢@道,把貝殼里面裝滿水,放在火上烤起來,這時候劉桂不喝點熱水,很有可能會感冒。
兩人簡單吃了些東西,抵不住一夜的折騰,兩人便睡下了。
……
第二天午時,太陽大好,眼光直射進山洞,兩人才陸陸續(xù)續(xù)的醒過來。
劉桂去生火,林澤去泉水處取水,順便洗一下傷口。
屁股上的傷口重新結(jié)痂,沒有大的動作,幾天就能好了。
吃過早飯,林澤趴在小野牛身上,劉桂牽著野牛,兩人去了山下。
牛哥背栓在樹旁,安靜的吃著草,在確定沒有摔傷之后,劉桂騎上去,兩人重新回山頂。
黑瞎子的身形太大,兩個人搬不動只能動用牛哥了。
而且兩人已經(jīng)商定要馴化這幾只小黑瞎子,讓它們看到老黑瞎子的尸體,還不一定出現(xiàn)什么事。
山上把黑瞎子身上捆上藤條,劉桂小心牽著牛哥到了山頂上。
黑瞎子的熊掌雖然是好東西,但是他們并不打算享用,只能把黑瞎子弄到山下,毀尸滅跡。
山上不缺吃的東西,所以能今早的馴化小黑瞎子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