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有來無回
范思思看見這一幕不由得嚇了一跳,她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些兇神惡煞的人來醫(yī)館這里。
該不會,這個家伙惹了什么麻煩吧!
“幾位是來尋醫(yī)問藥,就坐在前面。要是來找事的,嘿嘿,這幾天來我這里找事的人,可都是有來無回,一事無成?!?p> 寧鳴卻表現(xiàn)得很冷靜,讓范思思躲在自己的身后。
這幾天麻煩事太多了,他動手的頻率比起在南疆還要多,真打起來,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可受不住。
“寧醫(yī)生,我看他們不像是好人,要不然我們報警吧?!?p> 范思思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寧鳴的袖口。
“你這小子很能打是吧,要不是你,我們老大也不能這么快就兼并南城?!?p> 為首的壯漢哈哈大笑了起來,身后兩個馬仔直接關(guān)上了醫(yī)館的門,被推著門外站著。本來醫(yī)館里面環(huán)境就昏暗許多。現(xiàn)在外面的人不留神,哪怕是從門外走過,也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直接說正題吧,既然知道我很能打,想在這里跟我動手,是嫌棄我這里的裝修不合適,你們老板準(zhǔn)備出錢給我重新弄一遍?”
寧鳴不怒反笑,眼神之中一絲冷漠升起。只要這幫人一動手,他就能再歇息兩天。反正重新裝修裝修醫(yī)館也不錯。
如果這幫人實在有奇怪的癖好,喜歡給別人裝修房子,那么他順便也會讓他們,把他們自家的東西全拆了。
沒有想到的是,這幫人卻忽然,像是冷靜了下來,為首那人居然乖乖坐到了自己的對面。
“實不相瞞,今天是開慶功宴的日子,我們老大請您去。畢竟要不是您的話,我們也不可能這么順利的吃下這些地盤。當(dāng)然這里現(xiàn)在也就歸我們管了,一些要提醒的事情還是要通知得到的。”
寧鳴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幫地痞流氓之中忽然就多了幾個有智商的。
前幾次碰見的都是一個字,干。
這會兒怎么想起來,開鴻門宴了。
“不去??峙?,我去了也是有去無回啊。”
寧鳴冷冷一笑,“如果真要感謝我的話,倒不如讓你們老大親自來。如果你們想要把我強(qiáng)行請去,至少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寧鳴的眼神忽然變得那么默契來,一種殺氣漸漸地釋放而出。
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有些想念像趙成或者王麻子這樣的對手了。只要把他們都打廢了,就再也沒有麻煩。
這些開始玩心機(jī)的人,居然會讓自己浪費(fèi)寶貴的腦細(xì)胞去思考怎么應(yīng)對他們。
這幫人不知道作為這個國家醫(yī)術(shù)第二的神醫(yī),寧鳴的腦細(xì)胞到底有多么的珍貴嗎?
“告辭…”
對方明顯清楚面前這個男人的戰(zhàn)斗力,不由得有些緊張,再也沒有之前的從容。
說完,幾個人就直接離開了,竟是沒有忍受任何麻煩。
不過在臨走之前,為首男人又回頭留了一句話:
“先生要是賞臉,我們老大說了,上等座。如果先生要是能為我們做事的話,即便是和我們老大拜把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也尤為可知。”
范思思看見,寧鳴慢慢坐下,整個人無聊地翻著那些書的時候,還沒有意識到事情實際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啊,不是應(yīng)該叫警察嗎?他們怎么又走了?”
手機(jī)屏幕上的數(shù)字只剩下最后一個0沒有打出來,要不然的話,寧鳴恐怕又得遇見那個大胸警花韓沐雪一次了。
“行了,其他事情不用你管,你來我這里只是打雜,沒有工資哦?!?p> 寧鳴頭也不回地說道,讓范思思卻一陣抓狂。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哼,我今天倒要證明自己,能把你這小破館子照顧得井井有條,讓你對我刮目相看,本姑娘可不是那種傻乎乎的人?!?p> 范思思在胸前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甚是可愛,可惜這一幕并沒有被背對著的寧鳴看見。
“可惜,不夠短?!?p> 寧鳴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他側(cè)著身子躺在桌子上,面前是反光的玻璃杯子,范思思的身影倒映在其中。
可惜因為條件限制,他的頭沒有辦法再向下,自然也就看得不夠清楚了。
看來有必要,把這個桌子再往下降一點(diǎn)了。
“嗯?你說什么不夠短?”
范思思一臉疑惑地說道,下意識的注視著寧鳴的方向,可以看見了桌子上擺著的杯子。
“哼,男人果然都是大色狼,一天心里就想著…”
“想的什么啊?”
寧鳴打斷了范思思話,回過頭來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說道:
“我之前可是說過的,病人在我眼里就是病人,沒有什么性別之分,你可不要誣陷好人哦?!?p> 寧鳴順勢伸了一個懶腰,老杜一開始思索剛才的事情后面會隱藏著什么秘密。
這幫家伙如此神出鬼沒的來這么一招,要是自己真倒在在小地方的陰溝里一次,那才是笑話。
“今天也沒什么事了,你就回去吧,我這也沒有固定的開業(yè)時間,你在前面柜子里拿把鑰匙,沒人的時候你待在這個地方。反正這一般也沒人,有事情打這個電話就行?!?p> 他看了看呆在一旁的臉蛋發(fā)紅的范思思,敲著桌子上的名片。
“那行吧,本姑娘以后再來?!?p> 范思思還沒有從羞澀之中走出來,得到這句話之后就準(zhǔn)備離開,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害怕,繼續(xù)呆在寧鳴身邊。
“病人真的在醫(yī)生眼中都一樣嗎?”范思思有些苦惱,她的小腦袋似乎一瞬間想不起來這句話里的意思。
推開門出去后,外面的氣溫有些下降,讓她的小腿涼颼颼地,卻也不會再像以前生病時那樣難受了。
“可是為什么我感覺她剛剛的眼神就和色狼一樣,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范思思?xì)夤墓牡恼f了一句,讓周圍走過的一對情侶都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那個男的被嚇了一跳,差點(diǎn)以為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病人?”范思思念叨著,忽然回過神來:
“我的病已經(jīng)治好了!這家伙果然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