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們是怎么碰面的?他又怎會無緣無故的殺人?”
紫女說出了自己心中思考已久的疑問。
還沒等到韓非開口,他突然發(fā)現(xiàn),從將軍府中出來了一隊騎兵。
“紫女姑娘,你看。”
張良安安靜靜的說了一句:“登場了?!?p> 紫女順著韓非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了一隊士兵,從將軍府內出來。
“將軍府的親衛(wèi)精騎出動了?!?p> 不過紫女很快就反應過來,“不要試圖轉移話題哦,公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張良也在一邊說道:“韓兄就不要吊我和紫女姑娘的胃口了......”
韓非撓了撓頭,有些猶豫,不過還是說了起來。
“我們是先到的將軍府,他是后面到的,哎,怎么說呢,就是姬無夜的姬妾,說話惹怒了他,被計先生一劍給割喉了?!?p>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韓非還學計余拔劍的樣子,比劃了一下。
雖然韓非說著簡單,但是張良很容易就聽出來了,這個計先生的霸道和兇殘。
一言不合,拔劍相向。
紫女的反應就很平靜,仿佛一切就該是這樣。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當不講理的存在,遇到了更不講理的,一根手指,就能將其碾碎。
“這個計先生什么來頭?就連姬無夜都不敢招惹?!?p> 雖然還沒有,與這個所謂的計先生見上一面,但是計余已經讓張良,有了淡淡的不適感,壓下這種不適感,對著韓非紫女問道。
韓非和紫女彼此相視,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要問,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越危險?!?p> 張良沉默了片刻,眨眨眼,說道:“這就完了?”
“子房,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主要是這個計先生確實太危險了.......”
韓非拍了拍張良的肩膀,一臉的正經,用紫女曾經對他說的話,再次用在了張良身上。
聽著韓非的“肺腑之言”,張良苦笑,這什么跟什么?。∷行┎荒芾斫?。
張良不是那種刨根問底之人,既然都不肯說,那也就不問了,此時的張良,已經有了些,公子如玉,翩翩溫良的品性。
韓非臉上偷笑,似乎還有些期待,張良的再次詢問。
等著等著,他就發(fā)現(xiàn),張良的注意力,已經沒在這件事上了,反而舉目遠視,看向將軍府的方向。
“將軍府的親衛(wèi)回來了。”
下一秒,張良的話音,就傳到了他的耳中。
韓非連忙看去。
這次回來的士兵,和剛剛的截然相反。
之前出去的可是輕騎,現(xiàn)在回來的,全部成了步行,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有的士兵似乎還需要別人的攙扶。
“看來,衛(wèi)莊兄是成功了?!?p> 韓非嘴角上揚,面容帶這些微笑。
紫女和張良,同時端起桌上酒杯。
“恭喜公子?!?p> “韓兄,恭喜啦?!?p> 此時韓非,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這件事,絕非我一人之功勞,畢竟只有集合起來的力量,才是最有力的,我這也是沾了大家的光?!?p> “先有韓非兄出謀劃策,其次紫女的藥粉,更是舉足輕重,最后在由衛(wèi)莊兄,一錘定音。
連在一起,環(huán)環(huán)相扣,佩服佩服?!?p> 對于韓非的謙虛,張良似乎不怎認同,反而對其贊譽道。
紫女也好,衛(wèi)莊也罷,包括張良他自己,如果沒有韓非這根穿珠子的線,想要從姬無夜虎口奪食,無異于天方夜譚。
韓非哈哈一笑,畢竟任何人,在聽到別人對自己的稱贊時,也會喜笑眉開。
不過下一刻,韓非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紫女姑娘,你看從姬無夜府中,出來的是什么?”
隨著韓非的話音一落,張良紫女皆是紛紛遙望,聽韓非的語氣,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只見一道青色的虹光,從姬無夜的將軍府上升起。
“那是什么?”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張良莫名的一臉凝重,轉頭向二人問道。
可是韓非紫女皆沉默無言,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那道青色的虹光。
這道青色的虹光,從將軍府升起,然后穿梭在新鄭城中,在寂靜無聲的黑夜里,格外顯眼。
這倒是其次,韓非紫女,相隔這么遠的距離,都能模糊的感受到,那道青色的虹光,傳來的是肅殺之氣。
這種感覺,也不知道是黑夜吹來的寒風,還是知道那道虹光,代表這什么。
“紫女姑娘,那道青虹,好像朝你的紫蘭軒去了?!?p> 看著那道虹光的軌跡,張良的臉色頓時一變,趕緊對紫女說道,他雖然不如韓非紫女感覺強烈,但是對那虹光,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心悸,好像是什么大恐怖一般。
“我看到了,沒事的子房?!?p> 紫女收回視線,對著張良輕聲說道。
“他原本…他暫時就住在紫蘭軒里?!?p> 說到原本一詞,紫女立即改口,嫵媚的容貌,看不出絲毫波動,面如止水。
“他?韓非兄口中的計先生?這道虹光就是他?”
張良坐不住了,臉色微變,眉頭緊皺,一連三個問題,可以說他內心相當的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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