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擺卻被一只肉手給抓了住,翁然掛著假笑低頭看去。
“你不會(huì)生氣了吧?”高仁一臉你怎么這么小氣的表情,翁然搖了搖頭,手上用力將衣擺從肉手中拽了出來,“怎么會(huì)吶,高仁師兄是吧,第三峰的是吧,呵呵~”
“你不是要報(bào)復(fù)我吧?”
翁然將扯出來的衣擺甩開,“不會(huì)的,放心吧?!?p> 高仁看著那離開的背影,不但不放心,還心跳的厲害,他知道這不是心動(dòng),這是心慌,郁悶撓頭,“糟了,開玩笑而已,這個(gè)傻妞好像真生氣了?!?p> 一拍大腿,十分不情愿的起身,算了,我還是回去看看吧。
翁然并沒有直接殺上第三峰,揪著姬無裳的耳朵告訴他,有個(gè)叫高仁的家伙說你殘害同門。
雖是生氣,但也不至于結(jié)如此深仇。
路過兵器冢的時(shí)候,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瞧著那些兵器,心中不免生出一絲荒涼之感,但更多的則是敬佩,身后突然傳來嬉笑之聲,翁然耳根動(dòng)了動(dòng),就聽一道嬌聲,“葛師兄,在這里動(dòng)手動(dòng)腳,你就不怕叫人瞧見?!?p> “放心,我可是戒律堂的人,誰敢得罪我,可可,你這身皮肉可真嫩,嘿嘿~”
翁然挑眉,石可可這個(gè)名字是那個(gè)......那個(gè)姐姐,她啊......
一絲不齒顯露臉上,在外面就這么天雷地火,來這武閣做什么,去欲界不好嘛,不想再讓這些穢聲污耳,邁步欲離開這里,腳底的石子嘎吱嘎吱的響,緊跟著一聲驚呼,“誰?”
翁然心想不會(huì)這么倒霉吧,這個(gè)時(shí)候,弟子來來往往多的很,自己從這里走過很正常的。
不去理會(huì)那聲驚呼,繼續(xù)向前,身后卻響起一聲怒喝,“站??!”
翁然咋舌,真就是這么倒霉啊,這兩人有病吧,生怕別人不知道嘛,我又沒扒眼皮看你二人,你二人怎么還先跳腳了。
但只好轉(zhuǎn)身,有些茫然的看著這位戒律堂的葛師兄,“叫我嗎?”
對方一雙鷹眼很不友好的打量著她,“剛才是你在這里?”
“剛才嗎?”翁然說著挪動(dòng)了幾下腳步,向四處看了看,踩的石子嘎吱嘎吱的響,那葛師兄聽的清楚。
“我也不大知曉,我只是從萬書閣回來,向七峰去,這里是必經(jīng)之路?!?p> “你是七峰的?新入門的那個(gè)?”
“正是?!?p> 對方的眼色緩和了一些,這的確是去七峰的必經(jīng)之路,看來剛才的聲音只是她路過而已,自己和那騷~貨位置那么隱秘,應(yīng)該不至于被發(fā)現(xiàn)。
偏偏這時(shí),石可可從那隱蔽之地鉆了出來,衣裳還有些凌亂,甚至衣領(lǐng)的扣子還沒系好,露出一片雪白和幾個(gè)紅印,翁然很想質(zhì)問一句,是要碰瓷是嘛!
葛師兄也是臉色一寒,那石可可已是撲了過去,半個(gè)身子靠著葛師兄,斜眼瞄著翁然,“是她嗎?”
翁然突然很同情這葛師兄,居然和這么蠢的女人做這么危險(xiǎn)的事情,但是她卻立刻慌張開口,帶著些關(guān)心,“這位師姐,怎么了這是,可是天黑路滑,不小心栽進(jìn)樹叢之中了,我這有傷藥,先將這脖子上的劃傷敷上藥?!?p> 翁然說著,手中已多了一個(gè)小藥瓶,快步來到跟前,將藥瓶遞到一臉懵的石可可眼前。
翁然則是歪頭看了看,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來師姐是被蚊子咬的,瞧我這眼睛真是一點(diǎn)都不好用?!闭f著話,將藥瓶收了起來,“那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回去了,這位師兄就勞煩您送這位師姐回去了,師姐看樣子摔的不輕?!?p> “誰摔”
“翁然師妹放心,我會(huì)將這位師妹安全送回去的,畢竟,身為戒律堂的一員,這也算是我的責(zé)任?!备饚熜执驍嗔耸煽傻脑?,緊盯著翁然,語氣抑揚(yáng)頓挫的說道。
“原來師兄是戒律堂的人,戒律堂對武閣奉獻(xiàn)頗多,翁然十分敬畏,尤其是近兩日在萬書閣,常見戒律堂的師兄師姐督促眾人,尤其是記得那禁言二字,更是一向遵從?!?p> 葛師兄笑了笑,“翁然師妹記得就好,告辭?!?p> “葛師兄慢走,這位師姐您也小心慢走?!边€要再說些什么的石可可就被那葛師兄連拉帶拽的扯走了,不過耳朵好使的翁然還是聽見葛師兄慍怒的道:“還不把衣裳穿好!”
翁然吐了口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入了七峰,回到住處,木桌上的果子被蓮花燈照的格外誘人,卻不見顧輕承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落,轉(zhuǎn)眼向顧輕承的住處看去,不見燈火,不知是睡了,還是人沒在。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不才是自己想要的嘛。
果子入口,竟有些微的辣味,但并不難吃,瞧著桌上蓮花燈開四朵,自從來到這武閣之后,就好久沒這么悠閑了,內(nèi)視了下體內(nèi)靈源,才驚覺吸收靈氣之精純,不由得深吸了口氣,她吸的都是靈氣啊。
第二日一早,桌上已經(jīng)備好了新的果子,但是依舊不見顧輕承的身影,翁然有些心煩的又去了萬書閣,睡神今日也沒在。
可正看著書,卻覺得有雙眼在盯著自己,抬眼看去,便對上葛師兄那雙鷹眼,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緩步走來,不見外的挨在身邊坐下,拿起翁然攤在桌上的書,翻了兩頁,“師妹,還真是勤奮,這么一大早就來了?!?p> “原來是昨晚的師兄,那位師姐怎么樣了?”
“別裝了?!备饚熜謱酉隆?p> 翁然茫然,“師兄的意思,我不解?!?p> “我只要一個(gè)保證,你不會(huì)說出去的保證。”對方語氣森然,未看翁然,但一根手指卻在書封上死陣的“死”字上繞著圈。。
翁然壓下心中不屑,“師兄今日還坐在這里,便是我最好的保證,我可不想得罪戒律堂的人?!?p> 葛師兄嘴角上挑,手指從書封上向翁然之手滑去,翁然抬手拿起書本,與之錯(cuò)開,“師兄,不相干的人,便做不相交的事,才是對誰都好?!?p> 葛師兄占便宜不成,悻悻將手收回,“你最好一直這么聰明,別做傻事,我的眼睛會(huì)一直盯著你的?!?p> 看著離去的葛師兄,翁然很想說一句,既然怕的跟孫子似得,就別做那齷齪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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