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許天小兄弟,柳某無意冒犯,還請見諒?!绷呛堑?。
許天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就呆呆地坐在那里看著桌子。
柳二見狀也是頗感奇怪,連續(xù)叫了他幾聲,許天還是一言不發(fā)。
“許天小兄弟?”柳二大聲點叫道。
“嗯?怎么了柳老板?”似乎是終于聽到了,許天抬起頭問道。
柳二皺皺眉,關(guān)切地問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整個人都沒什么精神似的?!?p> 許天笑了笑,答道:“沒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些東西?!?p> 柳二哈哈笑道:“哈哈,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只顧著問東問西,忘了小兄弟還沒吃東西,來人,趕緊幫我催一下廚房?!绷衼硐氯朔愿赖?。
許天連忙說道:“柳老板你太客氣了,時候不早我也該走了?!闭f罷就要起身走出這門。
柳二連忙使個眼色讓手下攔住他,他說道:“先別走嘛小兄弟,其實我找你是有點事想跟你商量的?!?p> 許天停下了腳步,警惕地看著柳二說道:“我什么都沒有,能跟你商量什么?”
柳二說道:“就是因為你什么都沒有,我才要跟你商量?!?p> 許天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柳老板你就別挖苦我了,我什么情況你都不清楚?!?p> 柳二說道:“我看小兄弟你一表人才,我這正好缺一個侍應,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許天問道:“侍應?是做什么的?”
柳二見許天似乎動心了,立刻接口道:“就是給客人傳達一下索求的,很簡單,而且當我們這里的侍應還會給你發(fā)工資和安排住宿,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一下?你還能在這見到很多大人物的哦!”
許天想了想,“很多大人物?”,這似乎對現(xiàn)在無處可去的他來說是無法拒絕的,但這柳老板信不信得過呢?
見許天還在遲疑,柳二湊近點,小聲對他說道:“看在你我有緣,我給你發(fā)多一半的工資吧,怎么樣,可以吧?”
再三衡量后,許天終于做出了決定,他說道:“好,我答應你?!?p> 柳二哈哈大笑,他說道:“果然爽快,來人,帶許天下去看看他的住處,給他發(fā)套衣服,明天就開始正式上班?!?p> 許天尷尬地說道:“柳老板,我能不能吃了飯再去……我有點餓了?!?p> 柳二一愣,笑道:“瞧我這腦子哈哈,一時太高興了竟然忘了這事,正好廚房菜也到了,快上菜!”
就這樣,在你來我往中,一頓飯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柳二好幾次都要親自送許天,都是被許天拒絕了,安排好人送他回去后,柳二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他看著桌上空空的碗碟,很滿意地笑了。
許天來到了他的房間,果然不愧是明華城最大的酒樓,就連工人的房間都跟客人的包房一般大,他爬上了那張松軟的床,伸展著疲憊的身體,走了一天了,終于有個地方可以好好休息了。他又拿出了自己的吊墜,許天究竟是誰呢?自己下一步又該怎么做?想了很久,還是沒有任何頭緒,算了明天再想吧,想到這,他埋頭便睡了。
第二日,許天早早地起來了,他換上了老板送來的衣服,大小正好,顏色色更襯他英俊的臉龐。他早早的來到了一樓,但是柳二已經(jīng)在此等了很久,他不喜歡讓別人等,更不喜歡等別人,正是這種觀念,才使得它的酒樓越做越大。
許天走了上去向她說道:“柳老板早?!?p> 柳二微笑著看著他,說道:“早,你今天就先跟著桃子吧?!彼噶酥干磉叺呐?,對許天說道。
許天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這位被叫做桃子的女人年齡也不過二十出頭,臉上粉撲撲的,饒有少女的那種清純感覺。
許天說道:“你好?!碧易狱c頭示意,她說道:“跟我來?!闭f完她就轉(zhuǎn)身向樓梯走去。
柳二說道:“加油,好好干?!?p> 許天笑著點點頭,跟了上去。桃子慢慢地走在前面,許天也不急,慢慢地跟在他后面,順便從后面觀察一下這位被稱作桃子的女人。她步履輕盈又穩(wěn)健,行進間腰肢雖在扭動著,但軀干仍是直直的,而且她走的每一步都神奇地相似,不差分毫。許天心里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同樂酒樓里竟然還有這種怪人,看來這個桃子不簡單。
走了許久,二人終于到了頂層。桃子忽然停了下來,頭也沒回地說道:“到了?!?p> 許天抬頭,看看四周,這里人不多,而且很巧合的是,在在一層的都是女客人,無一不是年輕貌美的姑娘,怕不是哪些名門貴族的千金小姐出來玩耍。桃子說道:“很快你就知道為什么柳老板要吩咐你跟著我了?!碧易诱f的這句話讓許天摸不著頭腦。
果然,許天知道了為什么了,當這頂層的侍應長得不夠英俊還真干不下去,這工作也是非許天莫屬了,就在這頂樓的忙碌中度過了一日,終于熬到了酒樓打烊的時間,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許天癱坐在椅子上。桃子走了過來,說道:“起來,把這收拾一下就要回去了?!痹S天心想:唉,還沒忙完啊。心里雖然不高興,但嘴上只能答應著。
終于忙完了,許天像解脫了似的逃回房間,往床上一倒便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