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再過幾天就會出現(xiàn)一批跟我們搶生意的人!人多了,自然就不掙錢了!”秦宣笑道,見張路這小子還是瞪著牛眼,他只好再進一步詳細解釋。
“我們今天生意這么好,肯定會讓別人眼紅的,再加上我們這種地攤比較簡單,學起來沒什么難度,過兩天,這些眼紅的人肯定會有所行動,到時候這套圈地攤就會像雨后春筍一樣從這金陵城里冒出來,跟我們搶生意,這就好比你去集市賣魚,若只有你一家賣魚,你肯定是掙錢的,若是整個集市都是賣魚的,你想掙錢可就沒那么容易了,說不定魚還要爛在手里,明白了嗎?”
秦宣擔心張路這小子還是聽不懂,所以特地舉了一個淺顯易懂的例子。
張路這小子雖然憨了點,這下也總算聽懂了,氣呼呼道:“這些人也太可恨了,這賺錢的法子明明秦大哥是想出來的!”
聞言,秦宣倒是淡然一笑,這種盜版模仿的賺錢手段,在他那個年代簡直就是屢見不鮮,這要是也生氣的話,那些原創(chuàng)人恐怕早就氣死了。
“怪不得之前秦大哥不讓準備那么多的稀奇古玩,原來是早就料到了!”張依依這小妮子不知何時走了進來,臉蛋紅撲撲的說道。
這小妮子倒是反應挺快的,秦宣頗為贊賞的看了他一眼,張依依口中的稀奇古玩自然就是套圈地攤的獎品,由于竹蜻蜓、七巧板這些獎品都是需要花時間制作。
所以秦宣早在十天前,他便讓張路這小子找人少量定做了一批。
當時,張路這憨小子還曾發(fā)問既然是做生意為什么不多準備點?秦宣賣了個關(guān)子并未回答他。
此刻聽到姐姐張依依提起此事,張路這憨小子也終于想起來這事,撓撓頭笑道:“怪不得秦大哥說我遲早會知道...”
見張路這傻子憨憨的模樣,秦宣心里卻不禁懷疑這憨小子和張依依到底是不是親姐弟關(guān)系,為什么張依依這小妮子一下就能想明白的事情,這憨小子卻要讓人點破才能明白。
“秦大哥,你有打聽到關(guān)于你妹妹的消息嗎?”張依依突然問道。
秦宣搖了搖頭,神情有些失落道:“還沒有!”
見狀,張依依咬了咬紅唇,柔聲安慰道:“秦大哥別灰心,遲早會找到的!”
“姐說的對,秦大哥一定能找到妹妹的!”張路也附和道。
聞言,秦宣點點頭,勉強一笑,然后突然想起來什么,開口問道:“依依,你可曾聽說過金陵城姓‘祁’的大戶人家嗎?”
“姓‘祁’的大戶人家?”張依依愣了一下,皺眉沉思了一下,搖搖頭道:“沒有,不過我倒是見過幾家掛著‘祁’字的商號!”
掛著‘祁’字的商號么?那應該就是這個祁家了,秦宣皺眉沉吟道,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一個計劃。
見秦宣皺眉,張依依咬了咬紅唇,關(guān)心問道:“秦大哥打聽這個是有什么事嗎?要不要我托人幫忙打聽一下?”
“哦,沒事,隨口問問!對了,夜已經(jīng)深了,依依你趕緊去休息吧!”秦宣笑道。
“嗯!”張依依點頭,便轉(zhuǎn)身朝著閨房走去,不過走到門口,卻又突然轉(zhuǎn)頭,聲音有些發(fā)顫的說道:“秦...秦大哥,我給你做了身新衣服,放...放在你房間了,你洗完澡試試,要是不合適的話,我明天幫秦大哥再改!”
說完這句話,張依依便逃也似的跑進了閨房,將房門緊緊關(guān)上,背靠著房門上,心臟撲通撲通不斷亂跳,俏臉早已經(jīng)是緋紅一片。
日,這小妮子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看著緊閉的房門,秦宣這個芳心縱火慣犯也有點拿捏不準了!
主要是張依依這個小妮子太害羞了,每次交談時多盯著看她幾眼,小妮子都會羞紅臉!
那這次送衣服有如此害羞的表現(xiàn)好像也沒什么不妥?
日,我想這么多干嘛?不明真相的一律按暗戀處理不就得了?秦宣騷騷想到。
回過神見張路這小子還傻坐在哪里喝水,沒半點覺悟。
秦宣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笑道:“你小子以后可能有福了!”
“有福?”張路一愣。
...
次日日上三竿時,秦宣穿上一身新衣便準備出門。
俗話說人靠衣服馬靠鞍,張依依這小妮子所做的新衣,雖然用的只是好點的布料,不是什么昂貴綢緞,但勝在做工精細以及大小合身,長相本就不賴的秦宣穿上之后,魅力瞬間飆升了幾個檔次!
就連憨小子張路,見到秦宣也是夸贊好看!
如此,讓秦宣心情一片大好!
不過這種好心情沒有維持多久,便被兩名突然到來的不速之客給破壞的一干二凈!
這兩人站在門口,排頭的是一位衣著華貴的斗雞眼公子,后面則是一位賊眉鼠眼看上去有些猥瑣的黑衣小廝。
還未待秦宣說話,這位斗雞眼公子便率先問道:“你是誰?怎么在我表妹家?”
“對,你小子是誰?為什么會在我們家公子的表妹家?還不快快從實招來!”黑衣小廝大聲附和道。
面對這審問犯人一般的問話,饒是秦宣性格不錯,也忍不住挑了挑眉毛,看向兩人的目光也變得有些不善。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