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小鎮(zhèn)顯得十分的寧靜,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一條大黃狗趴在自己的門口,伸著舌頭觀察著過往的行人,巷子里時不時的還會傳來小孩的啼哭聲,這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喬巳一個人站在街口,嘴里叼著煙,他自從進入這個小鎮(zhèn)就一直覺得哪里不對勁,這個小鎮(zhèn)總給他一種不協(xié)調的感覺,所以他想盡早離開這里,但是偏偏又出來這么一檔子事。
皺著眉頭看著山的方向,心里那莫名的不安越來越明顯,但是又找不到根源在哪里。
留守在旅店的人正在沒心沒肺的插科打諢,在加上這里的氣氛,感覺真的就像是來旅游一樣。
“豬隊友?!眴趟群莺莸钠擦艘谎勐玫甑姆较颉?p> 劉洋和朵兒嘰里咕嚕的在山里面滾了大半天,情急之下的劉洋分泌出了大量的液體包裹住了二人,這次的液體就像一個凝實的大水珠,完全卸掉了沖擊力。
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后,二人終于是穩(wěn)住了身形,劉洋也馬上收回了周圍的液體。
“朵兒你沒受傷吧?”劉洋連忙扶起了躺在地上朵兒。
“我沒事,血如意也沒事?!倍鋬哼B忙檢查了一下懷里的藥草。
“看樣子狼群應該是被老許他們給吸引走了,以他們的能力逃出去應該沒有問題,咱們現(xiàn)在想辦法走出去就行了?!眲⒀笞屑毜挠^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心里不斷的盤算著。
二人滾落的地方生長著大量的植被,腳下踩上去深一腳淺一腳非常的難受,就這么行進了兩個多鐘頭,視野逐漸被遮蓋,地勢也越來越復雜。
劇烈運動加上超負荷使用能力,現(xiàn)在又要長途跋涉,劉洋已經(jīng)開始有些體力不支,尤其是現(xiàn)在每一步都找不到落實的地方,更加速消耗著二人的體力。
正在想著脫身之計的劉洋突然看見遠處有一個山洞,山洞有一人多高,洞口正好向陽,從外面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情況,里面并不是很大,但是在里面休息一下還是不錯的選擇。
二人鉆進了山洞里,筋疲力盡的劉洋不管不顧的直接躺到了地上。
“你對這里應該很熟悉吧,咱們還有多久能走出去。”劉洋望著坐在地上的朵兒說道。
朵兒撅著個小嘴兒看著洞口外面說道:“雖然我沒來過這里,但是我感覺應該快了,咱們休息一下,天黑之前應該就能走出去了。”
劉洋從洞口處撿了一些樹枝,然后用打火機生了一堆火,又從腰間的迷你挎包里拿出了一些食物,就這么坐在篝火旁邊吃著東西聊著天。
“劉大哥,剛才咱們摔下來的時候,是什么東西把咱們裹起來的?”朵兒突然問起。
“內個…….是一種緩沖保護裝置,是野外探險的專用工具,高科技?!眲⒀箝_始滿嘴跑火車,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想讓對方知道他的能力。
“果然是大城市的人,隨身帶的東西都那么稀奇,這種東西我連聽都沒聽過?!眴渭兊亩鋬阂呀?jīng)被劉洋給忽悠住了。
聽到朵兒說的話,劉洋也是一臉的黑線,別說你沒聽過了,我也沒聽過啊。
“那這個保護裝置在哪呢?能給我看看嗎?”朵兒的視線在劉洋的身上來回的掃描著,她正在分析那個神秘的保護裝置是什么樣子。
“咳咳……那個裝置是一次性的,用完了就沒了,剛才咱們滾下來的時候不知道掉哪里了?!眲⒀笮奶摰恼f道。
“哦,那好吧。”朵兒顯得十分的失望,可能是她實在是太向往外面的世界吧。
看著朵兒失望的表情,劉洋連忙說道:“有機會我?guī)愕酱蟪鞘欣锶タ纯窗?。?p> 剛說完劉洋就是一陣后悔,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大城市給她看啊,她在這個偏僻的小鎮(zhèn)里雖然平靜,但卻不用知道那殘酷的真相。
“那就這么說定嘍,等我父親的病好了,你就帶我去大城市里見見世面。”朵兒的眼睛又明亮起來。
正所謂在家不行善,出門大雨灌,也不知道劉洋這個家伙做了什么缺德事,就在準備出發(fā)的時候,蔚藍的天空突然變得陰沉了起來。
“要下雨了,而且還不小?!倍鋬赫驹诙纯诎欀碱^看著天空。
“那咱們在這里先避一避吧,真夠倒霉的。”劉洋道。
“應該是幸運才對啊,咱們不是正好找打一個山洞避雨嗎?!倍鋬旱?。
聽了朵兒的話,劉洋突然有所感悟,同樣的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得出來的結論也不一樣,甚至有的時候會截然相反。
………
許昊瑜和魯閻就沒那么幸運了,雖然縫隙的上面沒法通過一個人,但是也是四處漏雨,此時的二人已經(jīng)被被淋成了落湯雞。
“日了狗了,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外面那群哈士奇還在嗎?”許昊瑜大聲的抱怨道。
“剛下雨的時候已經(jīng)散開了?!濒旈愐诧@得非常的狼狽,他敏銳的感知力已經(jīng)察覺到狼群已經(jīng)不在了。
“那咱們也出去吧,如果劉洋他們沒出意外的話,應該已經(jīng)回到鎮(zhèn)里了?!痹S昊瑜大聲的說道。
無奈的二人頂著雨在山里面艱難的行進著。
許昊瑜突然想起了什么,對著魯閻大聲的喊著:“你不是能飛嗎?帶著我飛出去啊?!?p> “大哥我這是翅膀不是機翼,這么大的雨我怎么飛啊?!濒旈惖?。
雨一直下著,并沒有要停的意思,而且是越來越大,二人都已經(jīng)快睜不開眼睛了。
就在許昊瑜被澆的暈頭轉向的時候,肩膀被拍了一下,回過頭去,只見魯閻示意讓他停下來,疑惑的看著對方,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
只見魯閻走到了一處斜著的山坡下面,雙手開始冒出了鱗片,指甲也開始變得十分的厚實和尖銳,在變化完成以后就開始在斜著的土坡上開始刨起土來,動作十分的嫻熟。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許昊瑜愣住了,原來這家伙是準備打個洞出來,這是什么騷操作,這家伙該不會是把自己變成了一只穿山甲吧。
轉眼之間,魯閻已經(jīng)沒入了土坡之中,洞口處還不斷的往外推著土,大概又過了一根煙的時間,魯閻又鉆了出來,向著許昊瑜揮了揮手,然后扭頭又鉆了回去。
許昊瑜傻了,現(xiàn)在是鉆呢還是不鉆呢?這么大的雨在外面一直淋著確實是有點不講究,但是就這么鉆進去也太慘了,兩個大男人窩在一個剛打好的地洞里,想想就讓人心酸。
今天也就是今天了,在外面淋雨實在是太傻X了,許昊瑜咬了咬牙,頭一低就鉆了進去。
這個洞是斜著向上挖的,應該是為了防止雨水倒灌進來,硬著頭皮爬到了洞的盡頭,里面比想象中的空間要大的多,完全可以容納下他們兩個人,沒想到這么一會的功夫,魯閻能整出這么大的一個地洞來。
在許昊瑜鉆進去之后,翻過身就躺在了地洞里,清空大腦里亂七八糟的雜念,準備先睡一覺再說,隨著身體的放松,意識逐漸的模糊起來。
……
劉洋和朵兒坐在山洞里面烤著火,無聊的看著洞外的瓢潑大雨。
“看來今天晚上要在這過夜了?!眲⒀笳f道。
“恩?!倍鋬夯亓艘宦?,仿佛在想著什么心事。
孤男寡女共處一洞,一向猥瑣的劉洋此時是正襟危坐,心里一絲一毫的邪念都沒有,心里透徹的就像圣人一般。
就在劉洋也感嘆自己心境的時候,坐在旁邊的朵兒輕輕的把頭靠在了劉洋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