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此時王權(quán)系統(tǒng)中,赫然出現(xiàn)了新的任務(wù)。
陳權(quán)興奮的看了過去。
‘任務(wù):權(quán)衡,君之威在權(quán),權(quán)之衡在平,若想文明武功冠絕天下,無權(quán)衡不成,無將和不成,調(diào)和文官武將沖突一次,獎勵帝王瞳,用之可震懾臣民,銀200,威望300。’
看到這個任務(wù),陳權(quán)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不禁想到了上次的任務(wù),那任務(wù)是化解沖突,結(jié)果后來就真的發(fā)生了沖突。
這次又是調(diào)和文官武將的沖突,豈不是說典威和汪允之間會發(fā)生沖突嗎?
這讓他不禁緊張了起來。
典威性子剛烈,的確很容易招惹是非,但汪允和他沒什么直接的交集,到底會因為什么事情產(chǎn)生沖突呢?
如鯁在喉,陳權(quán)頓時感覺不自在了起來。
不過所幸,這次的任務(wù)沒有時間限制,并且銀兩和威望比以前多了太多,多少有些安慰。
并且招募士卒的數(shù)量變成了二十,雖然不知道士卒代表著什么,但還是越多越好。
正在思考的時候,汪允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什么!”汪允對著電話驚呼了起來。
陳權(quán)和典威大吃一驚,紛紛看了過去。
“你別急,我這就過去?!?p> 放下了電話,汪允神色凝重的說道:“嬋兒遇到麻煩了,我必須過去一趟?!?p> 聽到這話,陳權(quán)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沒有多問,他起身說道:“我和你一起去?!?p> 汪允想要拒絕,但不知道為何,他內(nèi)心深處竟生不出對陳權(quán)的反對之聲,只好對著他點了點頭。
……
一家中醫(yī)藥店門前,很多人都翹著腳朝店內(nèi)張望著。
他們的目光大多落在了店內(nèi)的美人身上。
那美人俏眉微豎,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的顫抖著。
但這憤怒的樣子,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給她增添了一分高貴之外的俏麗之感。
“你們真是太過分了,我明明都付了錢了,你們?yōu)槭裁匆獡屪呶业乃帲 泵廊伺庵砬暗膸椎郎碛啊?p> 她自然就是刁嬋兒。
陳權(quán)開的藥方需要好多種藥材,其中一味藥材她找遍了全縣才在這里找到了一點,分量不多不少剛剛好,可付了錢之后,面前這群家伙竟然二話不說將藥材給搶了過去,并且付了三倍的價錢。
不知道這群人什么身份,那藥店的老板見到人群中那個戴著金銀鏈子的兄弟二人時,嚇得根本就沒敢從柜臺后出來,屁都不敢放一個。
“嘿嘿!小美人,我們這怎么叫搶呢?明明是花錢買的,要不你問問老板,我們是不是花錢買的?!睘槭啄莻€金鏈子說道。
刁嬋兒氣的咬牙切齒!
那老板屁都不敢放一個,顯然是忌憚他們,就算是去問,也肯定不是她要的結(jié)果。
“你……你們簡直就是強盜,快把藥材給我,我要去救人的!”刁嬋兒氣的都要哭了。
“給你也可以,你答應(yīng)做哥的女朋友,我就把藥材給你,怎么樣?”
聽到這話,刁嬋兒氣的咬牙切齒:“你……你流氓!”
“哈哈!”對方根本就不在意刁嬋兒的辱罵,反而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就是流氓,你能拿我怎么樣?如果你想要藥材,就讓我親一口,然后做我的女朋友,否則門都沒有!”
見對方根本不讓步,刁嬋兒用力的跺了跺腳。
“好!你們厲害,藥材我不要了可以吧,你們讓開,我要回家?!?p> 對方怎么可能讓她離開呢?不但不讓,反而朝著里面,慢慢的走了過去。
“你……你們要干什么?”刁嬋兒臉色一變,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覺得我們要干什么呀?”那銀鏈子滿臉淫笑的說道。
刁嬋兒滿色死灰,忽然拿出了手機!
“你們再敢過來,我……我就要報警了!”她嚇得都已經(jīng)哭了。
可惜,對面不怕,也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感覺。
“報警?你信不信警察來之前,我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金鏈子摸了摸褲襠,囂張的說道。
刁嬋兒徹底的嚇傻了。
她何曾見過這樣的事情,不滿二十歲的閱歷根本不足以支撐她對這件事情的反抗。
“住手!”
忽然,門口傳來了一道怒喝!
隨后,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身影便沖了進來。
“嬋兒,你沒事吧!”
在金銀鏈子以及他身后小弟的愣神之中,那中年人已經(jīng)沖到了刁嬋兒身邊。
“干爹!”刁嬋兒喊了一聲,眼淚如雨線一般灑了下來。
“他們太欺負人了,我好害怕……嗚嗚!”趴在中年人胸口,刁嬋兒哭的泣不成聲。
中年人自然就是火急火燎趕過來的汪允,他因為心急,跑在了陳權(quán)和典威之前,提前到了這里。
看著懷里刁嬋兒渾身顫抖恐懼痛哭的樣子,他心疼的仿佛心頭肉被割掉了一般!
“你們?yōu)槭裁匆圬撘粋€小姑娘!”汪允顫抖著手指指向了店內(nèi)那些混子。
金銀鏈子愣了一下,他們沒想到竟然敢有人沖進來護著那丫頭,此時一聽對話,才知道這中年人竟然是女孩的干爹!
“呦!護著自己干女兒吶,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玩這么嫩的丫頭,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金鏈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住嘴!”汪允氣的渾身顫抖。
他和刁嬋兒只是義父和義女的關(guān)系,決然沒有他們嘴中所說的那么不堪。
被當著眾人污蔑,他又如何能夠忍受?
但汪允畢竟不是一般人,他的閱歷告訴他,如果激怒了面前這群人,或許什么事情都能夠發(fā)生。
冷靜過后,他放低了聲音,說道:“我是文吉酒樓的廚師長,看在文吉酒樓總經(jīng)理的面子上,你們就不要為難我和我的義女了。”
聽到這話,那金銀鏈子的確愣了一下。
文吉酒樓,這個名字在荊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可是荊縣唯一的四星級酒店,并且還是開在了縣中心的位置,緊鄰政府行政部門。
而能夠開設(shè)這樣的酒店,不用想也知道老板的人脈和背景定然不一般,不是他們這些社會人能夠輕易招惹的存在。
二人皺起了眉頭。
但很快,他們就笑了。
“哈哈!嚇我一跳,原來就是個廚師長啊,你要是個經(jīng)理我還敬你幾分,一個廚師長而已,真的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不成?”
說著,他們便大搖大擺的壓了過去。
汪允臉色一變!
他沒想到搬出了文吉酒樓也沒有絲毫的用處,那些人竟然完全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穩(wěn)如汪允的閱歷,也不禁慌亂了起來。
“呦~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啊,看來上次的教訓(xùn)都被你們忘到了腦后,難道又想讓爺爺給你們松松骨了?”
忽然,藥店的門口傳來了一道輕蔑的聲音。
聽到這話,那正在滿臉獰笑朝前壓迫而去的金銀鏈子頓時就愣在了那里。
渾身一顫,他們猛地轉(zhuǎn)身看了過去。
就見兩個年輕人幾乎肩并肩的走了進來。
說話的顯然是那個大盤子臉的年輕人,他此時滿臉的獰笑,手指攥的咯嘣作響,正兇神惡煞一般的看著他們。
而另一個年輕人,雖然沒有那么夸張,但一張臉也是陰沉的猶如烏云一般!
見到這兩張化成灰都不會忘記的臉,金銀鏈子渾身一抖,臉色狂變!
站在他們身后的汪允,將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眼中不禁露出了一絲愕然。
“上次我放過了你們,本以為你們會變得乖一些,起碼不會在招惹我和我的朋友,沒想到你們狗改不了吃屎,真是讓人太失望了。”
淡淡的聲音響起,卻似乎雷霆蓋世一般,壓的金銀鏈子渾身一顫,差點跪在了地上。
“陳……陳……陳先生,我……我們不知道她是你的朋友,我們錯了,請……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p> 說著,那金鏈子竟當先跪在了地上。
顯然,那一晚的夢魘,已經(jīng)讓他痛到了靈魂里,見到年輕人開口,再也支撐不住了。
銀鏈子也咣當一聲跪在了地上,臉色滿是蒼白一片。
“給你們機會也行,對著那位小姐磕三個響頭,以后再見到她的時候,記得繞路走,或是跪下來喊一聲嬋兒姐,我就放了你們?!蹦贻p人淡淡的說道。
“這……”金銀鏈子滿臉的為難。
他們此時已經(jīng)顏面無存了,如果再給人磕頭,傳出去豈不是沒法混了?
“看來還是沒記性?!蹦贻p人輕輕的將手指彎曲,在身前攥起了拳頭。
“嬋兒姐,我們錯了!”
金銀鏈子帶著惶恐的小弟們,對著刁嬋兒一頓磕頭道歉。
“嬋兒姐,不,嬋奶奶,我們錯了,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
見到這一幕,刁嬋兒和汪允早就愣在了當場,完全忘了反應(yīng)。
“行了,滾吧!”門口的年輕人大喝了一聲。
連滾帶爬,那金銀鏈子落荒而逃。
見到這一幕的圍觀眾人,紛紛愕然的朝著那兩個年輕人看了過去。
他們滿眼吃驚,不禁在想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背景,竟然讓那些社會人做出了如此卑賤的舉動。
沒有看向周圍的人,那讓金銀鏈子滾蛋的年輕人,疾步來到了汪允和刁嬋兒跟前。
他有些擔憂的問道:“汪師傅,刁小姐,你們沒事吧?”
聽到這話,汪允和刁嬋兒才猛然回過神來。
汪允不禁聲音微顫的說道:“陳……陳權(quán),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