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四百金幣,金燦燦堆成一座小山,近距離面對,寒涼的臉上都是反射上去的金光,充滿有錢感。
“這個盧云,還是很識趣的?!焙疀鑫⑿?,道:“看來,他也沒有你說的那么了不起。”
旁邊,出來一個人。盧云在此的話,會認出他,正是盧云的五叔。
五叔獻上盧云的底牌,并提供搶錢策略,很受寒涼賞識。
“大人神威,他不得不屈服。大人是不知道,那混蛋在我們面前有多橫?!蔽迨逭f道。
“哈哈哈,是這樣?!焙疀龅玫藉X心情正好,又被這樣一捧,更加高興,道:“以后他在你面前,也要像在我面前一樣。你,替我監(jiān)視盧云,你就是我的化身,幫我將他的錢,都搶過來?!?p> 搶錢這種事,固然很爽,寒涼也懶得次次都親自去。他更喜歡坐在那里,就有錢上門。
不然以寒涼的家世,也不至于才勛爵爵位。
以后搶盧云錢的事,就交給盧云五叔去辦了。
“這……”盧云五叔驚喜不已,道:“大人如此賞識,在下必將竭盡所能,搶光盧云的錢!”
“好!”寒涼倒了一杯酒,給盧云五叔,道:“喝一杯吧,以后就是自己人了?!?p> “一心為大人辦事!”五叔舉杯,一飲而盡。
一枚金幣,在空中旋轉(zhuǎn)。
五叔接住。
“拿著吧,這是你的酬勞,以后每個月,你都有一枚金幣?!焙疀龅?。
五叔嘴上說著感激的話,其實一陣腹誹。盧云父親在世時,還給他幾枚金幣一個月,寒涼比盧云父親更小氣。
但有總好過沒有,最重要盧云可以死,那是五叔最期待的。他搶來的遺產(chǎn)被盧云奪回一事,叫五叔記恨到,恨不得將盧云千刀萬剮。
“知道錢多就好,你專心給我辦事,以后每月給你兩枚金幣,未必沒有可能?!焙疀鑫⑿Φ?。
實際上,這只是畫了一個大餅而已。
每個月一枚金幣,寒涼都不舍得給,只是他的身份比較容易正當(dāng)搶劫盧云,才對他這么好。最多一兩個月,掏空盧云,五叔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那時他連一枚銀幣都不配拿。兩枚金幣,根本是不可能給的。
“在下一定忠心不二,全力以赴?!蔽迨灞WC道。
兩個人正開心著。
忽然。
堆成金山的金幣,在他們眼睜睜注視下一點點透明起來。
最后…
全部消失不見。
“這……”察覺到這一幕的寒涼,大驚著想抓住這些錢,卻發(fā)現(xiàn)跟水中月般根本碰不到,無法阻止它們的消失,寒涼驚悚大吼,道:“錢呢???”
好端端的,放在那里的,那么大一坨金幣。
就這么沒了?
“錢呢?。俊睂χ饚排韬疬^之后,寒涼轉(zhuǎn)身看向盧云五叔,再次吼道:“錢上哪去了?。俊?p> “我……我也不知道啊?!蔽迨逡惑@,也搞不懂這個狀況,無辜道:“我手上的金幣也沒有了。”
“你耍我???”寒涼怒吼著沖過來,道:“你老實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訴我,錢去哪了?”
“我真不知道啊……”盧云五叔發(fā)抖,很是無辜,道。
“錢是盧云的,你是他五叔,你會不知道這些錢是怎么回事?”寒涼一番分析,憤怒質(zhì)問。
這……
這算什么邏輯?自己跟盧云又不熟,只知道盧云有多少錢,眼下狀況,五叔聽都沒聽說過。
只能一遍遍發(fā)誓,強調(diào)自己真不清楚。
“呵,我知道了。”寒涼一番暴走之后,冷靜下來,分析道:“我就說,你是他五叔,怎么會這樣堅定害他?你跟他是一伙的,故意來耍我吧?”
五叔百口莫辯,汗都急出來,解釋一大堆,寒涼絲毫聽不進去。
“來人!”
寒涼猛地大吼,道:“把這個人給我關(guān)進大牢,嚴(yán)刑拷問,問清楚錢的事情。另派一隊人,去盧云家,給我把他綁來!”
“大人,我冤枉啊!”五叔大驚失色,一旦下大牢,嚴(yán)刑拷問,他未必能活著出來。
即使能出來,整個人估計也是半殘廢。
“帶走?!焙疀隼渎暤?。
治安隊,分為兩隊人馬,去往兩個不同方向。
“大人?!?p> 一隊治安隊很快回來,道:“盧云家沒有人,盧云下落不明了?!?p> “什么?”寒涼一愣,頓時有了上當(dāng)?shù)母杏X。
“追!”寒涼立刻吩咐下去,道:“治安隊去離開小鎮(zhèn)的必經(jīng)之路追,我剛剛才見過他,他跑不遠!”
得到命令的治安隊,立刻行動,向四面八方追去。
“可惡。”
寒涼有種被戲耍感,堂堂勛爵,境界戰(zhàn)士,居然讓一個小子耍成這樣,憤怒感翻倍上升,道:“小東西,別讓我抓住你,我一片片把你的肉割下來?!?p> 不清楚盧云往哪邊跑,寒涼也只能等消息,十幾分鐘都沒回信,焦躁的寒涼打算去大牢逼問盧云五叔,他懷疑盧云跟五叔是一伙的,他肯定清楚盧云在哪。
不肯說,就打到他說為止。
“大人?!边@時候,有治安隊員上樓,道。
“有盧云的消息?”寒涼問道。
“不是。是有兩個人,自稱盧云的大伯和三叔,說愿意投靠大人,幫大人對付盧云?!敝伟碴爢T道。
寒涼立刻不耐煩擺手,道:“扔大牢去,嚴(yán)刑拷打一天,問問盧云在哪。不肯說,就殺了他們?!?p> “這……是!”治安隊員一愣,沒想到上個月還是青楓鎮(zhèn)豪強的兩個人,居然這么快落得這樣下場,然后遵從勛爵鎮(zhèn)長的命令,前去辦事。
大牢。
“他說了沒有?”寒涼來到關(guān)押盧云五叔的大牢,才這么一會,盧云五叔已經(jīng)不成人形,問道。
“他死也不肯說?!豹z卒道。
“嘴還挺硬?!焙疀錾裆滟氯?。
“我真不知道……”盧云五叔,用那虛弱的聲音說道。
“你嘴是真嚴(yán)。還袒護盧云是吧?牙齒一顆顆拔下來,看你嘴還硬不硬!”寒涼離開這間大牢,道:“給我把鎮(zhèn)上,盧云所有親戚都抓過來,扔進大牢!誰不肯說盧云的下落,誰就去死??!”
事關(guān)一萬多金幣,寒涼可以為此做任何事。
青楓鎮(zhèn),頓時一場腥風(fēng)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