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萍,我、我太笨了,要不,我、我們還回洞子里去吧?”
“你說什么?”回去?什么意思?清萍有些糊涂。
“我、我說的意思是——”
他想得寸進尺,和她更親密一點。
李元昊俯低頭,清萍正仰頭疑惑不解地望著她,微弱的月光剛好照進她的眼里,她一雙好看的眼睛灼灼生輝。
鬼使神差的,他快速俯低頭,快速在目的地啄了一下,“我、我想這樣,和、和你更近一點?!?p> 輕輕柔柔的,還有些冰冰涼涼的,清萍愕然了一瞬,猛然低下頭,“你、你——”
“我怎么了?”李元昊突然不怕了,清萍可是答應做他媳婦了,應該不會炸毛。
“你、你還不快走,再不回去天該亮了?!?p> 清萍臉火辣辣的,感覺心都不是自己的了,還哪里想得起來自己該炸毛。
“好,回家?!?p> 李元昊走著走著突然又有些后悔起來,既然清萍不會炸毛,他剛才為什么要一觸即離呢!
輕輕抿了抿唇,甜甜的,心也甜甜的。
清萍也在輕輕地抿唇,原來初口勿是這樣的,和書上說的怎么不一樣,甜是挺甜的,可是心也太慌了有沒有?
李元昊依依不舍地送清萍回了家,堅持看過她腳腕的扭傷并無大礙之后,這才回了隔壁的隔壁的自己家。
“你們倆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等李元昊離開之后,周新梅才一臉笑地問道。
“我們回了趟青石村。”清萍總覺得周新梅的笑含義頗深,她都有些不敢抬頭看她。
周新梅和阮永山對望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哦,回村去了啊,以后可不敢這么晚了?!?p> “嗯,知道了,娘,那我先去睡了?!?p> 清萍本打算回來后要探探周新梅和阮永山,可現(xiàn)在她只想趕緊逃離。
“你覺得元昊這孩子真能靠得?。恳撬懒饲迤嫉纳硎?,會不會——”周新梅既擔心又高興。
“靠得住,元昊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清萍的身世了,就是不知道這倆孩子能不能都考上學?”
“其實吧,現(xiàn)在看他們倆掙錢的這個勁,考不上學也沒事,日子怎么著都比我們過得好?!?p> “就怕一個考上了,另一個考不上?!?p> “那就看他們倆的緣分了?!?p> ......
晚間十點鐘,李元昊實現(xiàn)了和清萍更進一步的目的的那個瞬間,腦科醫(yī)術最先進的京都某醫(yī)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里,王成陽猛地睜開了眼。
熟悉的白色、熟悉的各種監(jiān)控儀器的滴滴聲,王成陽的目光急切地望向門的方向。
“大夫、大夫,我兒子好像醒了?!?p> 時不時扒在門上望的王治平激動地要向值班醫(yī)生的辦公室跑,卻被身邊的王成芳拉住,“爹,你呆著,我去。”
門口的聲音,王成陽聽得模模糊糊,有爹、有姐,可是卻沒有那個熟悉的面孔,他的心瞬間空了。
做完手術的王成陽昏迷了差不多一天一夜,終于清醒了過來,可是等大夫過來,問了他幾句話之后,感覺疲憊的他再次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