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白磊都窩在書房,到吃晚飯的時候,終于將做這些東西的方法寫完了。
厚厚一疊紙,看得何亦如眼冒精光。
何亦如欣喜道:“叔叔,這些東西都是世間沒有的,如果能做出來,不止能富甲一方,甚至能夠白家?guī)资栏?。?p> 此話一出,白磊到是沒什么表示,王伯卻不淡定了。
一把搶過兒媳婦手里的稿紙,大有誰敢跟他搶,老頭子就跟你拼命的架勢。
在王伯看來這些東西都是白家的,是白家的根基,別說兒媳,自己兒子都不能給。
“王伯你這是干什么,嫂子又不是外人?!?p> 王伯道:“少爺,并不是我多心,只是此事事關(guān)重大?!?p> “重大個屁,你要是一直這樣揣著兜里,這些就是廢紙,只能擦屁股。再說了,這家里除了嫂子,還有誰能鼓搗這些東西,指望我哥估計他字都認不全,你也沒那個精力?!?p> 古代的人都是這樣,有點好東西就藏著掖著,讓人惱火啊!
王伯最終還是屈服了,但是看兒媳婦的眼神就像是看斷人財路的仇人。
晚飯過后,何亦如當(dāng)即找來草木灰和板油,準備實驗做肥皂。
王伯寸步不離的跟著,說是想見識一下,只是他那點心思誰都知道。
因為白磊回家的緣故,家里多了不少酒,大半都進了王哲的肚子,這貨居然怎么喝都不醉。
“你媳婦兒跟你爹單獨在一起,你不擔(dān)心?”
“擔(dān)心什么,我爹不敢打我媳婦兒,家里還指望小如賺錢呢?!?p> 王哲聽不懂笑話,白磊覺得沒意思。
“嫂子很能干啊,你小子怎么勾搭上人家的?”
“說起來也沒什么,當(dāng)年你離開家后,我一個人心里憋屈,做什么都沒意思,一想到你,就想到我們一起偷看小如洗澡……”
“這事兒得說清楚啊,我當(dāng)年什么都沒看到,而且我們不是偷看人洗澡,是鋤強扶弱幫張大娘找她的貓,誰知道那只色貓?zhí)M老何家去了,好巧不巧剛好你老婆在洗澡?!?p> “我年不還是沒看到,最后不還是被人一頓毒打。說起來也奇怪,雖然挨了打,卻勾起了我的好奇,一想到你我就想到偷看小如洗澡的事,越想越好奇,后來又偷偷的去了好幾次,不過人家把窗戶封了,我一次也沒看著。
過了兩年,一次和張大嘎子吹牛時提起這事,他說你要是想看就娶回家去慢慢看唄,后來我爹就帶著我去提親了,開始人家死活不同意,我就天天守在他家門口,去他家提親的媒婆都被我打跑了好幾個,老何家實在沒辦法,最后這事兒就成了?!?p> “也就是說你為了明目張膽的看嫂子洗澡,才把她娶回家?”
“也不能這么說,那時候我剛好也要個婆娘。”
“什么感覺?”
王哲認真的說道:“開始幾次總是看不夠,后來就沒意思了。”
還好白磊笑點高,不然真忍不住。
王哲道:“磊子你呢,還沒有找婆娘的打算?”
“沒時間?。 ?p> “我知道你還在等若若姐,你有她的消息嗎?”
若若姐是白萬里當(dāng)年帶回來的童養(yǎng)媳,在白家這三年,白磊和王哲都是她的小弟,白磊從小就說要娶若若姐做媳婦兒,這事兒王哲比白磊還深信。
“沒有,說不定她早就嫁人?!?p> 提起這位若若姐,白磊很惆悵,雖然,他覺得這事兒有些兒戲,但受原主思想的影響,他現(xiàn)在也忘不掉那個失散多年的小媳婦兒。
王哲道:“也是,都這么多年了,也許孩子都有了。
磊子,你還忘不掉她嗎?”
白磊點了點頭,感覺有些復(fù)雜,不好多說。
王哲灌了一口酒,霸氣側(cè)漏的說道:“那好,等找到她了,我?guī)湍惆阉龘尰貋??!?p> 呃……
白磊更加無語。
王哲繼續(xù)道:“能娶若若姐的人一定非常強大,我的功力現(xiàn)在肯定不夠?!?p> 白磊道:“你怎么知道?”
“一般人配不上若若姐。”
“是啊,她美得無與倫比。”白磊說著陷入了回憶。
“她不玩泥巴,身上很干凈,吃飯的時候還不讓我們放屁,她不止好看,還很……很……”
白磊接話道:“很特別,很高貴對嗎?”
“對,很高貴,就像戲曲里說的大戶人家的閨女?!?p> “可她不怕毛毛蟲,還嚇哭過你……”白磊笑道。
王哲道:“我那是故意的,不然她覺得不好玩。”
特么的,撩妹這事兒還真是一項天賦。
白磊開玩笑道:“她是我媳婦兒,你不能喜歡她?!?p> 王哲認真道:“我知道她是你媳婦兒,我會幫你把她搶回來?!?p> 白磊笑道:“好,你要是幫我搶回媳婦兒,我請你喝最好的酒?!?p> “好,一言為定,干!”
“干!”
酒雖不美,人卻很酣。
白磊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幾年武功進展如何?”
“還行,今年年初剛過八品?!?p> 王哲說得很隨意,白磊卻吃驚不小。
“真的?”
王哲走到院子的墻角,拿起一塊葫蘆大圓溜的花崗巖。
這些石頭是吳媽研制咸菜用的,前世農(nóng)村白磊也見過不少。
提氣,大喝一聲,王哲一掌劈在巖石上。
一聲炸響后,礫石飛濺,花崗巖粉碎。
王哲拍了拍手,臉不紅氣不喘,端起一碗酒,一口悶掉。
“吳媽可能正在柴房找荊條揍你。”
“不會的,我娘打不疼我,早就不打了,我爹有根鐵棒,據(jù)說是老太爺當(dāng)年用來刑軍法的,那玩意兒有些力道?!?p> “你這一身功夫都是王伯揍出來的?”
“這兩年揍得少,那根鐵棒太重了,他也費力,我皮很厚?!?p> 說著,王哲得意的笑了。
“王大,我現(xiàn)在真懷疑我和你到底誰是白萬里的兒子?我那個沒良心的老爹,是不是偷偷的傳受你什么高深的勁氣法門了?
“我好多年沒見到老爺了,而且他不喜歡教人武功,我們練的《戰(zhàn)魂氣》都是我爹傳授的?!?p> 《戰(zhàn)魂氣》是白磊爺爺總結(jié)出來的一套勁氣法門,走得是橫練剛猛的路子,沒什么修煉技巧,但對修煉者身體素質(zhì)有要求,體質(zhì)越強,練起來越容易。
“那就是王伯私藏了?!?p> “我爹對你比親兒子還好?!?p> 白磊道:“那你這一身功力怎么來的?”
同樣的武功,原主也才練到六品,這廝不聲不響到了八品,難道他不僅撩妹有天賦,練武也是。
“練唄,我這幾年干啥事兒,我爹都不樂意,除了練武,而且只有練武,才有酒喝,不練就沒有,然后我就每日每夜的練,六年如一日,從未間斷過?!?p> 愛因斯坦說,天才是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百分之一的靈感。
王哲成為天才是靠百分之九十九的酒水,另外百分之一靠的是一個狠心的爹。
白磊將《天問刀法》的秘籍拋給王哲,道:“這個拿去抄一份,三天后還給我?!?p> 王哲接過一看,驚喜的喊道:“你見過老爺了?”
“沒有,這是他放到我床底下的,別說這個,你能看懂嗎?”
“前三招跟白家祖?zhèn)鞯斗ㄓ行╆P(guān)系,練起來很簡單,中間三招有些困難,要花些時間,后面一招老爺還沒想出來吧?”
特么的,老夫承認你天賦異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