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蘇輕衣叫了一聲,白悠然生氣的沒有理她,蘇輕衣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她怎么在白悠然的醫(yī)院,他是怎么來的,古凌主呢?那地上的血是誰的?
“悠然,我怎么在這里?”
白悠然給她量了體溫,倒了一杯溫水,然后走出了房間。自始至終沒有理會蘇輕衣的說話。
蘇輕衣沒有見過白悠然這個樣子,他這是怎么了?自己又怎么會在這里呢?古凌主去哪里了?
蘇輕衣穿好拖鞋,喝了一口水,感覺自己沒有受傷,穿著拖鞋追出去。
剛打開門,劉拙站在外面,“劉拙,你怎么來了?”
蘇輕衣看到劉拙很驚訝,劉拙不應該知道才對啊。
“我送你來醫(yī)院的,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劉拙讓蘇輕衣回到屋子里面。
蘇輕衣這就更奇怪了,昨天去的時候明明只有她與古凌主知道,這劉拙又是如何知道的?
無數(shù)個疑問在腦海中閃現(xiàn),但是蘇輕衣看到劉拙那兇巴巴的眼神,就不敢繼續(xù)問。
“你為什么要去那里?”劉拙像審犯人一樣站在蘇輕衣的病床前面。
“我……我的筆記不能實現(xiàn)愿望了,所以我就去了?!碧K輕衣的聲音不太自信,劉拙確實是兩次叮囑自己不能去那個地方了。
“畫夢筆記是一個好東西沒錯,但是你不能依靠它實現(xiàn)你的愿望,你需要自己努力,知道嗎?”
“知道?!?p> 蘇輕衣點點頭,心里有點疑惑,昨天的聲音也是叫自己努力,昨天的聲音是劉拙的嗎?“劉拙,是你救我出來的嗎?”
劉拙看了她一眼,這一眼意味深長,“不是。我接到主人的電話,說畫夢筆記有異樣,你有危險,我去酒店沒有找到你,服務員說你出去了,我就去了紅釉街12號,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大街上暈過去了。我把你送來醫(yī)院的路上碰到了白悠然?!?p> 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劉拙和白悠然應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來的。
筆記本拿出來,上面的字跡還在上面,確實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只有古凌主的那一條愿望沒有在這上面,確實如他所說,是筆記本不能實現(xiàn)愿望嗎???
蘇輕衣讓劉拙去外面等她,自己收拾好東西走出醫(yī)院,始終沒有看到白悠然。
醫(yī)院那邊沒有收錢,因為是白悠然自己的患者,這邊都沒有掛號。
蘇輕衣走出醫(yī)院,劉拙就在醫(yī)院門口等她。
到了公司門口,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在門口沒有遇到人,只有前臺看到了她。“蘇秘書,早?!?p> 這句早說的很諷刺,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一點,誰都知道已經(jīng)不早了,蘇輕衣點點頭,沒有說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蘇小姐,現(xiàn)在才來上班未免太晚了點?!笔亲笫|,她現(xiàn)在就站在自己門口。
“左小姐,一大早就來這里堵我,辛苦了?!碧K輕衣微微一笑,她的云淡風輕在左蕓看來就是挑釁。
左蕓上前就是一巴掌,蘇輕衣沒有防備,著一巴掌是實打實的打在自己的身上?!翱词裁纯?,沒挨打過???本小姐今天就告訴你什么叫做人。你有多大能耐就做多大的事,現(xiàn)在竟然連本小姐的人也敢挖?!?p> 左蕓說著還要來打,旁邊有路過的同事,她們有的冷眼旁觀,有的幸災樂禍,總之沒有人站出來要幫忙。
蘇輕衣自己抓住她伸出來的手,順勢推到了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