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屋里聊得不亦樂乎,而南宮時澤在宅子外面等的著急,等向宇送雨煙出來,南宮時澤趕緊上前把雨煙拉過來。
“你來這里干什么,這個男人是誰!”
雨煙才納悶兒,跟蹤?
“我說南宮時澤,這句話我才要問你吧,你來這兒干什么,跟蹤我?”
“我是因為看見你和他站在南宮府門口,有說有笑,才跟上來看看,沒想到你居然和這個男人待在一起這么久?!?p> 向宇上前一步伸出手
“這位就是雨煙的夫君吧,你好,我叫向宇”
南宮時澤沒有伸手,也沒有回答,向宇尷尬的把手收回來,用俏皮的語氣對雨煙說:“雨煙,看來你這位老公對我們有誤會啊,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沒什么好解釋的”。
南宮時澤更生氣,
“為什么不解釋,難道你真的跟他…”,
“我只是跟我的朋友到他家參觀參觀有錯嗎?”
“參觀?哪有人參觀大門緊閉的!”
“我說南宮時澤,你想到哪兒去了,都說了只是單純的朋友。”
南宮時澤瞟一眼向宇。
“看他這樣,根本就不像,活生生的一個小白臉。”。
“南宮時澤你說話注意點兒。怎么說我朋友呢!”。
“本來就是”。
向宇試圖阻攔,可是根本就攔不住,就站在那里等他們吵。
“我最后說一遍,他只是我的普通朋友。你愛信不信。”
“不解釋清楚讓我怎么信?”
“我不想解釋。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p> 說完就走了,丟下他們兩個男人尷尬的站著。
“我說大哥,你這也太小氣了吧,雨煙都說了沒有干什么事,就是參觀參觀,你們這里的人是不是都這么小心眼兒?”
南宮時澤吼他一句
“給老子滾,小白臉兒,再敢接近我娘子你試一試”。
向宇聳聳肩“那就試試?”。
南宮時澤指了指他,沒有說話,走了。
南宮時深回到府里,雨煙正在喂魚,看樣子還生著氣,南宮時澤走過去。
“還在生氣嗎?”。
雨煙沒有說話。
“是因為被我冤枉了生氣還是被我抓住了生氣!”
雨煙還是沒有說話。
“剛剛那個男人被我打了”
雨煙扭過頭。
“你瘋了,為什么打他,人家惹你了?”。
“他不惹我我打他干什么?”
“神經(jīng)病。”。
“你說什么?”。
“我說你是神經(jīng)病,控制狂?!?p> “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再說十遍又怎樣,憑什么你跟林夕月能睡在一起,我去參觀朋友的宅子就不行?憑什么我捉奸你可以不用解釋,我們什么事都沒有你卻要逼我解釋?你說你不是控制狂是什么?不僅控制狂,還小心眼兒,幼稚!”
“我跟月月的事我已經(jīng)解釋了,是你自己不想聽。就算是我控制狂,那也比你這個不懂禮數(shù)的女人強!我才稍微試探你就反應(yīng)這么大,心虛嗎?”
雨煙沒有說話,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喂魚
“我不想跟你說話,浪費口水,你滾!”
南宮時揮氣不打一處來,把把她拉過來,抬起手準(zhǔn)備打她,雨煙被嚇得雙眼緊閉,手里的魚食也摔在地上,結(jié)果南宮時澤把手放了下來,捏住她的臉,吻了上去,雨煙睜開眼看他,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他推開。擦著嘴。
“流氓!”。
南宮時澤笑了
“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是第一個說我流氓的人,以后我也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而煙又罵了一聲神經(jīng)病就甩手走了,南宮時澤看著地上的魚食,笑了。
雨煙回到房間,那個氣啊,依舊消不下去。走到床上坐下,貝耳倒了杯茶送過來,偷偷笑了。雨煙接過茶喝了兩口,把杯子還給貝耳,貝耳把杯子拿去放好,走過來坐在雨煙旁邊。”
“少夫人因為少爺生氣嗎?”
“臭流氓,別跟我提他?!?p> “少爺吻了少夫人,少夫人應(yīng)該高興才對。怎么還生氣啊!”。
雨煙驚呆了。
“你怎么知道?!?p> 貝耳又笑了。
“剛剛我去拿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撞見的??礃幼由贍敽軔凵俜蛉四?”
雨煙反駁了她
“愛個鬼,他就是個控制狂,簡直讓人受不了。”
“啊~我覺得少爺人挺好的呀!”
“挺好的?挺好的他還跟林夕月睡在一起。挺好的他還占我便宜。哪里好了?!?。
“什么?少夫人你剛剛說少爺和林夕月睡一起?”
“嗯哼!”
“睡一起是那種睡啊!”
“你想的那種睡唄?!?p> “那個林夕月本來就喜歡少爺,這樣一來,她不就得逞了嗎?”
“那你剛剛還說他好!”
“我剛剛是沒搞清楚狀況?!?p> “那現(xiàn)在你搞清楚狀況了,還覺得他好?”
貝耳仔細(xì)想了想說:“雖然吧,他不怎么樣,但他畢竟是少爺,是你的夫君,咱還是給他留點兒面子吧。”
“他那種人,你覺得需要面子嗎?”
貝耳搖搖頭,雨煙回了聲
“這不就完了”
貝耳點點頭。
這件事也算就這樣過去了吧!雨煙無聊到瘋,忽然想到什么。
“貝耳,去把上次我和下人們玩兒的撲克牌拿出來?!?p> “少夫人拿它做什么?”
“哎呀!讓你去你就快去嘛”
“是”
貝耳把撲克牌拿出來,雨煙檢查一番.確定一張沒少,
“貝耳,祖母在哪兒?”
“回少夫人,老夫人此刻應(yīng)該在后院散步呢!”
“散步?”
“是”
“那正好,找祖母玩兒去”
說完她拿起撲克牌跑了出去,對著后院走。眼神一直在尋找老太太,老太太正在散步。
“祖母!”
雨煙看見老太太后跑過去大喊.
老太太回頭,看見是雨煙,原來沒有表情的臉上瞬間泛起笑容.
“呀,是雨煙小寶貝啊!你去哪兒了,祖母剛剛找你,你的丫鬟說你出去了”
雨煙趕緊過來挽住老太太的手臂
“祖母找我?是不是想雨煙了!”
老太太指了一下她的額頭
“你啊!都不知道來陪祖母,就知道出去玩兒,你看祖母一個人都快郁悶死了!”
“好了好了,都是雨煙的錯.雨煙現(xiàn)在不是特地來找您了嘛?!?p> “找我干什么!”
“當(dāng)然是玩兒好玩兒的了!”
說完帶老太太到石桌邊坐下,把手里的撲克牌放在上面.把牌先打亂。
“雨煙寶貝,這是什么?”
“祖母,這個,是撲克牌,是我家鄉(xiāng)常見的一種用來打消時間的玩具,我把它帶了過來教給大家”
老太太邊看雨煙洗牌邊說:“哦,那聽這意思是大家都會了!”
“他們啊,在祖母您還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教給他們了?!?p> “他們比我年輕些,腦子好使,容易學(xué),我年紀(jì)大了,學(xué)不懂”
此刻雨煙已經(jīng)開始發(fā)牌了,祖母一張、貝耳一張,自己一張,一直這樣分,分到還剩三張
“祖母,雨煙一點點的教您,簡單易學(xué),很快就會了?!?p> “哦!”
雨煙一步步的教老太太,老太太也是很認(rèn)真的學(xué),做一步,學(xué)一步.
“祖母,像我這樣把牌拿起來,慢慢展開.”
“哦好,拿起來~展開”
“對,然后是游戲規(guī)則,這個游戲叫斗地主”
才說完這句話,老太太就把牌放了下來
“斗地主,那不是玩兒的很大,若是輸了怕是把我的土地輸在里面,這樣的游戲太危險了,不玩兒,不玩兒!”
雨煙和貝耳都被老太太逗笑了,
“不是的祖母,您太可愛了!這個只是一個游戲名字,輸了不會真的罰土地的只會稍微地做一些小懲罰.您顧慮太多了!”
見耳也跟著勸導(dǎo).
“是啊老夫人!不會輸土地的,當(dāng)初我們剛學(xué)的時候也有這樣擔(dān)心,少夫人也是取笑我們了,教了沒一會兒,我們吶,就都學(xué)會了?!?p> 老太太半信半疑
“當(dāng)真?”
“當(dāng)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