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寧遠一早接到了沈若玲的電話。
沈若玲:“給你10分鐘到民政這里,我們登記?!?p> 寧遠:“你來接我可以不?”
沈若玲:“怎么了?你不是有車嗎?別告訴我你連油費都加不起了?”
寧遠:“我車被人給砸了。”
沈若玲:“誰這么開眼替天行道?”
寧遠:“傷心人?!?p> 沈若玲知道傷心人就是被他甩了的那些女人,頓時莞爾:“活該!你自己打車過來?!?p> 寧遠:“我昨天吃了一頓飯之后,全身上下只剩下一百來塊,民政那個地方太遠了,不知道打車錢夠不夠?!?p> 沈若玲:“你不是號稱情圣嗎?試試讓你的前女友開車送你過來,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要是能讓你前女友送你來和別的女人登記結(jié)婚,我就服你?!?p> 寧遠:“我怕喊過來了你招架不住火力,你應(yīng)該過來看看我那愛車?!?p> 沈若玲:“......”
寧遠:“對了,我忘記問你了,怎么幾乎那些女人都知道了我要跟你結(jié)婚的事?誰暴露出去的?”
電話那頭沈若玲有些心虛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道:“你在哪?我來接你吧?!?p> 寧遠:“在家?!?p> 沈若玲:“我知道你在家,問你家在哪?你給我發(fā)個定位,還有,當(dāng)心點。”
說完,電話掛斷了。
寧遠對她最后一句‘當(dāng)心點’不明所以,等掛斷了電話后,他去衣柜里挑選了自己最帥氣的西裝,好好打扮了一下造型,當(dāng)他出去的時候,看到小區(qū)下面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進來一群人,手里都拿著棍棒。
“老大,這車應(yīng)該就是那個混蛋的車了吧?還砸嗎?”一幫人看到他們要打砸的面包車,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人給砸了。
為首的一個家伙王虎咧嘴古怪:“瑪?shù)?,誰特么比我們還狠砸成這樣了?!?p> 當(dāng)即,他一揮手,指了指樓上:“砸人去?!?p> 十幾個人紛紛沖上了樓道,寧遠在走廊收回目光之后,原地在虛空畫了什么符結(jié)成了一個結(jié)界,這十幾個人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們這樓層怎么爬貌似都循環(huán)在第13層的地方。
“老大,我們好像一直在13層兜轉(zhuǎn),怎么回事?”一個手下氣喘吁吁的問為首的家伙。
“邪門了?!睘槭椎耐趸⑥D(zhuǎn)身往樓下跑下去,結(jié)果跑下去樓層還是提示在13樓,上去也是13樓,一幫人繼續(xù)往上,不管上幾層,還是在13層。
幾個人累得跟狗一樣爬進了電梯里打算換一種方法,結(jié)果那電梯內(nèi)的數(shù)字雖然在往上或者往下跳動,但門一開,13樓巨大的數(shù)字永遠寫在電梯口外面的墻壁上。
沈若玲的轎車行駛到寧遠公寓小區(qū)門口的地方時,剛要打電話,沈若玲后座門就被寧遠打開一屁股坐在了沈若玲身旁,嚇了她一跳。
再然后看到寧遠一身西裝筆挺還做了一個發(fā)型正式的樣子,沈若玲瞪了他一眼:“誰讓你搞這么正式的?我們只是去假結(jié)婚。”
“我們是假的,但民政那里不是啊,不正式怎么行?”寧遠白了她一眼:“而且這是我第一次好不好?!?p> “說得好像我不是?”沈若玲哼道:“我警告你別給自己加戲,我們這是假的,假的!”
“就是因為假的,所以我得更專業(yè)的服務(wù)你。”寧遠微笑著看著她道:“畢竟我是收費的?!?p> “不準(zhǔn)用這種眼神看我?!鄙蛉袅岬闪怂谎?。
“你不懂?!睂庍h對她道:“我如果不專業(yè)體現(xiàn)出對你的愛,別人一眼就看穿了。難道你沒從我的眼神里看出,我對你滿滿的寵愛嗎?你放心吧,我心理有數(shù)?!?p> 沈若玲聽了他的解釋,這才作罷勉強接受他這種眼神。
“問你個事。”沈若玲轉(zhuǎn)移了話題。
寧遠點點頭。
沈若玲:“你認識我爺爺嗎?”
她總覺得他爺爺對她和寧遠的這次登記好像很上心,感覺她爺爺是不是認識寧遠?今早她還沒起床,就被老爺子給喊起來催促著去辦正事。
太不正常了。
寧遠搖搖頭:“你爺爺是誰?”
他確實不認識。
沈若玲:“沈傲?!?p> “好像聽說過?!睂庍h想了想,只是在原來主人的記憶里,這個名字好像有點名氣,可他的確沒見過有印象,便道:“但沒見過。”
沈若玲看他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作罷沒有再談?wù)撨@個話題。
兩人到了民政登記處,外面有一輛豪車停在那里很久了。
“老爺,來了,來了。是若玲小姐的車?!避嚴锏墓芗铱吹缴蛉袅岬能囑s緊對打著哈欠的沈老爺子提醒道。
沈老盯著沈若玲的車上走下來的寧遠,眼珠子一亮。
是他!
是那個前輩沒錯!
穩(wěn)了!
寧遠踏上民政廳內(nèi)臺階的時候,蹙眉的停頓了下來。
“怎么了?”沈若玲看到他的舉動,好奇道。
“你出來的時候沒被跟蹤嗎?”寧遠看著她問道。
“沒有啊,我這車牌前面掛著可是‘沈’字,誰敢有目的性的跟蹤?”沈若玲自信的說道:“沈家雖然在江城不算頂級豪門,怎么也是中流砥柱。”
在江城彼此幾個統(tǒng)治的家族都認識,如果不想得罪彼此,沒有誰會明著撕破臉皮的。
寧遠轉(zhuǎn)過頭去,掃了一眼角落里四個可疑的地方,發(fā)現(xiàn)都是實力神識微弱的氣息,就沒有計較,繼續(xù)跟沈若玲走了進去。
他掃過去的地方一個是沈老的車,一個是蕭家的偽裝車,一個是泰勒家的,還有一個是沈若玲父母的車!
沈老被寧遠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全身一顫!
“前輩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我們了,走吧,只要若玲和他領(lǐng)證就穩(wěn)了。”他敦促著管家趕緊走人。
另一個角落里,蕭家人紛紛給遠在醫(yī)院的老爺子打去電話匯報了這件事。
“撤吧,確定沈若玲是他的女人就行了。”蕭老爺子命令道:“不要引起誤會?!?p> 蕭家的人也撤了。
泰勒.契科夫也是來確定這件事的,他看到沈若玲和寧遠走進民政大廳后,就調(diào)頭走了。
就剩下沈若玲的父母兩人看著女兒的背影咬牙不已:“這王虎在搞什么,怎么還讓這家伙出現(xiàn)在這里?”
說著,沈媽打去給正在小區(qū)里被困著的一幫人。
“喂,王虎你在哪?不是讓你們一大早去攔截的人,怎么他人已經(jīng)在民政大廳這里了?你們到底在搞什么?”沈媽為了不引人注意找的幾個地痞流氓來處理這件事,因為寧遠根本不是一個修武者,所以對付這種普通民眾找?guī)讉€能打的打手就行了。
本來一大早在沈若玲出門以前吩咐這幫人去找到寧遠想辦法讓對方暫時性的消失,沒想到寧遠竟然和女兒出現(xiàn)了。
“沈夫人,您別生氣,我們一大早就來了,結(jié)果被困在13層樓道.....”王虎苦笑著還沒解釋清除,電話那頭不耐煩失望的掛斷了。
“想到了其他辦法了嗎?”王虎郁悶的收起手機以后,問了問正在研究的下屬們。
心腹站在走廊扶手桿上看著下方樓底道:“有了老大。咱們不走電梯也不走樓梯,用衣服和褲子拴起來做成繩索綁在欄桿上向樓底順下去?!?p> 王虎兩眼一亮:“對啊?!?p> 當(dāng)即,十幾個人脫下了衣服開始捆綁。
但13層樓很高,他們十幾個人的衣服可能不夠,干脆把褲子也給脫了結(jié)實的連接捆綁,弄好了一條從13層通往1樓的布料繩索之后,這幫人開始往1樓爬了下去。
這時候,可能寧遠的結(jié)界陣法時間到了,當(dāng)他們很認真的排隊吊在布繩往下滑下去的時候,聽到下方傳來喧嘩熱鬧的議論聲。
這幫人低頭看去,傻眼了。
只見下方小區(qū)大院內(nèi)上百號人正在對他們光著身子的十幾個人拍照,而且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哪家悍婦這么猛,一次偷那么多人?!庇腥藝K嘖說道。
“這幫人腦子有病嗎?有樓梯和電梯不走,非得從正面下來?就這智商還來偷人?”
“還看不出來他們就是要故意想告訴我們他們有可能綠了整棟樓的人嗎?欺人太甚,簡直太狂了!”
“對,欺人太甚了,別讓他們離開小區(qū),先圍起來,好好查一查是偷了哪家的人?!?p> “對,大家挨家挨戶的去看看你們老婆還好嗎?!?p> “瑪?shù)?,我才想起來我連女朋友都沒有!”
王虎等人差點沒從樓上摔下來,看著這些人拿著剪刀過來剪他們的繩索布條內(nèi)心里只有‘尼瑪’二字能夠表達他們的郁悶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