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的眸子染著無奈:“小姐不要明知故問,屬下…這個不一樣。”
確實不一樣。
他不需要發(fā)泄,他可以忍受剎骨的冷。
可以任由冰冷的氣息游走在血液。
不要溫暖。
蘇寒祁一臉計謀得逞的樣子:“柳侍衛(wèi),你真好玩兒?!?p> 他不知說些什么,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屬實有些調(diào)皮。
不過自從見了宋準(zhǔn)那副人模狗樣的樣子之后,就愈發(fā)的討厭那個男人。
“誒,你有喜歡的姑娘嗎?”
蘇寒祁突然開口問。
“沒有?!?p> 他的回答,蠻堅定的。
蘇寒祁有些驚訝:“真的假的?”
“真的?!?p> 他又肯定的點了點頭。
哪想她不以為意的說:“那你可太過分了,你這得傷了多少姑娘的心?。 ?p> 不知道以后那個姑娘能有這個臉緣嫁給他了。
“……”
柳未喑啞,煙柳之地,風(fēng)月之人,安的什么心,圖什么,他沒有一丁點興趣。
蘇寒祁回過神:“過幾日晚上,可以嗎?”
她驀的拉了一下柳未的袖子。
“可以?!?p> 他輕聲回答。
“真可以假可以?我剛才可問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了啊,你說沒有的,我就放心了,不然過幾天出事了,人家找上我,我可擔(dān)待不起?!?p> 蘇寒祁眼球一翻,不太確信,又問了一遍。
“信我。有我在不會出事。”
柳未回過頭來看著她,她看不出來那是什么眼神,是動如流云的幽浮,還是靜如水的堅定。
“好?!?p> 她溫柔的答了一聲。
相不相信他的又能怎樣,成敗早在她有想法的那一刻就定了。
百無聊賴,蘇寒祁開始和柳未套近乎。
“你守夜困不困啊?”
“困?!?p> “困你還喝酒,那不越喝越困么。”
“……喝酒提神。”
“我不信,給我喝一口?!?p> 蘇寒祁準(zhǔn)備拿過他身邊的酒盅。
“不行。”
柳未搶先把酒盅拿起來,酒壇舉高。
“給我。”
“不給?!?p> “酒是糧shi經(jīng),越喝越年輕,我老了,需要活力?!?p> “小姐很年輕,美的慘絕人寰,禍國殃民?!?p> “酒壯慫人膽,我慫!”
“不可能,小姐從來不慫?!?p> 他看蘇寒祁這么來勁,把酒壇舉高喝了一口,又回頭看了看她。
“你故意的是不是,不就是剛才開了個玩笑嘛!你至于嗎你!小心眼!”
蘇寒祁上手捶他的胳膊,某人紋絲不動。
“屬下不敢。”
他轉(zhuǎn)過身去對著她比“噓”的手勢,而蘇寒祁扒著他的胳膊,一頓一頓的,奈何她就是夠不著。
過了一小會,蘇寒祁清了清嗓子,嚴(yán)肅起了臉,對著柳未勾勾手,身子往前蹭了蹭:“你低頭我跟你說點事?!?p> 柳未擠著眼角,一臉不信。
“快點,我真有事要說?!?p> 見蘇寒祁真的有些嚴(yán)肅,柳未慢悠悠的俯下身,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突然感覺有三只冰涼的指頭捏了捏自己的臉,隨后迅速抽走,嘴里還念念有詞道:“哦!皮膚真好誒!好軟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