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炆兄如此認(rèn)為,我也覺得提議不錯,屆時就交由兩位姑娘來自提,你我二人也算是為了博紅顏一笑?!?p> 到目前為止宋準(zhǔn)沒有看出白孟炆有什么破綻,若是硬要說,他今天倒是對他手里那把扇子特別在意。
可在宋準(zhǔn)眼里瞧著卻也沒什么特別的,那男人一向喜歡擺楞這些東西。
可他今天似乎對這個…極度在意呢。
黑與亮的調(diào)和間,宋準(zhǔn)的眸子起了一層霧。
只待宋準(zhǔn)說完這句話,白孟炆的扇子在手里轉(zhuǎn)了個圈,眼底不明深意。
那姑娘,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蘇寒祁見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一半,嘴角提了提。
然經(jīng)過一番試探,他與白瑾的情感是真算不上兄妹情深。
那么上輩子……
要查。
只是眼下不是時候。
蘇寒祁在后臺默默地等著白瑾的行動。
“瑾妹妹,請吧?!?p> 白孟炆起身,特意行了一個禮。
那眼神,到底不像是一個哥哥看一個妹妹。
白瑾挽著淡淡的粉紗,隨著樂曲一顰一笑的弄著紗衣,舞步輕柔,踩著點子慢慢的開始起舞。
抑揚頓挫的樂曲和柔美至極的舞蹈交融在一起,明明已是深秋的季節(jié)確實讓她跳出了夏季飄花瓣的感覺。
輕紗下的人兒是朦朧的,夢幻的,像花間精靈般的。
對于宋準(zhǔn),大抵也是誘惑的。
不止是他,在場的男賓,皆是如此。
上一世就是在此時,在她好妹妹的好言相勸之下,蘇寒祁在華清宴會上做了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事情。
那時,蘇寒祁為了在宴會上能出頭籌一次,這冷清的秋天叫人在宴會中央的池子里準(zhǔn)備了大朵大朵的蓮花。
她身著粉色的衣裳,學(xué)著前朝某位末世王妃在蓮華起舞。
重點還是末世王妃。
渾然不知在眾人心上打了個疙瘩。
這盛開的蓮花本就是夏天的東西,在秋季尋來已經(jīng)是極大的不易。
太后一向不喜鋪張浪費,這就讓蘇寒祁在宴會上的好感度大打折扣。
又是在白瑾一舞過后起舞,那時她想著自己怎么也不能被白瑾落下,便拼命的想表現(xiàn)自己。
卻不想在眾人心中只是東施效顰。
那種不長腦子的好勝感,現(xiàn)在想想可真是竟然覺得好笑極了。
她當(dāng)時怎么就信了蘇寒月的邪,深秋出其招,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就這樣,在那場舞結(jié)束之后。
太后覺得她善妒,嫉妒心里強,不懂得謙虛,又是個虛榮眼光低俗的女子。
而皇后就更是生氣,她竟然學(xué)前朝某位亡國妃子的蓮邊起舞,這無疑不會讓白蓉聯(lián)想到她在隱喻些什么。
可那時蘇寒祁懂什么,她只覺得這個提議新穎,在冬日宴會上能出現(xiàn)蓮花這種東西正是好看,她什么也沒考慮,興沖沖地跳完舞之后沒想到等著她的是罰跪,抄《女戒》。
更要命的連鎖反應(yīng)還在后頭。
接下來的日子里由于自己在如此重要的宴會上丟了臉面,宋準(zhǔn)的顏面自然也掛不住。
縱使宋準(zhǔn)不白蓉所生,可他到底還是皇上看的上眼的皇子,所以導(dǎo)致了婚期推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