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祁仔細(xì)看著牌子的背面,打算找一個順眼的。
剛準(zhǔn)備取下一塊花牌,卻被一雙熟悉的手擋了一下。
“姐姐,這牌子不妨就讓給妹妹吧?!?p> 她回頭一看,蘇寒月帶著幽怨的眼神。
“哦,好,妹妹喜歡就拿去,我拿哪個都一樣?!?p> 蘇寒祁不以為意。
“希望姐姐別碰到我?!?p> 蘇寒月不屑的語氣似乎蘇寒祁與她對上對方就會是跳梁的小丑一樣。
蘇寒祁抬眼半睜的掃了她一眼,看著她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樣子:“我倒是希望,妹妹最好別碰到我?!?p> 她同白孟炆說話是玩笑,和蘇寒月說這話就是警告了。
說完睜眼看了她幾秒,蘇寒月只覺得心尖一顫。
那話的語氣分明就是在告訴她,碰不到她,自己還能有一絲活路。
碰到她,就必死無疑。
說話的語氣低沉至極,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冰霜一般的眼睛,冷的令人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蘇寒月手里握著牌子,輕哼一聲,悻悻的轉(zhuǎn)身離開,眼神里發(fā)怵。
蘇寒祁也沒有再理她,隨手取了塊牌子就離開了,然后轉(zhuǎn)交到寫公示的人手里。
不想多想,她取了一些小食便回到座位上坐下。顯然大家也從剛才的場面中漸漸平靜,而今她不止是蘇寒祁,還是太后親封的焉晴郡主。
“擬終——開示——,蘇寒月——宋楓。李懷嵐——白孟炆。白瑾——沈南璟。蘇寒祁……——宋準(zhǔn)……”
念公示的人讀到蘇寒祁這一組的時候,喉嚨一緊,但還是讀了出來。
蘇寒祁低眉垂眼,對上宋準(zhǔn),她到要看看那男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那么多花牌他偏偏就能挑中自己。
眼見自己的當(dāng)時手里的牌子是白色的,那也就是說宋準(zhǔn)的就是紅色的。
順著牌位的紋路摩挲下來,結(jié)界之內(nèi)搞小動作,有什么意思呢。
一旁的宋楓聽到自己一組匹配的人是蘇寒月,都要樂開了花,和心上人碰上,總歸是要開心一些。
但蘇寒月臉上明顯是不開心,臉色陰沉沉的。
她心里想著要是能和她對上的人能是宋準(zhǔn)就好了,沒想到又是蘇寒祁。
最讓她討厭的是自己竟然對上宋楓這個陰險狡詐之徒,保不齊一會會出現(xiàn)什么狀況,早知道她就不應(yīng)該去截蘇寒祁那塊牌子。
真是傻人有傻福。
白瑾顯然臉上帶著幾分笑意,對上沈南璟仿佛沒有一點(diǎn)難度似的。
只是暗暗妒忌蘇寒祁明明已經(jīng)和宋準(zhǔn)解除了婚約卻還讓宋準(zhǔn)記掛著她。
在此環(huán)節(jié)上宋準(zhǔn)竟也要想方設(shè)法的和她碰上。
可再一想,她退婚過后那么往后宋準(zhǔn)身邊便只剩下她一個獨(dú)大,剩下那些花花草草的成不了什么氣候。
她自是不會放在心上,和王爺以后得日子可就是來日方長了。
經(jīng)過剛才一翻情況,李懷嵐不敢和蘇寒月對話,她覺得那個女人像個老怨婦。
于是李懷嵐拉了拉沈南瓊的袖子,對上白孟炆可真是讓她頭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