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會,不過我們一派的入夢符持續(xù)的時間比較短?!?p> “那你給我找個會畫長的的來?!?p> 柳未略帶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沒有,找不來,我們這一派就剩屬下一個,不認識別的派。”
蘇寒祁翻翻白眼:“你人緣可不太好。”
柳未不語,氣死他算了,什么叫他人緣不好,人緣好的時候她是沒看見。
好男不跟女斗,他用毛筆沾著朱砂在最好的蘊金上畫了張符。
銀子??!
“三個時辰,愛要不要?!?p> “你怎么能這么和你上頭講話呢?”
“早飯本來有桂花粥,現(xiàn)在沒有了。”
“……哇!未未!你畫的太棒了!”
變卦變的簡直快如閃電。
蘇寒祁接過蘊金,暗戳戳的鄙視他,找到了自己的弱點可真是太尷尬了。
柳未見她的樣子甚是可愛,暗自勾唇。
胡月依抽了抽嘴角,她感覺自己好受傷。
“給,月依姑娘,這就是入夢符,到時候你悄悄的收著點氣息,飄到他身邊,把符輕輕放在他枕頭邊,就行了?!?p> 蘇寒祁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柳未聽不下去:“郡主,不要誤人子弟,我的符只能貼鬼魅?!?p> 柳未實在是覺得她這個半吊子的水平令人懷疑,但是為了安全使用,這臺該拆還得拆。
蘇寒祁笑瞇瞇,決定一會回去再收拾他。
“額咳咳……那更好辦了,貼你自己身上想李景訊就行?!?p> 胡月依看著這兩個口徑不同的人,莫名覺得還是柳未靠譜一點。
看著她倆的關(guān)系甚是微妙,她也不敢說,也不敢問,恭恭敬敬的接過符咒,給二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現(xiàn)在你能出這個地方了,趕快去找李景訊吧!”
說完胡月依就慢慢悠悠的飄出去了,蘇寒祁看她飄的速度屬實是太慢了,不知道得飄到什么去。
隨手從柳未手里抽了張?zhí)N金畫了個符,貼她身上踹了一腳:“走你!”
貼上飛速符之后的胡月依像個煙花一樣的沖了出去,差點撞到柱子。
柳未眉頭一皺,這女人有匡她,她明明會畫符。
蘇寒祁抻了個懶腰,看著柳未撤了法陣,樓下的散客依然很多,她不禁的感嘆了一句這幫老男人真是太有活力了。
這一晚上的事情發(fā)生的太多了,和上輩子的事情發(fā)展也差太多了,必須要從長計議。
蘇寒祁笑嘻嘻的湊過來,手肘搭在他肩膀上:“未未,是不是該給本郡主一個說法?”
柳未訕訕的笑,兜不住了:“什么說法……”
蘇寒祁戳戳他腦袋:“小伙子藏的很深啊,你這練的是什么功?。窟€能招女鬼呢!”
柳未看她這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無奈道:“郡主明明都知道還問?而且你明明會畫符,還故意套我?”
蘇寒祁被揭穿,不過她不要面子:“我確實不會畫入夢符,沒學(xué)明白。”
兩人慢悠悠的下樓,一前一后的走著,柳未看她這學(xué)藝不精的樣子,真是替她捏了一把汗。
“郡主,我這有書,你要不要?”
蘇寒祁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這東西她學(xué)的時候就很費勁了,要是她能學(xué)精,上輩子她還至于那么窩囊?
學(xué)這個的最重要的就是心無掛礙,私心不能重,就因為她的執(zhí)迷不悟,上輩子連卜卦都不準(zhǔn)了,更別提能起多大作用。
蘇寒祁憨憨的笑了兩聲:“不了不了,你自己留著吧,我怕學(xué)完之后和你一樣變成一個冰人,半夜睡覺把自己凍死。”
柳未用一種無藥可救的眼神看著她:“那我保護你?!?
“行!”
蘇寒祁心里美滋滋的,妖孽護衛(wèi)在手,天下我有。
“加錢?!?p> “.........”
天下我有,個屁。
..................
第二天一早凌香端著碗熱氣騰騰的桂花粥,清香沁人。
“小姐!吃飯!”
“進來進來!”
門里頭的人聽語氣好像毛毛躁躁的。
凌香推門手都抖了一下,就看見蘇寒祁撅著個p股看床底下,也不知道在找著什么。
凌香把粥放下,抓起形象如此不雅觀的她家小姐。
“我的姑奶奶,這是找什么呢,頭都抻床底下去了?”
蘇寒祁掙扎了幾下,抹了一把鼻尖上的灰:“找卦盤,就是無憂師傅給我那個。”
凌香摸不著頭腦,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研究卦盤了。
“哪個卦盤?”
凌香記得蘇寒祁有好多個一樣的卦盤,因為當(dāng)時孟無憂教她八卦風(fēng)水的時候她為了偷懶準(zhǔn)備了好幾個和正經(jīng)卦盤差不多的盜版卦盤。
“就那個白色的,上頭還有無憂師傅親自鑲的一顆琥珀呢。”
凌香汗顏,小姐您當(dāng)時干了什么自己不記得了嗎?
“這的上哪找去,您當(dāng)時弄了好多個一樣的盜版,找到了也分不清啊。”
她把蘇寒祁扯到粥前面:“我看呀,咱還是先把這粥喝了再說?!?p> 蘇寒祁著急找卦盤,看都沒看粥,端起碗一口就給周進肚子,多虧這粥是溫的,不然非得燙出個好歹來。
喝藥之后吧嗒吧嗒嘴,滿意的掂了掂頭:“今天這廚子不錯。”
“今天的廚子是柳未。”
蘇寒祁一聽,開心了。
她就那么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打算把她早中晚的飯都包了,靠譜。
蘇寒祁放下碗,擦擦嘴:“你吃過了沒?”
凌香開始收拾碗:“吃過了?!?p> “吃了就行,一會你幫我一起找?!?p> 凌香后退一步,微微搖頭。
“小姐,我不想找……太難了?!?p> 蘇寒祁輾然而笑,夾雜狡猾:
“不,你想?!?p> 凌香端著盤子出去,滿臉無奈,一會兒又是一場惡戰(zhàn)。
蘇寒祁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箱子,打開之后整個箱子里堆的都是白色的卦盤,每個卦盤看起來都差不多,每個卦盤的中心上都嵌著一顆成色差不多的“琥珀”,不知真假。
蘇寒祁懷疑自己當(dāng)年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術(shù),怎么能干這么腦子有坑的事情。
“柳未!未未!”
看著一箱子的卦盤,蘇寒祁需要一個幫手。
聽到蘇寒祁叫自己,柳未從房頂上跳下來,站門外頭進看見蘇寒祁對著一大箱子?xùn)|西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