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落里,云畫每天的生活,過得也都很簡單,就是洗洗衣服,或者給善戰(zhàn)順順毛之類的。
至于珍秀,云畫也是注意著的,就擔心她會突然對她做什么。
眨眼間,已經到了九月份。
不知不覺的,云畫竟然在這里待了幾個月了。
最近幾天,云畫發(fā)現(xiàn),善戰(zhàn)看著她的目光,有些不大一樣了。
她也問過善戰(zhàn),他為什么要這樣看著她,善戰(zhàn)什么也不說,就只是看著她而已。
很快,云畫終于知道,為什么善戰(zhàn)最近那么不對勁,老是盯著她看了。
原來,是雌性的發(fā)情-期到了。
最近幾天,部落里總是有雌性發(fā)情,而善戰(zhàn),則是一直在盯著云畫。
很快,云畫的例假,也來了。
在獸世,來所謂的例假,其實也就是發(fā)情。
云畫在來了例假后,她所需要的東西,她都還沒有來得及準備呢,結果,善戰(zhàn)已經將所有的東西準備好了。
云畫看了看善戰(zhàn)準備好的東西,是棉花,還有獸皮。
條件有限,云畫也只能湊合湊合用了。
在云畫來例假期間,善戰(zhàn)哪也沒去,就待在云畫旁邊,守著云畫。
前兩日,他就想著,云畫估計馬上就要到發(fā)情-期了,所以,他就準備好了吃的食物。
這種時候,他是一定要守在云畫身邊的,不然,萬一要是在他不在的情況下,有其他的獸人怎么辦。
他可沒忘記,這部落里,可是有好幾個雄性,盯著云畫呢。
五天后,云畫的例假終于結束了。
在云畫例假結束后,善戰(zhàn)就撲了過去,對云畫說:“云畫,我們生崽崽吧。”
云畫:“……”
這男人,要不要這么熱衷生崽崽?。?p> 最近一段時間的相處,云畫也確定了,善戰(zhàn),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就是秦尚的轉世。
雖然這件事情,她覺得挺奇怪的,不過,知道了善戰(zhàn)就是秦尚的轉世,她是很興奮,很激動的。
她也得給獸神留下后人,所以,跟善戰(zhàn)生崽崽,也不是不可以。
這樣一想,云畫也沒推開善戰(zhàn),一切,就這么自然而然的發(fā)生了。
善戰(zhàn)一直以來,最心心念念的事情,就是跟云畫結侶,如今,總算是心想事成了,這讓善戰(zhàn)每天都樂呵呵的,那嘴咧的,都快要咧到耳朵后邊去了。
這一日,珍秀來找云畫,說是云畫來這里這么久,都沒有出去走走,所以,珍秀今天想要帶著云畫出去走走。
云畫自然知道,珍秀帶自己出去是要做什么。
云畫本來是想要拒絕的,隨即一想,就答應了下來。
這次,就算是不答應,珍秀估計也不會放棄,與其這樣,倒不如跟她出去看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云畫跟著珍秀,來到了一處花海。
在看到花海時,云畫的眼睛,當即就亮了。
要知道,在獸世,大部分地方都是貧瘠荒蕪的,就是樹木,也是不多的。
更何況,是這么大的一片花海。
“珍秀,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云畫站在花海里,問著珍秀。
珍秀說:“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p> 珍秀沒說的是,這片花海,是一個流浪獸的地盤。
那個流浪獸,并沒有加入任何的部落,但是他的能力很大,所以,他就占領了這個地方。
而她,今天之所以帶云畫來這里,也是想要借那個流浪獸,除掉云畫。
這里的花海中,有很多各種各樣的花,云畫突然,就想要編個花環(huán)。
說干就干,云畫就開始動手了起來。
珍秀看到云畫編花環(huán),眼中滿是幸災樂禍,想必,流浪獸,絕對不會放過云畫。
珍秀突然捂住了肚子,對云畫說:“云畫,我肚子疼,我先過去一下?!?p> 云畫擺了擺手,珍秀就走開了。
很快,云畫就將花環(huán)編好了。
花環(huán)很漂亮,云畫將花環(huán)戴在了頭上,她隨手甩了一下,在她的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片水幕。
云畫盯著水幕中的自己看了看,覺得美美噠。
她真不愧是這個世界的女主,看的她都要愛上自己了呢。
云畫收了水幕,見珍秀還沒有回來,她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這周圍,已經沒有了珍秀的氣息。
看來,這珍秀已經離開了。
所以,珍秀將自己帶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云畫在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這周圍,是有兩個獸人的。
而這兩個獸人,此時正在朝著她的方向而來。
云畫想了想,干脆隱身了。
她如今好歹也是獸神之女,總歸是有一些獸神的能力的。
隱身后沒多久,就有兩個獸人來了這里。
其中一個獸人,云畫認識,正是珍秀的伴侶之一狼牙。
“你不是說有雌性在這里嗎?雌性呢?”狼牙身邊站著的獸人,是一個很壯很黑的獸人,他足足比狼牙高了一個頭。
這個獸人的尾巴,看起來是狼的尾巴。
“惡狼,她剛剛還在這里的,不信你聞,這里是不是有雌性的味道?”狼牙說。
惡狼仔細聞了聞,的確,這里有一股很濃郁的雌性氣息。
“這里是有雌性味道,可是雌性呢?難道是走了?”惡狼問。
狼牙說:“她也許剛走沒多久,我們追她,肯定能追上,到時候,你就可以跟她結侶了?!?p> 云畫聽了這么一些話,她也聽出來了。
這點,想必也就是劇情上的內容。
云畫不動聲色的跟在了他們身后,那兩獸人,始終沒有找到云畫。
惡狼的脾氣本就不好,找了這么久,他的耐心,已經耗光了,他一把提起狼牙的脖子,怒聲問道:“雌性呢?”
狼牙用爪子,一把拍開惡狼的手,說道:“我怎么知道,她可能是走了。”
狼牙暗暗的想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當時,他跟珍秀明明商量的很清楚,他負責將惡狼帶來這里,而珍秀,則是將云畫帶來這里。
可現(xiàn)在,珍秀不僅不在這里,就是云畫,也不在這里,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狼牙心中雖然感到奇怪,卻也沒說什么。
這件事情,他還是回去問過珍秀再說吧。
狼牙想走,結果,惡狼卻是不干了,在他看來,狼牙就是欺騙了他,這讓他不能忍,于是,惡狼變成了一只特大的狼,朝著狼牙咬了過去。
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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