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聲音,是白紋的。
白紋昨晚睡得晚,不過,他在聽到有一些小動靜時,就醒了過來。
云畫聽到白紋的聲音,停下了腳步。
白紋說:“我送送你們。”
云畫沒有推辭,而是任由白紋,將她跟善戰(zhàn)送出了部落。
其實,云畫是完全可以帶著善戰(zhàn)回去獸神之家的。
不過,她想的是,她這次離開,或許以后,都不會有機會來這里了,所以在臨走時,她想要在好好的看看這個地方。
出了部落,走了沒多久,云畫就讓白紋回去了。
白紋不肯,非要在這里,看著云畫跟善戰(zhàn)離開了,他才肯回去。
云畫沒法,只能跟善戰(zhàn)先離開。
云畫跟善戰(zhàn),也沒走多久,她就帶著善戰(zhàn),一瞬間的功夫,消失在了這里。
云畫跟善戰(zhàn),一回到獸神之家,云畫就覺得很親切。
雖然說,她是后來者,可她擁有樂云畫的所有感受,包括樂云畫以前在這里生活過的所有記憶。
所以,她們可以說,就是同一個人。
善戰(zhàn)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他好奇的打量著這里的環(huán)境布置。
這里,跟他之前所見過的任何一個部落,都是不一樣的。
原來,這里就是獸神之家啊。
之前,他曾聽云畫說起過,當時,他就覺得云畫形容的地方,一定是個非常美的地方。
現(xiàn)在一看,果真如此。
以前的時候,他也只是聽到過一些關(guān)于獸神的事跡而已,卻從不知道,原來,獸神是住在樹上的。
所謂的獸神之家,其實就是在一棵極大的樹上。
這棵樹,善戰(zhàn)也不知道具體有多高,反正,他站在樹底下,抬頭看不到樹冠。
云畫帶著善戰(zhàn),來到了樹冠處,這里,建造著小木屋。
善戰(zhàn)好奇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問云畫:“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嗎?”
從來到這里,到現(xiàn)在為止,善戰(zhàn)并未在這里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的身影,所以,善戰(zhàn)這才問了出來。
云畫點頭,開口道:“是的,這里只有我一個。”
關(guān)于其他的,云畫并沒有多說。
她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生下下一任的獸神了。
本來吧,下一任的獸神一出生,上一任的,身體就會老化,直至最后變成森林。
可現(xiàn)在,她意外的抽獎抽到了一百年壽命,現(xiàn)在,倒是不用死了。
她還可以陪善戰(zhàn)一百年,暫時也就不用告訴善戰(zhàn)這件事情了。
云畫在這里許久不曾住了,這里依然很干凈,一塵不染的。
云畫簡單收拾了一番,她就去摘了幾個果子。
說真的,果子還是這里的果子好,香甜可口。
云畫遞給了善戰(zhàn)兩個果子,善戰(zhàn)咬了一口,雙眼就是一亮,他問道:“這果子怎么跟我以前吃的不一樣?”
善戰(zhàn)以前吃的果子,大部分都是酸酸的,甚至有些果子的味道,是澀澀的,偶爾也會碰到香甜的,可跟這果子,是真的沒法比。
云畫笑笑,說道:“那當然不一樣啦,這里的果子,可要比其他地方的果子香甜許多了。”
善戰(zhàn)點頭,不過,他很快又想起一件事來。
這里,不會只有果子吧?
若是只有果子,他怕是會餓死,畢竟幾個果子,他也吃不飽啊。
善戰(zhàn)想到這些,就問了出來:“這里除了果子,還有烤肉嗎?”
善戰(zhàn)從小到大,吃的最多的,就是烤肉了,只有吃烤肉,他才能吃飽。
云畫點頭,說道:“當然有了,放心吧,不會餓著你的?!?p> 云畫自然知道善戰(zhàn)在想什么。
這里,除了這一棵獸神住的大樹外,周圍是有一片小森林的。
那片小森林,雖然面積不算大,但里面各種動物果子卻很多。
聽了云畫說的,善戰(zhàn)也就放心了。
只要有烤肉吃就好,不然,他還真擔心他在這里住一段時間,就會被活活餓死呢。
餓死他倒是沒關(guān)系,關(guān)鍵是,他還沒跟云畫過夠呢。
善戰(zhàn)湊過去,靠在云畫的肩膀上,就這么靜靜地靠著。
云畫扭頭,看了一眼善戰(zhàn),有些無語。
她怎么覺得,他們兩個的角色,貌似調(diào)換了一樣呢?
明明,善戰(zhàn)才是雄性好不,他這副樣子,反而讓她覺得,善戰(zhàn)是雌性了呢。
真是見鬼。
即便心中是這樣想的,云畫也沒推開善戰(zhàn),而是任由善戰(zhàn),就這么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個月后。
這天晚上,云畫就將小獸神生出來了。
她們做獸神的,一代代的,從一出生,就是有上一代的傳承記憶的。
不過這些傳承記憶,是要慢慢開啟的。
獸神越是長大,她所接受的傳承記憶也就越多。
說白了,每一個獸神的出生,其實就是為了犧牲和奉獻的。
到最后,她們無一例外的,都會變成一片森林,供獸人居住。
而她,卻完全是個意外。
當然,這個意外,云畫是欣然接受的。
本來,她還糾結(jié)到時候,要怎么跟善戰(zhàn)說呢,現(xiàn)在,倒是不用糾結(jié)了。
獸人的生命,是可以活到兩百年的。
一百年,雖然不能陪著他到最后,但在云畫看來,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有一百年,總比沒有一百年的好。
獸神生孩子,可不像人類那樣,她只是輕微的疼痛,沒多久,就將孩子生出來了。
每一代獸神,都是雌性,這次也不意外。
善戰(zhàn)看著小小的雌性,覺得他整顆心都要融化了一般。
“善戰(zhàn),你說,我們要給孩子取個什么名字呢?”
孩子自然是要姓樂的,至于名字,云畫希望,可以由善戰(zhàn)取。
善戰(zhàn)想了想,說道:“要不,就叫樂傾吧,傾心的傾。”
云畫叫了兩遍這個名字,覺得還行,就確定了,用這個名字。
一百年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
云畫的容貌,一直是那副樣子,跟一百年前,沒有絲毫變化。
倒是善戰(zhàn),老了不少。
雖然云畫不嫌棄善戰(zhàn),但善戰(zhàn),每每看到云畫年輕漂亮的模樣,總擔心云畫會嫌棄他老,就會纏著云畫,各種親熱。
所以這個時候,云畫就總是會各種安慰善戰(zhàn),告訴他不要多想等等。
一百年的時間一到,只在一瞬間,云畫就迅速老了下去。
善戰(zhàn)即便是早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的到來,卻也慌亂不已。
云畫的身體,最終變成了一片森林,而善戰(zhàn),則是在這片森林中,待了幾年,最終,也咽了氣。
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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