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們豆豆最厲害了?!比葺婷嫔陷p笑,心里輕嘆一聲。難道帝墨衣的病真的沒有辦法了?
“豆豆,以后你要升級之前,不管怎樣一定要想辦法提示我一下,知道嗎?”
“萱萱對不起啦,是不是讓你特別擔(dān)心了?其實這次我本來是想提醒你的。我睡過去之前有聞到你的氣息,本來想跟你說我要升級的,結(jié)果沒抗住力量爆發(fā),直接就睡過去了?!倍苟骨敢獾?。
“唔,這次就原諒你了。”容萱很順手的屈指一彈,彈向了豆豆的魚腦袋。
豆豆熟練的晃了晃腦袋,也沒惱,煽動這華麗的魚鰭、魚尾沖向容萱,拿身子很是親昵的蹭著容萱。容萱眉眼帶笑的又是一彈,豆豆又湊上去蹭著。兩人就這樣你彈,我蹭的在容萱的精神空間玩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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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府,書房。
夕陽西下的時辰,門窗緊閉的書房里并不算亮,傍晚的余暉從輕薄的紗窗里穿透而過,照進(jìn)書房。
依舊一襲青衣袍的帝墨衣,端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左手握著一本書籍,右手就隨意的放在桌上,一動也不動。
若此時書房還有第二個人在,必定能發(fā)現(xiàn),帝墨衣雙眼出神,盯著書籍的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整個人都像是定格的水墨畫,意識已經(jīng)神游太虛去了。
“嘎~”一聲開門輕響,帝墨衣一下子回過神,視線投向書籍,用右手翻動了一頁。
隨后,又是“踏,踏...”一陣腳步輕響。
“帝墨衣,你已經(jīng)呆在這個書房快三天了。這兩天你要么是在處理事務(wù),要么就是拿著一本書裝樣子。你這是遇到什么事了,居然能讓鼎鼎大名的‘昊青尊者’,露出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進(jìn)來的正是宸府管家,兼帝墨衣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之一任云瀚。
見是任云瀚,帝墨衣放下了手中的書籍,抬頭看了過去,正要開口說些什么,剛張嘴就被任云瀚截住了話題。
“欸,你可別給我扯什么其他的原因。你這狀態(tài)可是從見了柳成萱,回來之后才有的。上次你一回府便進(jìn)了書房。一進(jìn)來就猛處理事務(wù),三天的事務(wù)量,被你一天就處理完了?!?p> “處理完了,就悶在書房看書,你說你看書就算了。就你手上那本你看了快一天了,還就看了一頁?!”
“從你拿起這本書,我給你送了幾次飯,每次我來的時候都是同一本書,你看的頁數(shù)還就只是前后這一頁來回翻。這一頁的內(nèi)容也太讓你著迷了吧?”
“柳成萱她到底做了什么呀,居然有能力讓你變成這個樣子?”
“偏偏一號墨(任云瀚對墨一的稱呼)那缺心眼的,就只知道你兩下了幾盤棋?!”
“下個棋能下成你這樣子,我就真的不能理解了。你這到底怎么了?說出來,兄弟幫你分析分析啊!”
任云瀚進(jìn)書房后直奔書桌前,雙手撐在桌上,嗒叭嗒叭的直吐出一大堆話。帝墨衣面無表情的聽完任云瀚說的話,依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說了話,“沒什么,我不是挺好的嘛?”
聽帝墨衣否認(rèn),任云瀚覺得自己要炸了,“帝墨衣!你個混蛋!”
“是,你是一日三餐照吃不誤,處理事務(wù)也更加積極了,可你把自己悶在書房的樣子,是要怎樣?”
“茗歡來找你,你以前都是直接讓人,將她扔回逍遙府的,現(xiàn)在就只是不讓她進(jìn)門。帝君派人來讓你入宮你不去就算了,現(xiàn)在就連帝后派人請你進(jìn)宮,你都推遲,就只是派人去看看有沒有重要的事情?!?p> “以前雖然你也很少理會旁的事,可也沒你現(xiàn)在這種冷漠,絲毫不關(guān)心的地步啊!”
“你不會是喜歡人家小姑娘,表白被拒,傷心過度,緩不過神吧?!”說完,任云瀚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事情的真相,臉上都是了然的神色。
“你說你,喜歡就喜歡嘛!把人家綁到自己身邊不就是了,就你前兩天晚上那腹黑勁,你還能不成功不成?!”
“任云瀚,你不去核對你的賬本,還有閑工夫來管我的閑事,看來你很閑。既然如此,今晚帝宮宴會跟我一起去?!钡勰戮`開了,自任云瀚進(jìn)書房后,第一個笑容,戲謔萬分,說出的話不容拒絕。
這兩天,他只是在想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容萱留下而已,至少呆到他壽元結(jié)束的那天。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可他還是希望,他在的世界,能有她在。被任云瀚這么'一鬧',他想他似乎想到辦法了。
任云瀚哀嚎一聲,做抗拒狀,“啊?!不是吧?!”
“帝墨衣,我這好心好意來開導(dǎo)你,你居然恩將仇報?!”
任云瀚本是帝都翰林學(xué)士的獨子,他之所以會在帝墨衣府上當(dāng)管家,那是因為家里催婚催得緊,不斷安排他相親,瘋狂的時候,一天能給他安排七個姑娘。
任云瀚實在受不了才跑了出來,他家人并不知道他和帝墨衣交好,世人也因為帝墨衣的病情忽視了他,跑出來的第一時間,他想到的就是來帝墨衣這里。
因為父親是財務(wù)翰林之首,他自小接觸財務(wù)類書籍,通曉理財之道,就這樣他成了宸府的管家。
他來宸府,本就是為了躲避家人逼婚,偏偏帝墨衣讓他今晚跟他一起去帝宮,要知道,今晚為昨日回歸的逍遙王慶賀的宴會,他的父親是必然會去的,這樣一來,不就等于暴露他了嗎?!
那他豈不是又要變成那個,被強(qiáng)勢逼婚的樣子了?!果然是帝墨衣本墨??!坑起兄弟來,一點都不帶猶豫的!害他白擔(dān)心一場,還以為帝墨衣真受傷了,還是怎么樣了。果然,他還是比較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帝墨衣啊。
可憐的任云瀚被帝墨衣坑了一把,反而心里挺高興的,話雖然說的毫不留情,面上卻有種眉開眼笑的感覺。很快又是嘴角一扁,聲音悲愴。
“墨衣啊,你忍心看著我,再次陷入被逼婚的水深火熱之中嗎?要不,今晚我就不去了吧?!”
帝墨衣沒有理會任云瀚的哀嚎,假笑一聲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我先去換身衣服,你也去吧,可別讓我在門口等你?!?p> 說完,帝墨衣率先走出了自己快三天沒走出的書房,準(zhǔn)備赴帝宮晚宴的事去了。徒留任云瀚在后面悲戚戚的。
半歲鄷
風(fēng)云學(xué)院翰林學(xué)士分:儒翰林,史翰林,財翰林,茶翰林,酒翰林五林,品級自大到小排列。儒翰林主要負(fù)責(zé):文學(xué)等治國之道,詩詞文章等書本知識。 史翰林主要負(fù)責(zé):朝代歷史,帝國變遷,大陸歷史等內(nèi)容。 財翰林主要負(fù)責(zé):帝國財務(wù)收支記錄,優(yōu)化財務(wù)記錄方式,傳承財務(wù)記錄方式等內(nèi)容。 茶翰林顧名思義,主要負(fù)責(zé)茶類文化;酒翰林同理可得。 風(fēng)云帝國多茶酒文化,故設(shè)兩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