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為心臟要驟停的時候,老板娘關(guān)好門站在她面前擋住視線,關(guān)心道:“你怎么了?”
快要咽下去的一口氣瞬間提了上來,望舒扶著座椅扶手喘著氣,心臟跳得飛快。
小方拍著她的背順氣,擔(dān)憂道:“怎么了?不舒服嗎?”
緩了會兒,終于平穩(wěn)了呼吸,但手腳依舊是涼的,更是不敢往旁邊瞥一眼。
“你還好嗎?”老板娘擔(dān)憂的問。
望舒搖搖頭,啞著聲音回:“我沒事。”
老板娘和小方這才松了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望舒低頭絞著手指,不敢隨便亂瞟。
然而剛剛那種滲人的涼意沒消多久又開始鉆進(jìn)腳心,總有個聲音在她的耳邊一遍遍不厭其煩的說著什么,但是她聽不懂,那種聲音像是殺豬聲又像是掐著脖子發(fā)出來的聲音。
望舒不安又恐懼的掐著手指,最后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嚇得她抬頭正好對上了那幾只兔子的眼睛。
她感覺有什么東西一下子穿過了身體,之后再去看那幾只兔子并沒有什么異常,讓她一度懷疑剛剛看到的只是幻象。
直到結(jié)束,再沒有那種幻象出現(xiàn)。
從啤酒屋出來,一見到太陽望舒就感到渾身疲軟,而且就站了那么幾秒竟頭疼欲裂。
望舒的臉色越來越差,小方覺得這樣下去會出事,把她懷里的傳單拿過來抱著,說:“舒姐,其他地方我會自己去,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回家休息。”
望舒從包里拿出顆糖含著,“我可能是貧血,去車?yán)锞彆壕托??!?p> “你看你現(xiàn)在的臉白的跟鬼一樣,黑眼圈都快耷拉到下巴了,別逞強(qiáng)了行不行!”
望舒扶額喘著氣,頭疼的睜不開眼睛,也不再堅持:“那你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我先回家躺會兒?!?p> “知道了。待會兒你別開車,今天就先放著兒,下次再來取。我?guī)湍憬休v車?!?p> 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她就算想開車也知道自己有心無力,也沒有再犟聽話的坐上出租回家。
回到家來不及換衣服直接躺到床上,沒過多久便失去意識昏睡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某一瞬間睜眼剛好看到被打開的房門口站著個穿著一身黃的人,除去黃色雨衣、雨靴,那個人還留著一頭到大腿的黑長直,可臉卻是模糊的甚至可以說是只有一團(tuán)黑。
但奇怪的是那個人只是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并沒有進(jìn)來,而且身上還滴著水。
今天應(yīng)該沒有雨吧?回來的時候還是大晴天,我還因為太陽太大頭疼來著。
望舒就那么望著也動不了,不知過了多久眼皮開始打架,再一次失去意識。
再醒來已經(jīng)是黃昏天,房間里拉著窗簾有些暗,她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渾身綿軟無力,就好像是在她睡覺的時候有什么東西重重壓著一樣。
望舒揉著太陽穴,腦子昏沉,像是當(dāng)機(jī)了一樣。
想到看到的那個穿著黃色雨衣的人,又朝房門口看過去,發(fā)現(xiàn)門是關(guān)著的,可明明之前看到的是開著的。
是夢嗎?可是這夢也太過真實。
五月翕
再過幾年我是想寫靈異懸疑的,不知道到時候讓不讓寫(°?°) 二更結(jié)束???(??˙ω˙)??? 恰飯恰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