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粒被問得有點懵:“為什么要曲線救國?通過駱僅搖這條線接近哪個人?”
陳鏡覺得周可粒真是蠢到家了,于是好心提醒道:“我們這個劇組里面誰最有名氣?”
“哦!??!”
周可粒突然恍然大悟。
陳鏡無語。
“栗歆澤!顧小姐肯定是為栗歆澤來的!栗歆澤長得那么好看,形體高挑,身材超棒!關(guān)鍵是駱僅搖和栗歆澤還是一個公司的!原來是這樣!”
陳鏡:“……”
靠,他說的是栗歆澤嗎?
就栗歆澤跟駱僅搖是一個公司嗎?他們?nèi)齻€不都在一個公司嗎?周可粒你是神經(jīng)病吧!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周可粒還在為自己發(fā)現(xiàn)的“真相”而欣喜若狂,“顧小姐長得跟仙女一樣,文文弱弱,一身書卷氣,氣質(zhì)嫻靜,是個身嬌體軟易推倒的女受!而栗女神,自帶女王氣場,又比顧小姐高了一個頭!噢買嘎!栗女神簡直就是霸道女王攻!這對cp我鎖死了!?。 ?p> 陳鏡看著宛如癲癇的周可粒,打通了楊旼林的電話,讓他來把周可粒給拖出去。
聒噪!
煩!
陳鏡聽著周可粒的胡言亂語,無由頭地就覺得很煩!
雖然周可粒被楊旼林給拖了出去,但一顆已經(jīng)燃燒了的cp心還沒有停歇!
她先去找了駱僅搖,然后又去找了栗歆澤。
這種站cp的事,告訴當(dāng)事人她多少會有點小擔(dān)憂。
所以,周可粒決定曲線救國!
…
為了確保自己這篇要交給駱僅搖的文的質(zhì)量,一篇一千字的文章,顧紙沂愣是寫了兩個小時,確保整篇文章,包括標(biāo)點符號沒有出錯之后,才把文件發(fā)給了駱僅搖。
駱僅搖也想看看顧紙沂的文字水平,回了個“OK”之后就說明天晚上之前會給她答復(fù)。
顧紙沂回了“好的”又說,“我不著急”。
就是讓駱僅搖慢慢來,不必著急的意思。
她莫名地有點緊張,畢竟駱僅搖是個劇本大咖啊,劇本能寫得那么好,這種小故事肯定也是信手拈來的。
她有種班門弄斧的感覺。
今晚顧紙沂也是十二點前就躺床上睡覺了,完全忘了登游戲這件事。
游戲只是她生活中的一點小樂趣,現(xiàn)在有比游戲更重要的東西,當(dāng)然要以后者為重。
于是陳鏡一直等到了十二點半,也沒等到沉年上線,不得不下線休息。
他明天還要拍戲。
睡前他在想,要不下次直接問沉年給個社交賬號好了,這樣就不用在游戲上聊天了。
次日顧紙沂他們又玩了大半天,傍晚在外面吃了飯才回的羽花村。
到陸家的時候,張媽告訴他們,大少爺回來了。
大少爺,就是顧紙沂的大表哥,陸定琛。
陸定琛常年在部隊里面待著,有時候過年都不能回家。這個時間點回來,要么是他請了假,要么是剛做完任務(wù)回來,部隊里給他放了假。
見到陸定琛的時候,顧紙沂就判定了他是剛做完任務(wù)回來,因為手上纏著石膏。
“手怎么了?”
陸巡問道,一張祥慈的臉上盡是擔(dān)憂。
“骨折了,養(yǎng)兩三個月就好了。這兩三個月我都會在家待著。”
陸定琛風(fēng)輕云淡地說著,仿佛右手骨折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記得你的身手是你們部隊里面數(shù)一數(shù)二的,連你都受傷了,你們部隊肯定受了重創(chuàng)吧?”
陸巡又問道。
陸定琛搖頭:“爺爺,這屬于部隊機(jī)密,不能外傳。”
陸巡張了張嘴,終是沒說什么。
“好久沒見紙沂了,都長成大姑娘了?!?p> 陸定琛自然是看見了跟在陸巡身后的顧紙沂,于是打了招呼。
顧紙沂到陸家的次數(shù)不多,陸定琛從部隊回來的次數(shù)不多,所以他們見的也不多。
因此陸定琛對顧紙沂的印象,也還是在顧紙沂六七歲的時候。
“大表哥?!?p> 顧紙沂抿了抿嘴,然后把站在自己身后的顧年沂拎了出來,“這是顧年沂,今年六歲,大表哥應(yīng)該沒見過他?!?p> 不是應(yīng)該,是肯定。
“我聽爺爺說了?!?p> 陸定琛笑道,“顧年沂啊,我跟你姐姐一起叫你阿年了。過來,讓表哥看看,才六歲啊。”
顧年沂拽著顧紙沂的手,抬頭望了顧紙沂一眼,不敢上前。
“這么怕我?”
陸定琛笑著,“我又不會吃了你。還有,膽子這么小,以后還怎么做軍人?怎么保護(hù)你姐姐?嗯?”
顧年沂被陸定琛這么一激,就松開了顧紙沂的手,走到了陸定琛的面前。
“我膽子不小,我可以做軍人,我可以保護(hù)顧紙沂!”
顧年沂看著陸定琛,像宣誓一樣對著陸定琛說道。
年紀(jì)小小的他繃著一張臉,氣勢一下子就出來了。
“是嗎?”
陸定琛挑挑眉,伸手揉了揉顧年沂的腦袋,“我相信你,但是你要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明白嗎?”
“我知道!”
顧年沂回答得鏗鏘有力!
顧紙沂總覺得,陸定琛問完了話絕不會輕易放過顧年沂的。
夜間她收到了駱僅搖的回復(fù),駱僅搖說她用文字可能無法表達(dá)她看了顧紙沂的文章之后的感想,建議通電話,最好是視頻通話。
顧紙沂當(dāng)然同意。
電話一接通,顧紙沂就聽到了駱僅搖的聲音:“你是不是在用一個叫‘紙鶴’的賬號在微博上發(fā)過文字?”
顧紙沂一驚,這都被駱僅搖知道了?
她只好回了“是”。
然后駱僅搖又列舉了一大堆顧紙沂發(fā)表過的文章,哪刊報紙哪一期哪一頁駱僅搖都說的清清楚楚。
顧紙沂震驚之余,只能說“是”。
駱僅搖氣急敗壞:“我覺得你是來砸我招牌來的!你自己文學(xué)水平都那么高了,干嘛還來打擾我?我那么委屈!”
顧紙沂被嚇到,訥訥地不知說些什么才好。
“但是!”
駱僅搖控訴完了之后又開始回歸正常,“即使,你在文學(xué)方面成就頗多,但最出色的也只有議論文學(xué)一類!你發(fā)表的東西大多為議論文性質(zhì),跟你姐姐我專攻的文學(xué)類別有很大差距!所以,我覺得把我這么多年來的所學(xué),全部教授給你!”
駱僅搖說的大義凜然。
顧紙沂:“……”
她是誰她在哪兒她該回答些什么?
“好了,讓我們現(xiàn)在來看看小顧同學(xué)昨晚交給我的短篇小故事?!?p> 駱僅搖終于開始了正題。
原來前面只是熱身。
可把顧紙沂給嚇了一跳。
好不容易等駱僅搖講完,并接收了駱僅搖布置的新的作業(yè)之后,顧紙沂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此時張媽過來敲門:
“顧小姐,夫人喊您下去吃點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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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虔
駱僅搖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