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兩百塊的威懾力很大??!
除了一些緊要人員,其他人都不敢喝太多酒,讓自己保持清醒不醉就好了。
后來也不知道駱僅搖碰了什么酒,那酒后勁超大,等顧紙沂發(fā)現的時候,她已經趴在桌子上暈暈乎乎的了。
顧紙沂自己還清醒著,就想著駱僅搖不能再喝了,就找了制片人和導演,說她帶著駱僅搖就先走了。
鑒于不知道陳續(xù)的聯系方式,顧紙沂帶著駱僅搖回了自己的家,把她安置在自己床上之后就想著辦法去通知陳續(xù)一下。
“紙沂,你們去聚餐怎么還喝酒?不考慮有未成年人的嗎?”
顧南塵給顧紙沂開門的時候就已經聞到熏鼻的酒味兒,也沒直接問,等到她安置好朋友之后就把她拉出來問了。
“爸,他們原本還是那算喝點酒助興的,后來喝上頭就鬧著大家都喝了幾杯。你放心,駱老師幫我擋了幾杯,我就只喝了兩杯。”
顧紙沂給顧南塵打包票,往客廳看了一眼。
顧年沂正在客廳里面看電視,但他是裝出一副看電視的模樣,其實還是偷偷往她這邊瞄的。
“以后要是有喝酒的聚餐你全給我推了,爸爸不允許你喝酒。你從小到大可是沒沾過酒,萬一醉在那兒不省人事了哪個人來救你?”
女兒一做出一點出格的事,顧南塵就會化身成為嘮叨的老媽子,什么事情都能讓他說出點好歹來。
“好了爸,我知道了?!?p> 顧紙沂抱著顧南塵的胳膊撒了兩句嬌,“我以后再也不會了,有酒的聚會我都不去了!我以后一定一定會問清楚他們喝不喝酒,女生是不是一定要喝酒這件事的!”
“知道就好?!?p> 顧南塵冷著一張臉看著她,明顯還是有生氣的樣子。
“那你去照顧好你的同事,別讓她把你床給吐了,不然你又得好好收拾一頓了?!?p> 顧紙沂哄了顧南塵兩句之后,就又進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駱僅搖正卷著她的被子在睡覺,甚至還在嘀咕著頭痛之類的。
顧紙沂給陳鏡打了微信電話過去。
因為她沒有陳鏡的號碼。
打開和陳鏡的聊天框時,顧紙沂才發(fā)現,她和陳鏡好像很久沒有聊過天了。
她一時間想不出來是哪天開始斷的,也記不起來是因為原因而斷的。
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接通,也不知道陳鏡現在在干嘛。
顧紙沂打了兩遍沒接通之后,在房間走來走去地想著聯系陳續(xù)的辦法。
她有想過要直接拿駱僅搖的手機,甚至還可以直接讓駱僅搖指紋開鎖,但是她總覺得這樣做不對。
好像不小心就可以窺探到駱僅搖的隱私一樣。
第三遍打不通之后,顧紙沂也就下定決心拿了駱僅搖的電話出來,碰巧的是剛拿出來陳續(x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駱僅搖給陳續(xù)的備注就是陳續(xù)兩個字。
她一接通電話就馬上喊了師爹,生怕陳續(xù)以為接電話的是駱僅搖,然后鬧出一點不必要的誤會。
“顧紙沂?”
陳續(xù)聽到她喊的“師爹”兩個字,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駱僅搖好久之前收了個學生叫顧紙沂的。
“是我。駱老師喝多了,由于不知道您的聯系方式,我就把她帶到了我家。請問您人在H市嗎?如果不在我可以照顧好駱老師的。”
“你先照顧好她,我馬上就到?!?p> 陳續(x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顧紙沂看著駱僅搖的手機,眨眨眼覺得有點奇怪,陳續(xù)沒問她她的地址他就要過來,他是要去哪里?
駱僅搖吵著頭痛,顧紙沂既準備了熱牛奶又準備了溫水,把駱僅搖推醒之后,就先讓她喝著溫水去去酒味,然后才把牛奶遞給她。
“小顧,這是你家嗎?”
頭暈的厲害的駱僅搖根本沒辦法睜開眼睛,她就覺得眼前晃晃的一片,眼皮也沉得不行。
“是我家?!?p> 顧紙沂擰來了濕了冷水的毛巾給她擦臉,“剛剛陳先生打電話過來,我就說了你在我這兒,他說他馬上會到?!?p> 駱僅搖沒反應過來,問:“陳先生?”
顧紙沂看了她一眼,又拿毛巾擦了擦她的頸部,回道:“陳續(xù)先生。”
駱僅搖如臨大敵:“你怎么會認識他的?不是,我喝醉酒,你為什么叫他過來?”
喝醉酒的駱僅搖像失了憶一樣,絲毫不記得她和陳續(xù)的事,但是一眼看見她,就能用平時的稱呼來喊她,也不像是失了憶的樣子,仿佛就像是記不住陳續(xù)而已。
顧紙沂覺得奇怪,也就沒有和駱僅搖解釋她為什么陳續(xù)過來。
駱僅搖得不到回答,就躺倒在顧紙沂的床上,拉起被子蓋住腦袋,自己卷進被子里,拱成一團。
顧紙沂出來看見這樣的駱僅搖,甚至還覺得有幾分可愛。
也不知道陳續(xù)什么時候會到,顧紙沂還是趁這個時間洗了個澡,然后穿的常服。
她估計駱僅搖這個時候已經睡得死沉了,她就出去客廳跟顧南塵顧年沂聊天。
今天顧紙沂沒能一直陪著顧年沂,然后顧年沂的作業(yè)也是顧南塵輔導的。
顧紙沂一出到客廳,顧年沂就跟她吐槽顧南塵講題的粗糙性,都不會認真細致地教他解題。
顧南塵在一旁尷尬道:“我已經給他演算了一遍說要這么寫的,但是他老算不得正確答案?!?p> “你的演算用的都不是我們小學生的解題思路的,你用的太高級,完全沒有考慮我是一個小學生!”
顧年沂有理有據地反駁。
“所以,現在會解了嗎?”
顧紙沂問出問題的關鍵。
“當然會了,也不看看我是誰!”
牛屁的顧年沂又上線了,“明天我就把老爸寫的演算拿過去問老師,讓老師說說這是幾年級才要學的解題方法!”
顧年沂這也是跟顧南塵杠上了。
“好了好了,既然作業(yè)已經寫好了,現在又快十一點了,是不是該去睡覺了?”
顧紙沂說道。
雖然現在還是假期,但是也還是要秉承早睡早起的這一條規(guī)矩。
“我不去!”
顧年沂頭一次忤逆顧紙沂讓他去睡覺的話,“你今晚肯定又要熬夜,你都能熬夜了,我為什么不能?”
這其實是顧年沂的小男孩子汗心理,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大人了,應該也能和大人一樣熬夜了。
“今天看閱兵了吧?”
顧紙沂問他。
今天是國慶節(jié),上午肯定是有閱兵儀式的。
不過她早早就出了門,閱兵還是和駱僅搖在手機上看的。
“我當然看了!”
顧年沂可沒忘記他當初在羽花村是怎么承諾顧紙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