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召開新聞發(fā)布會,瞧你那揚眉吐氣的樣子,真以為喬氏集團得救了呢?別急,等我拿到了視頻,立馬替你再開個發(fā)布會,我看你還有臉活著不!!”
林詩韻冷冷的盯著屏幕上的那個女人,陰毒道。
她現(xiàn)在不僅僅是要毀了喬子衿的名聲。
更要喬子衿去自殺,去死!
關了新聞視頻。
林詩韻掏出手機撥通了吳展飛的號碼。
“親愛的,你看新聞了沒有?喬子衿從錢德利那里拿到融資了哦!”林詩韻道。
“我看到了,哈哈……這下喬子衿算是徹底的玩完了!開下門,我到門口了!”
那頭的吳展飛說著說著,便按了門鈴。
林詩韻趕緊過去開門,見到人,立馬就說道:
“錢德利呢?趕緊聯(lián)系他,讓他把東西傳過來!喬子衿剛剛召開了發(fā)布會,我要她下午就身敗名裂,讓全慶州人都罵她笑話她!”
林詩韻現(xiàn)在腦子里頭就一個念頭。
就是馬上拿到東西,讓喬子衿立馬就身敗名裂。
但,
吳展飛卻面露了難色,道:
“我一直都在打錢德利的電話,但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打不通!”
“打不通?為什么?”
林詩韻眉頭一蹙,很是不解。
但旋即,
又恍然大悟似得,道:“噢噢……我明白了,肯定是累著了,現(xiàn)在還在休息呢!”
“對對!還是親愛的你聰明??!總之這一次,喬子衿是完蛋了!”吳展飛點頭道。。
他忍不住的又掏出手機撥打錢德利的號碼。
林詩韻的心情也是無比暢快著的。
她深信錢德利得手了。
否則的話。
喬氏集團根本拿不到西川商盟的五十億融資!
然而。
就在吳展飛掏出手機,要再次撥打錢德利的手機號碼的時候。
他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來點顯示的是吳瑩瑩。
這吳瑩瑩不是別人,正是三個月前嫁到了西川錢家的吳展飛堂姐。
只不過吳瑩瑩在吳家是旁支,嫁到錢家的那個男人也是旁支,都沒啥話語權。
但不管怎么說。
這樁聯(lián)姻都算是讓吳家和錢家建立了兒女親家關系。
也讓吳家跟整個的西川商盟搭上了線。
幾天前。
林詩韻出主意讓吳展飛聯(lián)系上了吳瑩瑩。
然后搭上了西川錢家的大少爺錢德利這條線。
把這個局一說,幾個人當場一拍即合。
于是就有了錢德利代表西川商盟前來慶州考察項目的這出戲。
這事兒沒幾個人知道。
除了林詩韻、吳展飛和錢德利,剩下的就一個吳瑩瑩了。
吳展飛按下了接聽鍵,激動興奮的說道:
“堂姐啊,告訴你個好消息,喬子衿……”
那頭沒等吳展飛把話說完,便直接打斷了,用一種驚恐無比的語氣,帶著哭腔質問道:
“展飛,錢德利出事了,連帶著整個錢家都倒霉了!你……你告訴我,錢德利這次在慶州見得到底是什么人???”
吳展飛一聽這話,頓時傻眼,問道:“出……出什么事了?”
手機是開著免提的。
所以邊上的林詩韻也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一白,無法置信。
“堂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喬子衿剛剛召開了新聞發(fā)布會,說她和西川商盟達成了合作!這說明錢德利已經(jīng)得手了,又怎么會出事呢?”林詩韻趕緊說道。
“是啊,姐?你不是在逗我們玩吧?”吳展飛跟著說道。
“我沒有在開玩笑,出事了,出大事了?。″X家剛剛收到九室山傳下來的意志,說錢家大少爺錢德利在慶州已經(jīng)被當場懲死!九室山還說,錢德利惹得事太大了,懲處他一人根本無法交代,現(xiàn)在要求錢家家主錢峰以死謝罪,同時沒收錢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將錢家踢出西川商盟!”
“什么?錢德利被處死了?這怎么可能?”吳展飛當場眼珠子一瞪。
“具體我也不清楚啊,九室山只是說他冒犯了不該冒犯的人!老爺子錢峰剛剛吃了一頓飽飯,等下就要上路了……錢家這下完了,徹徹底底的完了??!展飛,弟妹啊,你們告訴我,錢德利這次在慶州到底冒犯了什么不該冒犯的人???”吳瑩瑩帶著哭腔質問道。
這邊,吳展飛和林詩韻徹底的沉默了。
他們無法可說。
他們更是無法接受!
“姐,他不就是跟喬子衿見了一面嗎?能冒犯誰?。繂套玉泼??她喬子衿算個屁?。 眳钦癸w氣急敗壞。
“我不管他冒犯了誰,總之設局的這個事,你們千萬不能說出去。一旦說出去的話,你們兩人倒是沒事,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錢家的人,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好了,我不能再說了!”
那頭掛了電話。
這邊,是良久的沉默。
吳展飛和林詩韻兩人面面相覷,臉色蒼白如紙,完全蒙住了。
這是他們萬萬想不到的結果。
錢德利死了?
連帶著整個錢家被踢出了西川商盟?
而錢家家主錢峰,更是要以死謝罪?
這一切,只是因為錢德利冒犯了不該冒犯的人?
“你……你覺得堂姐說的是真的嗎?”林詩韻顫聲問道。
“應該是真的吧,她沒有必要騙我。可是,什么樣的大人物,會讓九室山如此震怒,當場處死錢德利不算,還要錢家家主自絕謝罪?這樣的存在,至少也是比肩李河圖那樣的大人物吧?”吳展飛倒吸了一口冷氣。
對于九室山,他兩并不陌生。
那是修武界九山七谷中,實力排名第三的存在。
九室山在西川地區(qū)就是天。
其影響力和掌控力,比之金陵李家在江南地區(qū)還要恐怖三分!
“不會真的是喬子衿吧?”林詩韻低聲道。
說心里話。
她根本就不信那個大人物是喬子衿。
但眼下看來,錢德利唯一可能冒犯的人,也只有喬子衿了。
“不可能吧,喬子衿要是這么厲害,喬氏集團何至于經(jīng)營的這么困難掙扎啊……”吳展飛搖頭。
“可是,錢德利死了,她卻拿到了西川商盟的五十億融資!”林詩韻又道。
吳展飛聽到這兒,腦子亂了。
但旋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道:
“等等,錢德利和喬子衿的會面是在水云臺會所,那兒的經(jīng)理是我朋友,我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對對,趕緊問!”林詩韻道。
吳展飛趕緊撥通了水云臺會所經(jīng)理的電話。
半響之后,他掛了電話,臉都白了。
“怎么說?”林詩韻趕緊問道。
“那邊說,喬子衿在包間里頭沒有呆多久,就出去了。然后就來一批穿著西服的人,將水云臺圍了起來,從錢德利定的包廂里頭抬出一具尸體?!眳钦癸w道。
那一刻,
林詩韻蒙住了。
還真的跟喬子衿有莫大關系啊!
這是林詩韻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她想要喬子衿身敗名裂,然后羞辱自盡。
可現(xiàn)在的一切不尋常跡象,都在告訴她,喬子衿不像是個簡單的人物。
林詩韻根本無法接受!
“等等,喬子衿就一個人去的嗎?”林詩韻趕緊問道。
“不是,還有一個人?!眳钦癸w低聲道,語氣有些奇怪。
林詩韻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果然不是喬子衿一個人!
就憑她,有什么資格被九室山稱之為不可冒犯的大人物!
“我就說嘛,肯定有別人!對了,這個人是誰???能讓九室山如此對待,該是怎樣了不得的人物??!”林詩韻笑著嘆道。
吳展飛沒有說話。
林詩韻眉頭一蹙,這才發(fā)現(xiàn)了吳展飛的異常,問道:
“怎么不說話?到底是什么人?等等……我看你這樣子,那個人我們認識?”
“嗯?!眳钦癸w點了點頭。
“我們都認識的大人物?又是在慶州,我的天啦,不會是你爸吧?”林詩韻驚呼道。
在慶州的臺面上。
她唯一能說出的、稱得上是大人物的,也只有吳家家主吳問禮了。
但,吳展飛還是搖了搖頭。
他的臉色更加的怪異了。
“不是你爸?那還能是誰?快說!”林詩韻也不耐煩了。
“是……陸元?!?p> 吳展飛終于開口,“今天是陸元陪著喬子衿進了水云臺包廂,也是陸元陪著她出了水云臺!”
“陸,陸元?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那就是個廢物,一無是處豬狗不如的廢物!他怎么可能是大人物!”
林詩韻連連搖頭,根本不信!
在她心里。
誰都有可能。
誰都可以有這個可能
但唯獨一個陸元,絕對不行!
他絕不能是什么大人物!
因為,這是她林詩韻背棄的人。
當初陸家落難,林詩韻直接出國不管不問袖手旁觀。
然后又在喬子衿和陸元的婚禮上出現(xiàn)。
拿出她和陸元曾經(jīng)簽下的訂婚契書當眾撕毀,對著慶州所有人說,她之所以甩了陸元,那是因為沒了陸家的陸元根本就配不上她!
所以,
陸元越是廢物,她就越高興。
就越能理直氣壯的洗白自己!
但如果陸元起勢了,甚至一朝崛起一飛沖天!
那么,所有人都會笑她,她會成為這江南地區(qū)最大的笑話,一輩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呵呵……那是不可能的!”
“他陸元憑什么起勢?沒了陸家,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是!”
“但我不一樣,我馬上就是慶州第一大世家吳家的二少奶奶了,我這一輩子都能將陸元和喬子衿死死的踩在腳下?。 ?p> 林詩韻在心里暗暗嘶吼。
可是。
錢德利冒犯了天大的大人物這事,卻是真真實實的發(fā)生了。
而且從水云臺會所的反饋消息來看,這事跟陸元和喬子衿關聯(lián)極大。
錢德利死了,錢家也被拖下水了,可喬氏集團依舊拿到了西川商盟的五十億資金!
可他們兩人,跟大人物根本就沾不上邊兒啊。
林詩韻首先在心里把陸元給忽略掉了,她認定了這就是個廢物,根本不可能!
那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喬子衿了。
喬子衿是土生土長的慶州人,底子也早就被林詩韻摸得清清楚楚了,可能性也渺小的不得了!
突兀間,林詩韻雙眼一亮,驚呼道: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
“怎么說?”并不算聰明的吳展飛趕緊問道。
“你知道一個女人最大的資本是什么?不是智商,也不是什么能力,一個女人最大的資本,就是她的身體!尤其是像喬子衿這樣的女人,頂著慶州第一美女的稱號,她只要愿意賣騷賣賤,什么樣的大人物攀不上?”林詩韻笑道。
她也是女人。
女人最了解女人了!
“也難怪啊,連賀非凡都瞧不上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會因為區(qū)區(qū)五十億,就委身便宜了錢德利呢?喬子衿她就算是出賣肉、體,也得找個像樣的大人物啊,眼下看來,她找到了!”林詩韻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
不知怎的,她竟然又有些嫉妒了起來。
她自己的好歹還是個未婚,賣盡風騷,也就框住了一個吳展飛而已。
而喬子衿,一個已經(jīng)結過婚的二手貨,竟然能攀附上讓九室山如此敬畏尊待的神秘大人物!
要知道,九室山那可是比肩金陵李家的龐然巨擘?。?p> 【ps:跪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