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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悠閑的皇族生活

第四十六章 地牢內(nèi)(求收藏QAQ)

異世界悠閑的皇族生活 張宅斯 3825 2019-12-10 23:09:45

  從結(jié)果上看,趙鴻興確實是贏了。

  如果趙鴻興扔得是一顆威力巨大的雷火彈,那狼叔的腦袋說不定就被炸開花了。

  也就是說,趙鴻興日后在面對和狼叔同一級的對手時,只要不被先手秒了,還是有機會用雷火彈翻盤的。

  不過,就趙鴻興最開始一腳就被狼叔撂倒的情況來看,他可能沒有等到扔雷火彈的機會。而且,這顆雷火彈要是解決不了對手的話,趙鴻興也很難挺過接下來對手的反撲。

  就比如說,被炸得灰頭土臉的狼叔,滿院子追著趙鴻興踢了十幾腳,直到他踢消氣了。

  被追著踢的趙鴻興倒是沒受什么傷,但丟人是丟大了。被人追著踢還不換不了手的狼狽樣子,看得樂綾笑出了眼淚,鴻義也憋出了內(nèi)傷。

  看著被追著踢的趙鴻興,蒼老先生十分惋惜的嘆了口氣。老爺子覺得趙鴻興真是可惜他這一身炎之血脈了,空有了一具大陸最強的身體,卻發(fā)揮不出來一半以上的實力。

  以炎奉皇族這無敵的體質(zhì),趙鴻興就算是無法取勝,也不至于被踢得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啊。

  唉,可惜啊,可惜啦。

  蒼老先生搖了搖頭。

  ——————————————

  京城南區(qū),文芳樓地牢內(nèi)。

  作為刑部直屬的產(chǎn)業(yè),文芳樓的地牢修建的十分堅固。地牢的天花板、墻面和地面全都是由大塊大塊的青石板鋪成的,石板與石板之間的縫隙,也全都灌了鐵水,想扣個縫挖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看守著牢房的,是十位上三重境界的高手,這十位也是文芳樓的打手。凡是有趕在文芳樓鬧事的,全都被這是位給收拾了。

  那位敢調(diào)戲顧楠,還因為對趙鴻興說話十分不敬被扔進河里的猴相商人,最后不知何關(guān)押在了這里。不過,他中間能從這地牢里跑出去,也說明這家伙是個高手的,起碼也有上四重以上的水平。

  也許是趙鴻興身邊的高手太多了——畢竟他自己就是個上三重的“高手”——導致趙鴻興對這個世界的戰(zhàn)斗力認知有點偏。

  實際上,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武者都在下九重以內(nèi)境界,在沒有內(nèi)力和一些特殊功法的加持下,武學招式修煉得再純熟、再精妙,也只是比普通人強個一星半點的程度。而就算能夠修煉出內(nèi)力,但無法操控的武者也比比皆是。

  不過,不管武者能不能操控體內(nèi)的這股內(nèi)力,只要有了這股能在體內(nèi)自行運轉(zhuǎn)的內(nèi)力,那么這名武者的身體能力便會有大幅度的提升,也算是邁進上一重的境界。

  在整個炎奉,除了皇族這些姓趙的以外,能被評為上六重以上的高手,一共不過三百余人,能邁進上九重的,也不過四十幾位。而像上一重這樣的武者,也不過近萬人,這在人數(shù)過億的炎奉國內(nèi),占了非常小的一部分。

  而文芳樓這十位上三重的高手,是兩人一組的輪班值守著地牢。這個猴臉的商人能跑出來,肯定具備同時對付兩位上三重的高手的實力。

  一開始文芳樓關(guān)押他的時候,也不知道這家伙竟然還是個武者,并且還有上三重以上的實力。畢竟他當時被人用鐵球砸折了手指頭之后,又順窗戶讓兩個侍從給扔了出來,誰能想到一個會武藝的人碰到這種情況,竟然不反抗呢。

  可惜,他的運氣實在是不好,跑到了半路就被樂綾給打趴下了。

  被抓回來之后,這個猴相的家伙被砍去了雙腿,扔回了地牢里。

  看管地牢的一眾高手都很疑惑,這家伙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文芳樓了,為了不讓他再跑了,竟然可以連腿都給他砍了。

  其實,這個猴相的家伙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哪得罪文芳樓了,至于給他腿都砍了嗎?多大的仇啊?

  而且腿砍完就完事了,根本就沒人給這猴相的家伙止血和清理傷口。只是用布粗略的包了包了,就把他扔進了這潮濕陰冷的地牢里。要不是他部分的實力還在,強行用內(nèi)力封住了傷口的出血點,不然,他有可能就先因為失血過多掛掉了。

  這家伙就這么被扔在了牢房里,好像任由他自生自滅一樣,除了送吃食的以外,根本沒人搭理他。

  “賈老板,睡得可安穩(wěn)啊?!苯K于有一天,正當這個猴相的家伙在半暈半醒之間,忽然聽到有人和他說話。

  睜開已經(jīng)一看,這家伙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牢房外面,來了好幾個人,為首的,是一位坐在凳子上,臉上遮擋這一層白紗的女子。

  “終于有人和我對話了嗎?”這位猴相的家伙很生氣的說道。因為他打被人從河里拿出來那天起,就直接被送進了這座地牢。

  從開始的那幾天就是,不管他怎么呼喊,怎么詢問為什么要把他關(guān)在這里,都沒人回答他。而且他所在這間牢房的衛(wèi)生也十分的差。不光他這間,這整個地牢的就不是很干凈的樣子。

  待了沒幾天,他就弄得自己的又黑又狼狽。

  然后他了為了逃出去,裝作頑疾復發(fā)的樣子,吸引了看守過來,隨后將地牢里的人都打暈,一溜煙的跑了出來。

  雖然當時跑出去的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但這猴相的家伙根本不擔心有人能抓住他,只要逃到空曠地方能讓他施展開身法,那就沒人可以追得上他。

  然而,這家伙還是載在樂綾的手里了。

  這個猴相的家伙被抓回來之后,那兩個被他打倒的看守不由分說,一人一刀,直接卸了他的兩條腿。

  卸完了之后,依舊是給他往牢房里一扔,誰也不來和這猴相的家伙交流一下。

  現(xiàn)在,終于有人跟他說話了,想想自己這段日子受的苦,氣得他眼淚都快留下來了。

  “賈先生要是能老老實實的等到今天,不就省得要搭上兩條腿了嗎?”戴面紗的女子說完,自我介紹道:“我是這文芳樓里的魁首,你可以叫我魏姑娘?!?p>  “來了個戲子跟我說話?”這猴相的家伙冷哼了一聲,“怎么,姑娘是打算在此獻上一曲,安慰安慰我的嗎?”

  “安慰你?哦,我確實是給別人唱過安魂曲,不過賈老板喜不喜歡聽我就不清楚了?!蔽汗媚镎f道。

  “你……”魏姑娘這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讓這猴相的家伙心里更憋火了,掙扎著靠著牢房的墻壁做起來之后,一直在發(fā)燒的他仔細的看看了眼前的這女子,突然皺了皺眉頭。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這猴相的家伙十分疑惑的問道。

  “見過,還是沒見過,這對賈老板不重要?!蔽汗媚锢^續(xù)說道:“本來我也只是想要關(guān)你幾天,讓你吃點苦頭罷了。不過沒想到啊賈老板,看身手你好像不是什么普通商人?!?p>  魏姑娘沒說謊,本來確實只是想管他幾天的,但沒想到這一個商人竟然有這么高的實力,那確實有必要查一查了。

  “這些年,給元極宗辦了不少事吧?”魏姑娘的話,讓這個猴相的家伙抖了一下。

  “我、我確實是在元極宗宗門的地盤經(jīng)商,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從未幫元極宗辦任何事啊?!边@猴相的家伙,好像是想要掩飾什么東西。

  “別裝了,關(guān)著你的這些天,足夠我查清很多事的了?!蔽汗媚镄χ链┝诉@猴相家伙的話,“是啊,元極宗確實不需要你為他們辦什么事,因為你也根本算不上什么用的東西?!?p>  “你不過是一個用商人的身份來混進京城,然后在京城里找好落腳點,好讓后續(xù)的人員進京的棋子罷了?!蔽汗媚镎f著讓這猴臉的家伙心驚的話。

  這家伙確實是像魏姑娘所說,是安插在元極宗地盤內(nèi)一個商會中的隱藏人員之一。當宗門內(nèi)需要去什么地方做隱秘的人物時,就會派遣他們以經(jīng)商考察的借口,去到這地方明面上轉(zhuǎn)悠幾天,而實際上,是為接下來任務的執(zhí)行做偵查。

  這次,這個猴相的家伙被派往京城的任務也是和往常一樣,為宗門接下里的派去執(zhí)行任務的人布置好隱蔽的落腳位置。

  這猴相的家伙并不知道宗門來京城要干嘛,他只需要安穩(wěn)的執(zhí)行找地方的人物就可以了。但萬萬沒想到,他終究是被抓了。

  “我到底有什么地方招惹到你們了?”反正也被查到這一步了,這家伙索性也不裝了。但他想不清楚,自己和那么多境外的人員一起混進的京城,為什么這個“魏魁首”偏偏盯上了他呢?

  “這不重要,想當下水道的老鼠,就要做好總一天會被貓捉住的覺悟。”魏姑娘并沒有回答他,接著問道:“現(xiàn)在,給我好好講講你所在的那個商會里有多少想你這樣的人,而且他們都是誰吧?”

  “你這是讓我出賣我的同伴嗎?”這猴臉的家伙表現(xiàn)出了十分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不想說?”魏姑娘見狀,也沒有再逼問的意思,“不想說也行,換個人問也是一樣的道理。本來也只是想給你個解脫的機會,可你怎么就這么不懂事呢?”

  魏姑娘的聲音里帶上了笑意,“我已經(jīng)用以你的名義,傳給商會已經(jīng)準備好落腳點的‘好消息’。只要之后那邊有人來,我就不怕他們沒人愿意回答我的問題?!?p>  這猴相的家伙眼睛一閉,心說完蛋,跟他一起來的侍從肯定也讓文芳樓的人控制起來了。這些人雖然不知道太多的秘密,但他們都知道如何與宗門聯(lián)系的方式。

  “怎么,賈老板,你還不愿意跟我說一些你知道秘密嗎?”魏姑娘又一次問道。

  “你們有能力拿下元極宗派來的所有人?”這個猴相的家伙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我在問你問題,而不是要你來問我問題?!蔽汗媚镉行┎荒偷恼f道。

  “你能先回答我的問題嗎?”這猴相的家伙仍不死心的問道:“我到底什么地方招惹到你了?”

  “唉,”魏姑娘嘆了一口氣,隨后突然換了一種聲音說道:“問這么多,知道了,又對你有什么好處呢?”

  “這、這……”這個突然變換出來的聲音讓這猴相的家伙感覺很熟悉,一番努力的回憶之后,他想起來了這是誰的聲音,同時,也冒了一身的冷汗。

  “好,好!我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什么都說!”這位“賈老板”終于明白了,怪不得他會被關(guān)進這兒來,怪不得他會被查得個底兒朝天。

  這都是這家伙自己作死作出來的。

  “是嗎,你終于想說了嗎?”魏姑娘恢復了平時的聲音,然后緩緩的站起身來。

  “可惜了,我不想聽?!闭f完,魏姑娘抬腳就走。

  其實如果這家伙一開始就能老老實實的,魏姑娘說什么就答什么,把該說的都說了,那魏姑娘說不定還能給他個痛快。但可惜,這個腦子不靈光的家伙不但把自己嘚瑟進了地牢,還嘚瑟掉了自己的兩條腿,也嘚瑟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最后,甚至連最后一絲解脫的機會都給嘚瑟沒了。

  牢房里,“賈老板”費力地爬到了欄桿旁,抓著欄桿嘶吼著一些他所知道的秘密和人名。但因為想說的東西太多,再加上他快要燒糊涂的腦子現(xiàn)在又十分的混亂,所以,他吼出來的東西,沒有一個字能讓人聽明白。

  魏姑娘頭也不回的,慢慢地走出了牢房,壓根也沒想聽那些回蕩在地牢的嘶吼聲。

  就讓這個家伙,在最后的時間里自生自滅吧。

張宅斯

又是忙碌的一天,總算趕出時間來發(fā)稿了。這幾天我在存稿,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可以雙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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