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不用做的岳峰顯得有點兒無聊,在事情還沒有明朗化的情況下,他不想做多余的事情,誰也不知道周言那邊的情況到底會怎么樣,萬一自己畫蛇添足了那多不好?
而且,怎么說也是應(yīng)該相信自己人的,所以岳峰在等周言的消息。如果不行,那就再想想辦法。
相對于岳峰的淡定,谷向歌就真的是坐立難安了,一大清早的就出去了。說是去找504的三個牲口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畢竟大家那么久沒見面了,怪想他們的。
主要是谷向歌覺得自己在這件事情上似乎是毫無建樹,真的是坐在家里等待好事情的發(fā)生啊,他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有點兒想念二叔家的那條中華田園犬了?!痹婪宥鬃诠鹃T口的小椅子上,窮極無聊的想道。他想念攆著二叔家那條土狗到處跑的日子……
“也不知道那條土狗有沒有想念我……”
岳峰和谷向歌苦哈哈的兩個人,租的地方地理位置當然不是很理想,看中的唯一理由就是寬敞。
曾經(jīng)還抱怨過幾句的谷向歌卻是被岳峰的一句山不在高,有仙則名給懟的不要不要的。
蹲坐在“遠峰娛樂”公司門口的大老板岳峰偶爾才能看到一個人經(jīng)過……
如此的蕭瑟。
砸吧了一下嘴巴,這樣凄涼的街頭景色,讓岳峰也是感覺了當初谷向歌的心情。
岳峰忽然發(fā)現(xiàn),閑下來的自己似乎有點多愁善感?特別是身邊沒有一個人的時候,一直在胡思亂想啊。
“難怪有人說獨處真可怕,孤單久了真的會出大事情的?!痹婪迤鹕?,決定出去走走。
那怕是去公園晃一晃,也總比一個人坐在公司門口發(fā)呆的要好。
………………
青云大廈頂層,在一年以前變成了夏云城的獨立“領(lǐng)地”。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私自上來。
夏云城的辦公室,簡潔的有點讓人難以相信,如果有其他人有幸上來一觀,他們根本不會相信,獨屬于夏云城的青云大廈頂層的辦公領(lǐng)域,竟然會這么的簡單,辦公桌,書架,椅子,沙發(fā),沒有任何其他多余的東西。
夏云城微瞇著眼睛靠在椅子上,似乎是在打盹,他的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文件。
“嘟嘟嘟……”清脆而富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響起。
夏云城沒有回應(yīng)。
過了片刻,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人自己推了門進來。
夏云城的助理知道,自家的老板不喜歡多說一些無聊的話,既然沒有回應(yīng),自家老板肯定是讓他進去。
至于休息?他就更知道不可能了,自家老板從來不在工作的地方休息,那怕再累。
“老板,針對夏……旗下的天海集團的收購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敝砜粗约菏稚蠈憹M了字的記事本開始匯報。
“恩……”夏云城不置可否的回應(yīng)了一聲,示意這件事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早已經(jīng)注定結(jié)果的事情,夏云城沒有多大的興趣。
甚至夏云城在二十幾年前就不再關(guān)心這種事情,但是很多人,逼著他開始在意這些事情,更加可笑的是,當夏云城回來以后,那些人反而開始惶惶不可終日了。
時間在助理一點一點匯報中流逝,而夏云城依然是一副微瞇著眼的表情。直到他的助理合上架子開始匯報他真正在意的事情。
“小姐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助理知道這是自己老板最關(guān)心的一件事情。
“大礙?”夏云城語氣不善的問道:“什么叫做大礙?!”
助理身形一顫,急忙解釋:“老板對不起,是我口誤,經(jīng)過醫(yī)院主治醫(yī)生的長期觀察,小姐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可以出院。柳醫(yī)生的建議也是小姐出院為佳?!?p> “等會你去聯(lián)系王青,讓她直接和我匯報。”沉默了一會,夏云城吩咐。
“好的,我明白了。”助理點了點頭,額頭上有點冷汗冒了出來,但是他不敢去擦。
“沒事就出去吧?!?p> 但是小助理并沒有離開,他輕聲的說道:“老板,他遇到了一點麻煩?!?p> 夏云城當然是知道自己助理口中的那個他到底是誰。
“幫他解決,不要讓他察覺?!?p> “好的。”助理點了點頭,就此離開了,在某些事情上,老板只需要知道結(jié)果就可以了,而過程卻是要他來執(zhí)行。
而這件事情,在助理看來,并沒有太大的難度,如果是兩年以前,可能他真的沒有太多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但是現(xiàn)在嘛,這件事,真的不算一件難度太高的事情。
谷向歌坐在會議室里,旁邊是504的三個人。
黃濤他們一臉的茫然,他們今天才知道,岳峰在不知不覺中又做了一件大事。
“所以說,這幾天你們一副我很忙,接電話也是匆匆掛掉的樣子,就是在忙這個嗎?”陳子健給另外三個人都接了一杯礦泉水,然后問道。
講了半天,正感覺口干舌燥的谷向歌接過陳子健遞給自己的水杯,一口氣喝光以后才回答道:“是的啊。我們就是在忙著填岳峰給薛正平挖的坑呢?!?p> “我相信岳峰是在填自己挖的坑,但是你嘛?你就是那個旁邊看著然后喊666的咸魚啊?!秉S濤斜了一眼谷向歌,不屑的說道。
“……”好吧,谷向歌想了一會,甚至沒有辦法反駁黃濤的諷刺,這幾天自己的確是一條只能在旁邊喊666的咸魚啊。
“所以說,你今天來是等言哥的消息?”陳子健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怪今天言哥給人的感覺有點不一樣呢?這是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去了嗎?
黃濤聽到陳子健提起周言,馬上暴露出了自己相當八卦的本性。他沖著別人擠眉弄眼的說道:“你們說,言哥和夢瑤姐到底有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你別那么八卦!”嚴華推了一把黃濤。
“你不好奇?”黃濤才不相信,這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啊,他才不相信嚴華一點都不好奇呢。
“好奇?!?p> “那你說個錘子!”
“……恩,我在說錘子。”
“哎呀,臥槽,嚴華你個悶葫蘆你還敢罵我?”黃濤一愣,這特么的是被嚴華給鄙視了啊。
“其實我也不太相信言哥和夢瑤姐真的會有什么關(guān)系,胖子不知道,我們?nèi)齻€還不知道嗎?要是言哥和夢瑤姐的真有什么關(guān)系,就趙飛寧那個錘子敢這樣明里暗里的給我們言哥使絆子?”
“說的也是?!秉S濤想了想,承認陳子健的分析是對的,按照徐夢瑤在非凡娛樂的地位,如果周言和徐夢瑤有關(guān)系這件事是真的,那么趙飛寧還真沒有膽子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所以說,周言到底和夢瑤姐到底有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呢?”嚴華也是點了點頭,問道。
“有本事你就去問言哥,你要是更有本事你去就問夢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