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黑島沙河跑遠(yuǎn),日向九人的臉上露出一抹不甘。
挪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腳,想繞過少年,卻發(fā)現(xiàn)少年總是跟著自己不給自己追黑島沙河的機(jī)會。
這讓日向九人感到有些惱怒。
這一次孤身冒險又回坂南,日向九人可就是抱著再次把黑島家其余的兩個遺孤也趕緊殺絕的打算的。
如果最后人沒殺,反而還被圍攏過來的警察逮捕了,那就真的是太得不償失了。
“小子,給我讓開,我和他們家只是私仇,我不想傷及你性命!”
“呵呵,真的是好可笑呢,沒發(fā)現(xiàn)我其實(shí)是一直讓著你嗎?”
不知為何,剛才說話還有些緊張的少年,隨著黑島沙河的離開,反而顯得愈發(fā)的輕松了起來。
手上不知從何處還變出了一根警棍,右手單持的指向日向九人!
“你!”
日向九人驚愕的看著少年手上的警棍,嘴巴是情不自禁的張大!
如今可是十月,少年身上的衣服還穿的不多。
能藏警棍的地方根本沒有!
可這少年的警棍就這么無中生有的變出來了。
這怎么做到的!
少年戲謔的手持警棍指著日向九人,緩緩開口“給你一個選擇,是被我打暈,然后我把你交給警察!亦或是你相信我,現(xiàn)在跟我走,我?guī)湍愣汩_警察。
你的時間是半分鐘,按照沙河同學(xué)的速度,三分鐘后警察絕對可以趕到的?!?p> “你??!”
日向九人驚愕的看著少年,思維又一次陷入了短路。
幫他!他確定沒聽錯!?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想殺的那位搶了我心愛的女子,所以我不介意用你的手除了他,而且他現(xiàn)在有多少實(shí)力我也想測試一下。附帶說一句,你現(xiàn)在直接殺那位,九成會被其反殺
信不信由你,還有10秒。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不介意和他一樣做一回大眾英雄!”
少年抬起手,用警棍輕敲了一下左手的手表,再一次提醒對方時間已然不多。
“我同意,我和你走!”
幾個呼吸后,日向九人咬咬牙回答道
“這就對了?!?p> 少年打了一個響指,收起警棍來到日向九人身側(cè)。
“你想做什么?”
見少年又來到自己跟前,日向九人還以為對方要偷襲自己!
不過還沒等其問完,下一秒,日向九人就又看到了一個在此前,他無論如何想都不敢想的場景。
只見少年在其面前拿出了一顆青藍(lán)色的藥丸后,竟是當(dāng)著自己的面服用了下去。
隨后的,少年臉上的樣貌開始了肉眼可見的驟變!
微微瞇了瞇眼,還以為自己眼花的日向九人再看少年。
只見剛才還身著校服的少年竟是從一個青蔥少年變?yōu)榱艘粋€至少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
日向九人長大嘴巴就那么征征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臉上的不可思議無語言表!
前一刻,這少年分明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可后一刻,這少年就變成了一個和自己年紀(jì)相仿的大叔!
這怎么可能!
“想躲過警方的追捕,就相信我就把這個吃下去。一小時內(nèi),你會隨機(jī)變?yōu)橐粋€和你現(xiàn)在完全不同的人?!?p> 少年?不!
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yōu)榇笫宓臇|野飛邊說著邊從右邊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枚青藍(lán)色藥丸。
日向九人神色復(fù)雜的看了眼藥丸又看了眼少年,心中任是有些驚疑不定。
坦言說,眼前的一切已經(jīng)徹底的在摧毀他的世界觀了。
人可以轉(zhuǎn)瞬間變?yōu)榱硗庖粋€人,這怎么可能!
只不過,日向九人剛想要再多問幾句,隨著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響起的警笛聲。
神情又多了份緊張的日向九人,只能咽了口涂抹,從少年手中奪過藥丸并吞咽服下。
由著這顆藥丸被服下,日向九人的外貌也開始巨變。
本來面容還粗獷的大漢竟是直接變?yōu)榱艘粋€長相透著些秀氣的翩翩少年。
“保持冷靜,不要說話,把身上的外套也脫掉,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是父子,如果有警察盤問我們,也都我來應(yīng)付!”
少年確認(rèn)了一番日向九人現(xiàn)如今的外貌后,吩咐道。
吩咐的同時,少年說話的聲音也發(fā)生了些許的變化。
只聽其嗓音從原來的稚嫩青澀也變得有些略帶渾厚和滄桑。
再震驚的看向少年,這一回日向九人除了震驚,也只剩下了麻木!
怪物,這個正在幫自己的少年絕對不是凡人,絕對不是!
……
兩小時后,做完口供的東野飛從坂南當(dāng)?shù)氐木炀殖鰜怼?p> 在其身后,是顯得異常忙碌的坂南警署。
時至凌晨,如今的坂南警署可謂是人聲鼎沸,仿若白日。
得聞在逃犯日向九人現(xiàn)身的坂南警察們?
現(xiàn)在每一個都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在加班加點(diǎn)的干活。
調(diào)查監(jiān)控的監(jiān)控,封鎖路口的封鎖路口,忙的是不亦樂乎。
目的,也只有一個!
無論如何都要抓到那個殺害了前任署長的犯人。
逃逸了三個月有余的日向九人。
而此時此刻,和東野飛一同離開警署的還有四人。
這四人則分別是聞訊而來的東野飛生母以及同樣聞訊而來的黑島一家。
眼下,離東野飛站的最近的黑島家的掌舵人,黑島老太太。
只見其眼含淚光的打量著東野飛,眼神滿是感激。
“謝謝了孩子,真的太感謝了”
不能不說,當(dāng)老太太得知自己唯一的孫女被殺害了自己兒子與媳婦的歹徒盯上的時候。
老人真的擔(dān)心的心臟病都要犯了。
如果不是聽黑島藝說,沙河現(xiàn)在就在警察旁邊,沒有生命危險。老人就差點(diǎn)現(xiàn)場暈倒在家。
在這個世界上,老人在世的親人只剩下了黑島藝和黑島沙河。
一想到如果沒這少年,自己可能又要來一次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對東野飛的感激真的是止不住的涌出。
如果不是之前因?yàn)樵诰植缓卯?dāng)面感謝,在警察局里老人就想好好擁抱一下少年,表示自己最誠摯的感謝!
“小藝啊”
一番言語感謝后,老太太又低聲叫喚了一聲就在其身旁的黑島藝。
聞言,黑島藝也是立即會意,點(diǎn)點(diǎn)頭來到東野美惠女士的跟前,對其鞠了一躬。
行禮完畢手后,就見其從自己的錢夾里取出了一張印有300萬金額的支票,恭敬的遞給東野美惠。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今次舍妹遇險,若非東野桑出手相助,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您教導(dǎo)有方,這些意思請務(wù)必收下”
“這個?”
看著金燦燦的支票,東野美惠的臉上的神情露出幾率遲疑。
作為一個補(bǔ)課老師,東野美惠對于錢從來是來者不拒的。
但是這筆錢畢竟是兒子救人才有的,所以收不收看兒子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
并且現(xiàn)在的東野飛,東野美惠也無膽為其做主。
很負(fù)責(zé)的說,這幾個月來,兒子靠著寫書賺的錢都快趕上過去兩年她的總薪資了。
有錢是大爺,所以收不收這筆錢只能看兒子自己意思。
見母親望向自己,東野飛這邊也立即會意。
就見其不動聲色的放開老人緊握的手,轉(zhuǎn)而走到了黑島藝身前。
“黑島桑,在收這筆錢之前,我可以不可以對您先問一個問題?”
“您問”
看著這個氣質(zhì)談吐都非超常人的少年,黑島藝心里也收起了最先的輕視之心,想要看看這個少年到底要問自己什么。
他給出可是300萬,這不是常人能輕易拒絕的。
“問題很簡單,如果您救的是西野桑,您會接受對方家里的謝禮嗎?”
少年徐徐的說著,同時一對古井不波的雙眸直視黑島藝的雙眸。
憤青別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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