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呢?!”院長著急的問著平頂天。
平頂天此時面色十分陰沉,“丟了?!?p> “那小偷呢?!”院長沉聲道。
“跑了……”平頂天回道。
“……”院長頓時瞪眼,“你飛劍腿的名聲是假的???連個毛賊都抓不住,當年你不是連那個什么鬼偷都能抓住的嗎?”
“不是一般的毛賊,是鬼偷的徒弟?!?平頂天試圖辯解。
“鬼偷你都能抓住,他徒弟你就抓不住?”院長更氣了。
“他徒弟比他厲害?!逼巾斕煜氲侥莻€女賊溜走的時候,就一陣惱怒。
太氣人了,那鬼偷雖然盜竊之術(shù)很厲害,但性格直啊,而且偷盜不單是為了偷,也是為了戲耍對手。
對手要是一直沒追上,他就一直回來逗。
當年,平頂天也是個倔強小伙,一氣之下,追了鬼偷半年,才終于抓到,然后打瘸對方一條腿。
現(xiàn)在,這個女賊可比鬼偷雞賊多了,一旦有機會溜走,馬上就讓你找都找不到。
“還站著干嘛啊?!去找啊?!痹洪L氣的胡須都顫抖,這么大的學院,把玄劍搞丟了,面子是丟光了。
也不知道這件事傳出去,會對學院造成什么影響。
反正那些大家族大宗門,肯定是看不起劍道學院了,會來狠狠的嘲笑一番。
某一繁華酒樓二樓,燈火璀璨,賈霸天摟著兩個娘們喝酒,賈小虎就坐在對方托腮,一臉不爽。
“老爹,你怕不怕娘?”賈小虎道。
“呵呵,大男人哪有怕娘們的!”賈霸天一聲冷哼,表情也完全不屑,他可是家主!
“哦,那就行,我看你挺喜歡這兩個娘們的,又摸又抱的,等我回家了,我就和娘說,讓她幫你來提親,把這兩個娘們都娶回家?!辟Z小虎道。
“……”賈霸天臉色頓時黑了,瑪?shù)?,這臭小子竟然威脅自己。
“好兒子,是不是錢不夠花了?和爹說啊?!辟Z霸天露出‘和藹’笑容,把掏出錢袋,“想要多少?”
“爹,你是知道的,我不是那種貪財?shù)男∪??!辟Z小虎搖頭道。
“不夠?”賈霸天招手,把管家喊了過來,管家又從懷中掏出來一個錢袋放在桌子上。
“爹,都說了,我不喜歡錢,我對錢沒有興趣。”賈小虎面色淡然,風輕云淡。
家霸天又讓管家拿出來一袋錢。
此時,桌子上已經(jīng)放了三袋錢,里面裝的可都是滿滿的金幣。
“爹,你都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錢,我不要,似乎也不合適,畢竟我是你兒子,駁了誰的面子,也不能駁了你的面子啊?!辟Z小虎將三袋金幣揣進懷中,“爹,吃好喝好?!?p> 他又看了兩眼那妖嬈風姿的女人,加了兩字,“玩好?!?p> “……”賈霸天的臉黑如鍋底,怎么就生了這種兒子啊,造孽啊。
這時,外面突然進來一人,是他的手下。
當匯報過事情之后,賈霸天的面色變了,“紫龍劍……丟了?!”
與此同時,其他的勢力也紛紛知曉了此事。
有些勢力開始派人打探,認為這是個機會。
如果他們能在劍道學院之前抓住小偷,找到紫龍劍,就完全可以不付出一點代價,把紫龍劍據(jù)為己有!
也有的,只想過去狠狠的嘲笑劍道學院,比如,向來一直和劍道學院關(guān)系不好的黎明劍宗。
曾經(jīng)黎明劍宗的弟子,就‘背叛’過他們,學成之后,竟然去了劍道學院當劍師。
雙方之間,一直都是明爭暗斗的態(tài)勢。
浮云城,一場浩浩蕩蕩的尋劍活動,正式開啟。
但誰都沒有想到,他們要找的那把劍,此刻掉進了水溝。
張晨一蹬一蹬的前進時,只想快點逃,而且因為在地上,視線太低,根本看不清前方是什么。
結(jié)果,就一下子一頭扎進了臭水溝里。
那刺鼻的味道,差點沒把張晨直接熏死。
他懷疑這臭水溝里有人拉屎在里面!
他奮力的蹬著,想要跳出去,卻越陷越深。
“這哪里是水溝啊,分明就是沼澤?!?p> 就在張晨要全部沒進淤泥里時,一只大手突然伸了過來,把他從淤泥里抓了出去。
“臥槽,還以為是條黃鱔呢,怎么是把劍?”
這人一身布衣,身上還有股很濃的魚腥味,一看就是一個經(jīng)常抓魚的魚夫。
他路過此地時,發(fā)現(xiàn)水溝里有動靜,以為是條黃鱔。
這才意外的把張晨救上來了。
男人把張晨帶回一看就非常貧窮的住處,將他用清水沖洗了一下。
“品相還不錯,應該能賣個好價錢吧?!蹦腥艘彩歉F怕了,這把劍對于他來說可是意外之財,竟然睡覺時,直接把張晨枕在了頭下。
“你就不嫌硌的慌嗎?”張晨很無語。
枕著他,他就沒法跑了啊。
不過還好,時至后半夜,這男人終于是睡死了,呼嚕聲響得震天。
張晨輕輕挪動身子,在耗費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之后,終于是從男人腦袋底下挪出來了。
月光照進房間,一把劍直立的站在屋內(nèi)地面上。
張晨在思考。
這男人怎么說也是他救命恩人,如果沒有這個男人,他不知道會在那個臭水溝里待多久。
既然是恩人,那自己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不講良心了?
得報答!
必須得報答!
可是用什么報答?
“還是算了,以后有機會再報答你吧?!睆埑砍隽朔块g。
一出去,就懵了,一只母雞攔住了他的去路。
那母雞一對斗雞眼死死盯著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敵人般,突然拍打著翅膀就沖著他沖了過來。
“我很好欺負嗎?”
“流水式!”
流水式行云流水,剎那間,漫天雞毛!
母雞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已經(jīng)徹底禿了。
清晨,男人起床,似乎已經(jīng)忘了昨夜撿了一把劍的事,只看見屋內(nèi)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碟子。
碟子中,有一已經(jīng)殺好,甚至連內(nèi)臟都清理過的母雞。
男人急忙到院子中,再看,一地雞毛,自己那只留著每天下蛋吃的母雞已經(jīng)不見了。
“哪個天殺的王八蛋啊,竟然把我的母雞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