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鷹把水躍魚收了進去,走了過來。
他釋然了,
“馮建仁,你的確很厲害。”
“噢,謝謝。”
馮建仁機械般的回答后,才發(fā)現(xiàn)是許天鷹。
他還想說多幾句,許天鷹已經(jīng)走了。
令小波走過來,“阿仁,有你的啊~不虧是天才。”
馮建仁摸著頭傻笑,笑聲跟鴨子一樣,“嘎嘎嘎~還好啦,一般般,就是碾——壓而已嘛。”
秦天柱也是一臉震驚,原本以為只是跟自己一樣的咸魚選手,居然這么猛。
“他怎么這么猛?!?p> 令小波攬住他的肩膀,左看看右望望,小聲地說,“剛剛呱呱泡蛙身上那薄薄的水流是什么來的。”
馮建仁一頭霧水,“什么水流?”
“就是呱呱泡蛙那個水流啊?!?p> “什么水流?!?p> “就是呱呱泡蛙身上的那個啊?!?p> “什么?”
令小波看馮建仁的樣子不像是裝的,也許是自己看花眼了吧。
秦天柱把咸魚…鯉魚王放入自己特制的寬松褲袋,
“有你的啊~”
“還好啦,一般般。”
“你的褲袋……”
“噢,只是鯉魚王而已啦,來擁抱一下。”
馮建仁和令小波立刻遠(yuǎn)離了他,
遠(yuǎn)遠(yuǎn)的…
試想一下,
褲袋一直有東西在跳。
你敢和他擁抱嗎。
林海星有些活潑的走過來,
“阿仁同學(xué)。”
馮建仁雞皮都立了,兩手互摸雙臂。
“有事好好說,別搞這種可愛的聲音,明明是個男人婆?!?p> 林海星額頭冒出#字,
男人婆?你見過有我這么可愛的男人婆。
馮建仁這時意識到了錯誤,
林海星可是班長,以后有什么事,可都是需要林海星的。
“不,不是男人婆,是富婆?!?p> 林海星聽到前面還想著,
知道說錯話,準(zhǔn)備要道歉,
結(jié)果給我來了個富婆!
我華南市榜眼不要面子的啊,
除了富婆,不是還有很多可以夸的地方嗎,可愛、漂亮、善良。
偏偏給自己來個富婆。
林海星胸口起伏很大,被氣的。
她平靜下來后,哦了一聲,“富婆?那我買不買的起你?!?p> 馮建仁摸了摸鼻子,“應(yīng)該不行,因為我是豪門?!?p> 他說出來臉不紅,耳不赤。
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其實內(nèi)心siao的一匹。
林海星瞇起了眼睛,
“哦?那算了吧,我能跟你一起訓(xùn)練嗎?我感覺你訓(xùn)練很不錯。”
“不行,不能,不可以?!?p> 馮建仁說完后,就連忙拉著令小波和秦天柱走。
女人是蛇的話,
林海星就是條毒蛇。
趕快遠(yuǎn)離這個人。
馮建仁回到宿舍吃大餐,
“垃圾食物”的大餐,
天上飛的,陸上走的,地下游的,統(tǒng)統(tǒng)叫了一遍。
結(jié)果,
自己沒吃多少,
尼瑪,這個十三皇子令小波,就已經(jīng)快清臺了。
還好自己有白米飯,
不然真的要餓肚子了。
馮建仁準(zhǔn)備讓寶可夢們休息一天,這是一個開心的日子。
他在寶可信上跟陳茜茜說一下,
自己等等需要她按摩寶可夢,
打開班群時,
居然看到談?wù)撍膶?zhàn)。
可達(dá)鴨最可愛:“@懶泥哥哥,太強了吧?!?p> 兔子:“真的,壓迫感十足,不光是呱呱泡蛙,人也是?!?p> 螺旋小陀螺:“好像大師級訓(xùn)練家的感覺?!?p> 破曉nt:“切,我就沒什么感覺?!?p> 果果:“要不,你跟他打一場?@懶泥哥哥?!?p> 李強壯:“謎擬Q暗中觀察.jpg”
破曉nt:“我才不會這么傻X,在學(xué)院賽前跟人對戰(zhàn),被人拿信息,就大一生能多強?我怕?”
剛果:“切?!?p> [星星]:“切?!?p> 東北玩泥巴:“切?!?p> Yygq的小曾:“不說了[8],[爺爺][笑][鳥]”
馮建仁才不會因幾句話生氣,
寶可夢的對戰(zhàn),
可不是為了這種原因,
除非被欺負(fù)到頭上來。
在對戰(zhàn)結(jié)束后,火斑喵一直都很亢奮,
它很喜歡那樣的感覺,
火斑喵也很想上場,一直圍著馮建仁的身子走,各種撒嬌。
馮建仁可就慘了,摸火斑喵手感像是油雞腿。
“火斑喵,怎么了?”
火斑喵擺出對戰(zhàn)pose,
身子壓低,前傾,
前掌弓起。
馮建仁摸了摸火斑喵的頭,火斑喵翻著肚子。
“還有這么乖的時候噢?!?p> “喵~”
玩耍一番后,連像忍者多過像武士的紙御劍,都有想要上場的感覺。
馮建仁直翻白眼,
“紙御劍,你就算了吧,這算是回新手村虐菜的吧?!?p> 就算是個菜雞,
也能知道紙御劍肯定是個掃地僧級別的。
紙御劍也是點了點頭,
它不是被對戰(zhàn)吸引,
是被馮建仁這個人吸引了,
紙御劍對于“心”很重視,
紙御劍可以說是一個十分原則的麻煩武士,
雖然,一切的麻煩都是因為它的身體,
但確實很麻煩,
馮建仁吃過飯后,準(zhǔn)備去陳茜茜的小工作室,
“我們出發(fā)吧?!?p> 馮建仁見珍珠貝已經(jīng)在睡覺了,
“紙御劍你留在這里照顧珍珠貝吧?!?p> 剛說完馮建仁就感覺不對勁,
紙御劍照顧珍珠貝?
可能回來珍珠貝的殼上布滿了傷痕。
更慘的是,
珍珠貝可能會被切開兩半。
馮建仁連連擺手,“紙御劍,你還是跟我一起去,或者呆在家里。”
紙御劍開始說著它嘰里呱啦,
那意思,
是要跟著去。
馮建仁跟紙御劍呆久了,大概能看懂一點簡單的意思。
不是靠語言,
而是就是看紙御劍臉上的紙是怎么張開的。
這是一種別樣的趣味。
“那就跟著吧。”
紙御劍這是才滿意的跟著飄過去,
走路上的時間,
馮建仁在刷東亞聯(lián)的校園app,
開頭就是一股濃重的校方氣息,
某某得獎了,
某某學(xué)長大賽喜獲,
某某畢業(yè)前輩當(dāng)了道館主。
馮建仁十秒隨意刷一刷,
主要他會去刷校園貼吧,看看里面的沙雕校友發(fā)帖。
里面特別歡樂,
今日沙雕份快樂,
到底是什么呢。
黃皮老鼠:震驚,路遇未在圖鑒上的寶可夢。
[紙御劍jpg]
黃皮老鼠:你們有見過嗎?
我劈砍司令,今天就要發(fā)宇宙光波:不像p圖啊。
咕嚕推轱轆球:毫無ps痕跡#滑稽#
709第一卡咪龜:任何滑稽,都是懷疑之初。
103第一小火龍:709,我記得你不是叫709第一杰尼龜嗎,這是進化了?
….
馮建仁回頭看了一眼,
到底是誰在偷拍我?
名字還叫黃皮老鼠,那樣子肯定很猥瑣。
他往后面一看,好像沒有特別猥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