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娃的脖子帶著一顆像玻璃珠的東西,
大嘴娃像是炫耀般,
經(jīng)常性的翩翩起舞,
馮建仁摸了摸這個小傻子,
一顆珠子而已,有什么好開心的。
林海星這時訓練回來,
林海星總是那么清爽,像是她的訓練場有浴缸一樣。
馮建仁幻想著林海星的訓練場是什么樣的,
會不會有浴缸呢?
或者是駭客一樣,到處都是數(shù)據(jù)。
馮建仁打了個哈欠,
“班長,幫我叫點東西吃吧。”
“肚子好餓。”
“嗯?”
馮建仁感覺少了個人,平時回到來都會有人煮飯菜。
林又輕!
“林又輕呢?”
“走啦?!?p> “怎么不打個招呼啊?!?p> “矯情還打招呼,想人家就打電話。”
馮建仁其實蠻想打電話的,
但…
林海星那句話,還有那個眼神。
他還真不好意思現(xiàn)場打電話,
“只是覺得突然啦。”
“還好吧,用不用這么矯情?!?p> 馮建仁心想…
這也矯情嘛,朋友突然離開。
那當然會想要詢問。
林海星從冰箱拿了瓶純凈水,坐在沙發(fā)上扭開喝了一口。
她把雙腿盤起,
“欸,林又輕感覺好自由。”
“切,說得我們不自由一樣?!?p> “不,我們不同。”
“哪里不同了。”
林海星抽笑一聲,
她對待馮建仁,像是對待弟弟一樣,用手輕輕地拍他的腦袋,
“我們就是不一樣。”
“切。”
馮建仁在想林又輕會去干嘛,
自己回憶了一下,
林又輕好像并沒有自己的愛好,或者是有什么需要出門的愛好。
如果有她煮菜就好了,
現(xiàn)在就不至于這么餓了。
至于林海星這個家伙,
叫她煮飯做菜?
立刻就會把那套時間寶貴論給拋出來,
煮飯做菜的價值,
自己時間的價值,
Balabalabala~~~
一大堆的東西,自己頭腦都要炸的那種。
馮建仁用手拉住想要離開的林海星,
“班長,我累的不行了?!?p> “幫忙叫個外賣吧。”
這時間的外賣還是老一套,需要打電話叫。
自己這么多寶可夢,
還有詢問有什么菜式,
這樣一個電話下來,自己也是很累的。
林海星甩開了他的手,
那種柔軟的觸覺,軟糯糯的手。
阿仁同學的手,
真的很像女生的手。
“你自己叫~”
“看你懶成什么樣了?!?p> 林海星又想到了什么,她扭頭帶著趣味眼神看他,
“欸,今天怎么樣。”
“有沒有人夸你帥?”
馮建仁癱在沙發(fā)上,
他微微昂了下頭,讓自己的視線對著林海星的臉。
“帥是被夸了。”
“還打了一場對戰(zhàn)?!?p> 林海星來了興趣,挑了挑眉毛。
他的朋友應(yīng)該不是一個菜鳥吧。
“跟你朋友?”
“跟我死黨的女朋友?!?p> 林海星長長的嗯了一聲,這就比較有趣了。
“嗯~~”
“那還真是奇怪了?!?p> 馮建仁伸出手在燈影下照耀著,
今天的對戰(zhàn)狀態(tài)出奇的好,
好的…
多出了一點東西。
那一點東西,不知說是好還是壞。
更貼近的靈魂,
無法切斷的羈絆,
像是一根牽引的線。
連呱呱泡蛙煙霧中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每一下心跳,
更為真切的感覺到,
以前的一句玩笑,好像現(xiàn)在要成為真實了。
呱呱泡蛙受傷…
自己也會有感覺。
這種奇怪的東西,好像逐漸沿著可能發(fā)生。
真是可怕吶。
馮建仁手掌松開的五指抓了抓,這種東西很玄幻又很真實。
林海星拍了下馮建仁的,
“你在想什么?”
“在想一些你無法相信的東西。”
“哈?”
“真的?!?p> 馮建仁笑了笑,林海星鼓著氣。
林海星覺得馮建仁不想說,
“對戰(zhàn)的東西嗎?”
“有關(guān)?!?p> “你朋友的女朋友很厲害?”
“一般吧。”
“那個女朋友不會是你的舊情人之類的吧。”
馮建仁一下就被咽到了,
“班長你這什么想象力啊?!?p> 林海星攤了攤手,
“我無法相信的事情,就只有這個了吧?!?p> “關(guān)于寶可夢的?!?p> “呱呱泡蛙?”
“是的。”
馮建仁摸著下巴,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種感覺。
“我和呱呱泡蛙在對戰(zhàn)時快要黏在一起了?!?p> “靈魂連在一起?!?p> “額…兩個靈魂共用一個身體的感覺?!?p> “就是呱呱泡蛙所能感受到的,我自己也會感受到。”
“我在想…”
“有一天呱呱泡蛙在對戰(zhàn)時受傷,自己也會感覺到痛?!?p> 馮建仁想起了在超市賽敗北后,
呱呱泡蛙被擊敗,
自己與林又輕說的話。
——只是有一種伙伴被打,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現(xiàn)在類似換了一種方式,
能更真切的感受到呱呱泡蛙的心情,
痛苦一起受,
失敗一起抗,
看起來好像還是十分不錯的。
林海星聽到后皺起眉頭,她在努力的思考。
“你說的是因為呱呱泡蛙的那種形態(tài)?!?p> 林海星知道呱呱泡蛙的形態(tài)在逐漸進化,
由開頭的水龍卷,
到現(xiàn)在的水手里劍。
這種狀態(tài)是林海星看著進化的。
林海星所想的可能性,
馮建仁在一條未知的路上走,什么事情發(fā)生了也不出奇。
而他的呱呱泡蛙會是最特殊的,
——王牌寶可夢
在一瞬間林海星就想到了這個詞語,
每個訓練家都有自己的王牌,
所謂的王牌就是自己指揮很順手、寶可夢很強、有著特殊技巧的寶可夢。
林海星瞇了瞇眼,
“哦~”
“那你是怕痛囖?”
馮建仁翻了翻白眼,之后給了個小眼神給林海星。
那個小眼神在說你在小看我嗎。
“我才沒這么軟弱?!?p> “我只是怕呱呱泡蛙受傷時,自己處于疼痛狀態(tài)。”
“這樣就無法好好的去指揮呱呱泡蛙了。”
“原本可能贏的比賽。”
“很大概率會輸?!?p> “而呱呱泡蛙會挨更多的“毒打”?!?p> 林海星點了點頭,
阿仁同學這么說,也是很有可能性的。
畢竟訓練家之所以能這么冷靜,
很大的原因是自己不會受傷,當然可以沉著冷靜,
對于一些訓練家,
把寶可夢的疼痛都不當一回事的,
有著自己的數(shù)據(jù)判斷,更冷靜的指揮,這等惡心的人卻能讓其能擁有更好的名次。
而有擔心的訓練家,
很多時候心都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