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呢!”右岸嘴角上揚,漏出可怕、陰森森的笑容,看的望潯頭皮發(fā)麻。
“說,說的就是你?!蓖麧〉?。他承認,他有些慫了,不然說話也不會結(jié)巴。
“好啊,看打。”說罷,她拿出武器朝望潯砍去。
“啊啊啊啊,救命??!左岸啊,你快管管你妹啊!”望潯見她拿著鞭子朝他抽來,拔腿就跑,惹得周圍人笑聲連連。
“左岸,你還是不是兄弟,你就任由著你妹這么欺負我嗎?”望潯大喊道,可他沒想到下“”一秒才是絕望。
“我不是你兄弟?!?p> 畫地成圓,祝爾長眠。
左岸,本王子詛咒你,終有一日你也會被你妹這樣追著打。
就算此時他在心中詛咒他,那又如何?他還是要求左岸,讓他管管他妹妹,別讓她追他了,他不就說了句‘她快胖成球了’,至于這樣窮追不舍嗎?
“左岸,你不能見死不救??!我快要被你妹打死了!”
就這樣跑了大約有一個時辰,他們才停下來。
“呼,我告訴你,下次再讓我聽到你這樣說,我非撥了你一層皮不可!”右岸歇了一會兒才恢復正常,恢復正常后,第一句話就是警告望潯。
“你若追得上我,我便不再說這句話?!?p> 望潯不知,他的這句話,讓他以后因此收獲了一個媳婦,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你還沒跑夠是吧,嗯?”右岸突然有些陰森森的說道??赡橙藚s仍不自知。
“沒,我跑夠了?!贝藭r,望潯還不知危險已經(jīng)降臨。
“嘭!”一爆栗落到望潯頭上。
“哎呦喂,你干什么?”望潯吃痛的捂著頭。
“干什么?打你啊”
“你怎么又打我?”望潯此時可謂是十分委屈。
“那是你活該,你想想,你剛剛說了什么。”
“什么什么,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好嗎?”望潯說這話時一臉迷糊,仿佛真的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實則不然,他當然知道她在說什么,只是他要說出來了,那暴力女絕對會再給他一拳頭,他才沒那么傻呢。
“要不要我提醒你呢?”右岸拍打著拳頭,臉上卻真誠無比,著實矛盾,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有病呢!
“那啥,天色已晚,我該歇息了。”不等右岸回答,他便一溜煙的跑了,那速度,甚快。
見他這模樣,旁人只想說道:“這姑娘有這么可怕么?”
望潯則會答道:“嗯,很可怕,不信你可以試試!”
一夜好眠。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急促地響起。
上官弈然整了整服飾,打開門,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
一位身著黑色侍衛(wèi)的人站在門口,手持一把劍,身后還跟著一群五大三粗的臭男人,大有一副你若不開門我便找人把門撞開的架勢。
“幾位是何人?我們好像并不認識?!?p> “殿下,我家公子有請?!毙靷悰]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奔主題。
殿下?莫非此人知道他的身份?
“你家公子與我并不相識,請人做客難道不該知道做東人是誰么?還是說你們伶國的風俗本就如此?!鄙瞎俎娜晃⑿χ鴮δ侨苏f,在外人看來好像就只是在好奇的詢問而已,可只有當事人知道,那人微笑里帶針。
“公子曾與殿下有過一面之緣?!?p> “僅僅一面之緣,不巧,與本皇子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多了,還請告知你家主子的身份,否則,我是不會去的?!奔热挥腥苏埶チ牧?,他當然要好好玩玩了,不弄清人的身份他是不會去的。
見他們知道他是何身份,他也不再以“我”自稱,而是用“本皇子”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