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們又成了好朋友?,F(xiàn)在,我們倆個人還相約辦了續(xù)讀手續(xù)。
而梁花花今天也將畢業(yè)。她一邊在等學校的就業(yè)推薦,一邊在不停住西安跑,自己參加招聘會,找工作。
但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找到合適的。
她雖然學習成績極好,但長得又黑又瘦,又不注重打扮,往哪一站,形象上總是差別人一大截。
我們雖在同一個宿舍里住了三年,但卻只是偶爾聊無句,并無深交。
所以,也不好意思去提醒她,找工作得注意注意自己形象。
不知不覺到六月份中旬了,同學們己紛紛辦完畢業(yè)手續(xù),離開了學校。
班里,60%同學通過學校推薦去了西安、深圳、廣州一帶做了文職或銷售工作。
而剩余的一部分人,則都自立更生,在咸陽或西安找到了自己喜歡的工作。
還有一小部分人,則在父母的安排下回家鄉(xiāng)工作了。
我和鄭芬則被并入了2000級工商管理(1)班。
我們每天只是偶爾去一下教室里上上晚自習,聽聽英語課,其他時間幾乎都泡在圖書館里自學本科段的課程。
我準備拿學位證,所以英語是我必須要通過的關(guān)卡。
但是,由手專科階段沒有英語課,雖然我偶爾翻翻大學英語課本看看,但三年不學英語,可以說我的英語水平只停留在高中層次。
所以,這個暑假我在西安外語學院報了一個英語四級考試培訓班。
打算利用暑假好好補習一下英語。
補習屬全脫產(chǎn)的,一個半月,費用2000元,包住宿。
所以,學校一放假,我就拿著行李箱直奔西安外語學院去了。
上培訓班第一天,我走進教室,發(fā)現(xiàn)里面己經(jīng)坐滿了二十多個人。
經(jīng)了解,都是各個大學的大二、大三學生。
老師上課主要是講語法和閱讀理解。
由于單詞量達不到要求,英文閱讀材料我讀起來十分費力。
我有個表哥在西安,為了學習英語方便,我便聯(lián)系他帶我去西安電子城買了一個文曲星。
以前學英語只有英漢字典,查起來比較費時費力,有了文曲星感覺學起英語來方便簡單多了。
上課第三天的時候,我在培訓班里有了一個好朋女朱莎莎。
她是西安師范大學大三的學生,性格活潑好動,長頭發(fā),大眼睛,長得很漂亮也很水靈。
但我們不在一個宿舍里住。
我現(xiàn)在住的宿舍里,總共三個人。
一個是參加托福考試培訓的張大姐,碩士,今天三十多了,還沒有結(jié)婚。聽她意思,是準備永遠成為快樂單身族的。
另一個是長我五六歲的王學姐,碩士,也是準備參加托??荚嚨?。
她們倆人雖然也相差好幾歲,但是志同道合,兩人床又住面對面,所以關(guān)系走得比較近。
不知道她們什么時候住進這個宿舍的,反正我來的時候她們倆個人就己經(jīng)在里面住了。
由于我比她們年齡都小,所以她們親切地稱我小妹。
在求學之路上,她們都是我的楷模。
這天放學,朱莎莎來宿舍找我,非要約我同她一起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
我說:“行,你玩,我陪著你就行了。我不喜歡上網(wǎng)的?!?p> 我這個人說來也奇怪,對游戲、QQ聊天交友統(tǒng)統(tǒng)都不太感興趣。
總覺得那很無聊,完全就是浪費時間。
至于網(wǎng)上交朋友,我覺得連身邊人都無法真正了解,更別說網(wǎng)上虛擬的朋友了。
朱莎莎高興的說:“行呀,只要你陪我去就好?!?p> 于是,我跟著她到了學校外面一個小網(wǎng)吧里,找了個空電腦坐下。
她買了上網(wǎng)卡以后,便開始上起網(wǎng)來。
“你準備上網(wǎng)玩什么?”我好奇地問。
“看恐怖電影,我最愛看了,就是看了害怕。不過有你在,就沒事了?!敝焐χf。
不會吧!我平來就有恐黑癥,現(xiàn)在再看恐怖片,豈不要我命嗎?
說真的,恐懼電影雖然刺激好象,而且白天看著不覺得什么,但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會籠罩你,讓你害怕的窒息。
還有,其實恐懼片本身可能并不那么可怕,令人心驚肉跳的其實是恐怖片里面的恐怖音樂。
所以,我對朱莎莎說:“你看恐怖片我奉陪,但你必須戴上耳朵,我看字幕就可以了?!?p> “膽小鬼!”朱莎莎看著我,鄙視的說。
她在電影網(wǎng)里面搜呀搜,最終選了一部歐美恐懼片《十三號鬼屋》。
看了這部片我才知道,13這個數(shù)字在歐美人心中是很不吉祥的,就象我們中國人不喜歡4、14一樣。
看完電影,正準備走,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轉(zhuǎn)身一看,是文華和何敏!
原來,他們在西安外語學院不遠處租了個小房子,邊繼續(xù)參加自學考試,邊過起了小二口的同居生活。
能在這里偶遇,我們都喜出望外,奮興不已。
于是,我就讓朱莎莎先回學校,而我則跟著何敏和文華到了他們租住的小屋。
房子不大,就一張書桌、一張飯桌、一張桌。
房東家都三層樓,除一樓自己住外,二樓、三樓全部外租。
我數(shù)了數(shù),二樓、三樓每層隔成了六間小屋,總共十二間。
“多少錢一個月呀?”我問何敏。
“我們這間小1000元/月,大一點的1500/月呢?!焙蚊粜χf。
“哇!這房東什么事都不用干,每月就坐收房租就上萬塊,真是飽讀詩書,不如市區(qū)有房數(shù)間呀!”我感嘆到。
“誰說不是呢?這房東就是個小學文化,這里住著好幾個大學畢業(yè)生,每天朝九晚五,每月也就賺二三仟元工資,多半都交房租了?!蔽娜A嘆息到。
“其實,也沒什么好羨慕的,精神追求不同。象房東這樣的人,或許不缺金錢,但他們的精神世界卻是極度貧寒的,不是嗎?”我勸慰文華到。
“嗯,你說的有道理。不愧是我們班里的才女呀。學習成績好,口才也好。對了,你怎么在這里?”文華問我。
“在西安理工大學里面參加英語培訓。你們??贫歼€差幾門課?”我問到。
“我還差五門課,何敏差六門課。不過秋季我們都準備報考四門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年們都能拿到??飘厴I(yè)證?!蔽娜A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