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都忘了他是高高在上、生活在云端的富少!
不知過了多久,我習(xí)慣性的看了看手表,己經(jīng)深夜十點半了。
晚餐早己吃完,我飛快從椅子上跳起來對孔淵說:“不好意思,太晚了,我該回家了!”
孔淵竟沒攔我,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笑著對我說:“我送你!”
他說話的語氣,讓人感覺送我回家就是他義不容辭的責(zé)任,根本就不容商量。
這讓我感到有些緊張和受寵若驚。
到了樓下服務(wù)臺,我執(zhí)意要付餐費,收銀員看到孔淵有些驚慌失措。
“不,不用了??卓?,哦不,孔先生己經(jīng)買過單了……”服務(wù)小姐語無倫次的說。
我轉(zhuǎn)向孔淵沉默良久,沒說什么,徑直朝門外走出。
孔淵緊跟著我,出了西餐廳。
我轉(zhuǎn)身嚴(yán)肅認(rèn)真的說:“這餐多少錢,我不能讓你給我買單!”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請朋友吃餐便飯再正常不過了,何必這么生氣!”孔淵不解的問。
“是朋友就該AA制,我可不喜歡欠別人情,這會讓我有心理壓力!”我堅定的說。
“哦,原來這樣。那我就尊重你,下一次你請客,這總可以了吧!”孔淵笑嘻嘻的說。
這樣以來,我豈不是又多了一次和他吃飯的機會嗎。唉!都怪自己意志不夠堅定,才給自己惹了個麻煩!
“怎么?不高興陪我一起共餐?”孔淵不依不饒緊接著問我。
“孔總,我是覺得你應(yīng)該多抽些時間回家陪陪家人,而不是浪費時間在我這里!”我不加思索的說。
孔淵沉默不語,許久才說:“周期六有空嗎,我誠邀你去我家里做客,如何?”
“???”我驚訝萬分,許久才回過神來。語無倫次的說:“這……這不方便吧!況且周六我還有其他事,不好意思了!”
“就這么說定了!周六早上九點鐘我來接你!”孔淵目光堅定的說。
不會吧,這也太霸道了吧!
我笑著說:“你這人還真有趣,一點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我和你好象還沒熟到可以去你家做客的程度吧?!?p> “可是我已經(jīng)去你家做過客了,總要禮尚往來吧!”孔淵看著我,認(rèn)真的說。
看他那真誠的眼神,讓人覺得拒絕就是一種罪過。
于是,我羞澀的說:“到時再說吧,太晚了,我得趕緊回家了!”
“這么晚讓你一個人回家我可不放心,快上車,我送你!”說著,孔淵己打開了車門。
說話間,己是深夜11點了。這會兒的士車不好叫了,走回去的話那就遠(yuǎn)了。我只好坐進(jìn)了孔淵的車?yán)铩?p> 夜己深,但路邊仍燈紅酒綠,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照的四周依然亮堂堂的。
路上車己很少,但孔淵車卻開得很慢。
“對了,明天你還要上班呢,我差點忘了,罪過,罪過!”說著,孔淵踩了一下油門,車飛速向前駛?cè)ァ?p> “開這么快干嗎,你不想活了,安全第一呀!”我驚喊到。
“這會兒路上又沒人,怕什么?怎么,這算是擔(dān)心我嗎?啊?哈哈哈……”孔淵狡猾的笑到。
“別自做多情了!請不要跟我開這么無聊的玩笑,說這么曖昧的話!”我氣乎乎的說。
孔淵突然放慢了車速,原來前面是個十字路口,這會兒正是紅燈。
正此時,一輛交警的車停在了我們旁邊,我立刻緊張起來。
因為我忽然想起孔淵吃牛排時喝過一杯紅酒,現(xiàn)在這樣,已算醉酒駕駛了。
要是被交警抓個正著,準(zhǔn)得扣掉孔淵的駕駛證,被批評教育一翻不可。
如果這樣,自己真是罪大惡極了。
正著急時,我轉(zhuǎn)頭一看,右轉(zhuǎn)彎路口剛好有一家五星級酒店。
我靈機一動,對孔淵說:“你喝了酒還是不要再開車了,晚上就住酒店里去吧,前面右轉(zhuǎn)就是了?!?p> 這時綠燈亮了,交警的車似乎還沒有要開走的意思。
我不停地催孔淵??诇Y終于右轉(zhuǎn)朝酒店開去。
到了酒店,我懸著的心才算平靜下來。
“開兩個單人間!”我大聲對服務(wù)員小姐說。
“好的,請出示一下您兩位的身份證?!狈?wù)小姐溫柔的說。
我打開包,翻來翻去,就是找不到身份證。
正當(dāng)我心急如焚時,孔淵從外面走進(jìn)來,笑著對我說:“這家酒店老板是我一個朋友,我剛打了電話給他,他己幫我們安排好了兩個套間,在十六層,走吧!”
話音剛落,一位穿著白色襯衫,打著深藍(lán)色領(lǐng)帶的中年男子笑容滿面的朝孔淵走來。
“是孔總吧,我剛接到董總的電話,房間己幫您倆位安排好了,請跟我來!”說著,中年男子朝電梯門口走去。
我和孔淵緊跟其后,突然我對中年男子說:“就訂一個套間吧,孔總喝了酒不能再開車了,就在這兒暫住一晚,我還要回家去呢!”
“這么晚你一個人回家不安全吧!”孔淵有些焦急的說。
“沒事,走回去也就二三十分鐘路程了,我不太習(xí)慣住外面……”我不停為自己離開這里找理由。
“既然你執(zhí)意要回去,這樣吧,我和劉經(jīng)理一起送你回家!”孔淵無奈的說。
旁邊的中年男子笑了笑說:“沒事,我很愿意代駕!”
就這樣,我們乘電梯上到十六層,又立刻下到了一樓。
孔淵將車鑰匙從公文包里拿出來遞給劉經(jīng)理說:“就麻煩你代駕了!”
劉經(jīng)理笑容可掬的說:“沒事,董總交待過了,您是我們的貴賓客戶,代駕是我們應(yīng)該提供的服務(wù)。”
“你經(jīng)常住賓館嗎?”聽了劉經(jīng)理的話,我疑惑的問孔淵。
“我們公司和賓館有合作關(guān)系,一部分客戶來我公司洽談業(yè)務(wù)會安排來這邊住?!笨诇Y不緊不慢的說。
“哦!是這樣?!蔽野胄虐胍傻恼f。
“怎么,金梅兒,你不相信我說的?”孔淵有些生氣的說。
不等我回答,劉經(jīng)理笑著說:“金小姐您還不知道吧,孔總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謙謙公子,溫文儒雅、表里如一。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單獨和女士在一起的?!?p> 不會吧!這怎么可能?但我又不好意思直接問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