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dāng)這句話問完后,連我自己都覺得好笑。
平平淡淡或許是真,但太過平淡無奇的愛情,又怎么可能是我想要的呢?
我希望的愛情,應(yīng)該是轟轟烈烈、全力以赴、無怨無悔的。
太過平淡的日子,會很快在記憶的長河里被遺忘的無影無蹤,只有那些非凡的日子,才會永遠(yuǎn)銘刻在心,不被遺忘,不被抹去……
追求浪漫,追求永恒,或許就是女人的天性。
誰都希望自己能遇到白馬王子,擁有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完美愛情。
但在充滿各種物欲和利益的現(xiàn)實社會中,這樣純潔無瑕的愛情實在太難、太難得到了。
如果遇到,那該是多么幸運(yùn)、多么幸福的事情呀!
有時候,愛情是一方面,婚姻又是另一方面。
有多少人選擇了現(xiàn)實而背棄了愛情,又有多少人選擇了愛情而舍棄了各種誘惑與牽絆。
從這方面而言,似乎女人比男人更多感性,更負(fù)有犧牲精神,也許這正是“癡情女子,負(fù)心漢!”的由來。
女人要做到理性的面對愛情與婚姻確實很難,特別是對于象我這樣在感情上受過挫折的人而言。
很多時候,我都不想再面對愛情,對未來也失去了美好憧憬和向往。
現(xiàn)在,對我而言事業(yè)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無論孔淵對我怎么好,在我眼里,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而已。
而劉梅和我恰恰相反,她對愛情有自己的要求、標(biāo)準(zhǔn)和衡量尺度,寧缺毋濫,不輕易用情。
但一旦她看準(zhǔn)了對象,就會赴湯蹈火、抓住目標(biāo)不放。
只可惜滿足她條件的完美男人遲遲都不出現(xiàn),讓我都為她擔(dān)憂起來。
但她卻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還常說:“緣份未到,急也沒用。緣份到了,躲都躲不過!”
聽上去似乎挺有道理。得之有緣,失之無緣,緣份或許就是對自己最好的安慰吧!
劉梅是舞蹈老師,雖然有些微胖,但氣質(zhì)優(yōu)雅,深得學(xué)員家長們的喜愛。
學(xué)員家長有許多想給她介紹對象的,但都被她一一回絕了。
其中有大學(xué)教授、國企干部還有醫(yī)生,她說這些職業(yè)都不是自己喜歡的,真不知道她究竟喜歡什么職業(yè),什么樣的人。
說真的,我覺得她的高中同學(xué)新葉人就不錯,不僅長得帥氣,工作好收入高,而且待人彬彬有禮、風(fēng)趣幽默。
最關(guān)鍵的是,真心真意對她,而且和她還有點夫婦相。
只可惜劉梅對新葉總是不冷不熱,不管新葉何時打電話過來,說了多么動聽的話,做了多么感人的事,劉梅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唉!愛情呀,有時真是說不清、看不懂、猜不透!
一見鐘情的愛情固然浪漫,人人向往,但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部分人的愛情還是在長期交往了解中慢慢產(chǎn)生的。
不是嗎?
想著想著,竟己到了孔淵家里。
王媽早已站在門口等我們了,見到我和劉梅從車上下來,高興地說:“金梅兒、劉小姐早餐己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快隨我到餐廳去吧!”
聽孔淵講王媽是蘇州人,一直孤身一人,十五年前就在他家當(dāng)阿姨了,主要是幫他家采購生活用品,處理一些家務(wù),深得他和家人的信任。
王媽是個和藹可親,非常勤勞樸實的老人,臉上總掛著溫暖的微笑,讓人看著就想親近。
“謝謝你王媽,辛苦你了!”我脫口而出。
“以后我就叫你梅兒吧,你可真客氣!”王好笑著說。
我朝王媽笑了笑,底頭和劉梅朝餐廳走去。
不一會兒,孔淵停好車回來了。
“嘗嘗今天的粥,是王媽特意為你煲的?!笨诇Y笑著說。
“是嗎?那我得好好嘗嘗,王媽這般和藹可親、細(xì)心體貼,煲的粥一定特別好吃!”我贊美王媽到。
這時,王媽剛好端著一盤水果走過來。
聽到我說的話,開心極了,笑著說:“梅兒小姐真會說話,有修養(yǎng)人又這么溫柔大方,怪不得孔淵這么喜歡你!”
聽了王媽這翻話,我立馬感覺臉紅得發(fā)燙。
平時最愛說笑的孔淵,此刻竟底頭微笑著沉默不作聲。
我一時語塞不知該怎么回答。
“不錯,不錯,今天這漢堡好吃,嗯,太好吃了!”劉梅突然大喊到。
“好吃就多吃點。”我笑著對劉梅說。
以此掩蓋我的尷尬和不安。
王媽見狀,笑著走了。
我開始繼續(xù)喝粥,桂圓、紅棗、蓮子都是我最愛吃的,但蓮子蕊有苦味,去掉蓮子蕊又會降底蓮子本身的營養(yǎng),所以要煲出美味蓮子粥并非易事。
然而,王媽在粥中放入了冰糖,堡的粥甜而不膩,又恰恰融了蓮子蕊的苦味,還保留了桂圓和紅棗本身的甜味,堪稱粥中上品!
“這粥好吃,空了我得好好向王媽討教討教,如何?”我不由自主的問孔淵。
“這好說,呆會兒王媽來了你就可以問她?!笨诇Y笑著說。
正此吋,我的手機(jī)響了。我一看是一個從濟(jì)南打來的陌生電話。
外地打來的陌生電話我一般不接聽的,所以毫不猶豫的就掛斷了。
但不過五分鐘,這個陌生電話又打來了。
我覺得十分好奇,便接通了電話。
只聽電話里說:“你好,是金梅兒嗎?我是夢輝!”
夢輝?!怎么突然打電話給我?我驚訝萬分。
“哦,是的,你……你怎么知道我電話號碼的?”我語無倫次的問。
兩年前我剛換了新手機(jī)號碼,知道我新號碼的同學(xué)并不多。
“嗯,我問了好幾個同學(xué)才知道你的手機(jī)號碼的,你現(xiàn)在還在上海?”夢輝問我。
“是的。聽說你快結(jié)婚了,怎么,是想邀我參加你的婚禮嗎?”我勉為其難的問。
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他為何要找我。
“你聽誰說的,女朋友都沒有呢,結(jié)什么婚?”夢輝苦笑著說。
“你真會開玩笑,那次跟你一起親密逛街的嬌嫩美人我都看到了,你還說自己沒女朋友。噢對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未婚妻了吧?”我口無遮攔的問。
“那個嬌嫩美人,我怎么不知道?!哦,你是說上次你出差來濟(jì)南在芙蓉街上看到和我一起逛街的那個女孩?那是我表妹!”夢輝驚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