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作為東道主的泰山派,組織這這場大會開始。
其實這大會很簡單,就是五岳各派的青年才俊上臺切磋武藝,兵器不限、時間不限,誰被先打下高臺,誰便輸了。
自然,比武之前,有一個為了友誼而點到即止的口頭約定,當然,也有一個一旦不小心下了重手死了傷了不得記仇的生死狀。
秋墨語十八年的人生中,從來沒見過這樣刀來劍去、拳來掌往,有著鮮血也有著奇妙身法步法的打斗場面。對于自己不曾見過的,他向來十分好奇,是以,他看得很認真,腦中,也不由得浮現(xiàn)著方才那書中的字句。
所謂人影變幻,看不清刀劍的去向,只聽得鐵器相交的聲響。
那樣的高手過招場面,實實在在地在眼前上演。
一個換過一個,沒有哪一個門派地人可以長久地在臺上站立,直到那作為東道主的泰山派少掌門牧逸淳,一個長相俊美,使一柄長劍的青年,連續(xù)擊敗了數(shù)個上臺挑戰(zhàn)之人。
一位姑娘上了比武臺,秋墨語能察覺到,身邊一直淡定看著比武的風棲梧,身子往前傾了一些。
這姑娘,同他有關系嗎?
心里浮現(xiàn)這疑惑,但他隨即便將之拋于腦后。
是否有關系,都與他無關。
即使是秋墨語這樣不會武的人,也能看出這姑娘雖然武功不錯,但同牧逸淳相比還是差了一些,只是,這牧逸淳似乎對這姑娘不尋常,他并不像之前那樣直截了當?shù)貙⑷舜蛳氯ィ峭枪媚镏苄?,過了好幾招。
秋墨語瞥了眼旁邊那人不自覺握緊的拳頭,眸中閃過一絲興味。
“嘖嘖,這牧逸淳的小心思吶,經(jīng)過這一場,怕是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p> 身旁傳來一道壓低的熟悉嗓音,秋墨語順著看去,眸中驚訝一閃而過。
此人,乃是日前與商琴在客棧之中,遇見的那個白衣勝雪、容貌極俊極美的男人,名為花蝴蝶。
此時,他正雙手托腮,看著比武臺上的兩人,但那雙眸子里,明明顯顯地是等著看好戲的興奮。
“風大俠不去解圍,這美人就要被別人抱走啦。”他又道。
風棲梧的臉色凝重,雙眼死死地瞪著臺上。
他何嘗不想上臺去,可這是五岳之間地爭斗,他非其中之人,且那女子也不會歡喜他上臺,那是對她的侮辱。
可是……
“聽說之前兩派有過約定,若是比武臺上,牧逸淳贏了寧榕榕,寧榕榕就得嫁給牧逸淳。”
“咦?這動作?牧逸淳準備用泰山派的絕技嗎?看來他不打算繼續(xù)拖下去令寧榕榕自己認輸,準備直接動手贏她了。”
“看來寧榕榕是嫁定牧逸淳羅。”
那男人的聲音不斷飄進耳里,風棲梧的神情也就越焦急。
就算是方才認識這些人的秋墨語,也察覺出了風棲梧對寧榕榕的不同尋常,他明顯不愿意寧榕榕嫁給牧逸淳。
而臺上也正如那男人所言,牧逸淳已經(jīng)不準備再繼續(xù)拖延下去,在他看來,他已經(jīng)給了寧榕榕足夠的面子,原本在五十招之內便可擊敗她,如今拖到了一百五十招,已經(jīng)足以令她輸?shù)牟皇悄敲措y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