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三排士兵
一支身穿銀白色鎧甲的士兵目光森然射向夏淵的薛長老二人,從士兵散發(fā)出來的淡淡陰煞之氣可以看出這些士兵都是戰(zhàn)場中摸爬滾打出來的,絕非一般的士兵可比擬。
士兵成三排執(zhí)長戟擋在兩人面前,不待兩人開口,第一排士兵已是持長戟刺向兩人。
殘?zhí)靹饷⒎浩穑缢聊醯拿蜕叽┧筮^長戟,夏淵躍起持劍靠近士兵身邊交戰(zhàn),若是遠戰(zhàn),殘?zhí)靹υ陂L戟面前無疑處于劣勢。
夏淵和第一排士兵交上手之后,第二排士兵便舞動長戟,加入戰(zhàn)爭。
第一排士兵近身與夏淵搏斗顯然討不到好處,但第二排士兵在遠處時不時刺夏淵一兩下,倒是讓夏淵左支右絀。
薛長老見夏淵不敵,手中的一把長劍化成五把長劍,隨著的身影射向第二排士兵。第二排士兵雖然連在一起,配合默契,但無奈這五把長劍竟是如狐貍一般狡猾,見縫插針,擾得第二排士兵手足無措。
第三排士兵長戟如急電閃過,將五把在空中飛竄的長劍一一格開,長戟上赤紅色的光芒逼上,猶如戰(zhàn)場上的殺神一般刺向薛長老。
將五把長劍合成一把,薛長老猛的躍上空中,腳點刺來的紅長戟,手掌猶如打太極一般舞動,袖子頓時被吹來的風吹的鼓起來,一道碩大的白光在薛長老掌中滋生,驟然耀眼,宛如狂風暴雨般轟向第第三排士兵。
在白芒射出那刻,周圍的空氣陡然下降,第三排士兵打了個寒戰(zhàn),不過多年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讓他們很快便恢復(fù)過來,隨即多把長戟交在一起,長戟迅速轉(zhuǎn)動起來,在空中形成了一個盾牌
“轟!”的一聲巨響,在白光撞擊到盾牌時便是散發(fā)出無數(shù)道白光,在交接之處還結(jié)出淡淡的細冰。
第二排士兵見薛長老懸浮于空中,便用長戟刺他,若是被刺中,起碼得刺出不少窟窿,但夏淵如游龍一般的身法很快便閃到薛長老身下,殘?zhí)靹σ粨],一道光芒狂飆而出,長戟被這道光芒格到一邊。
薛長老見狀倒吸一口冷氣,手掌微微一轉(zhuǎn),奔射出的白光更加濃郁,蜘蛛網(wǎng)般的裂縫頓時在空中的盾牌中連綿而出。
“砰!”的一身,那盾牌竟是碎成無數(shù)片,落在地上便消失了,第三排士兵心下一驚,皆被一股推理搡倒于地。
沒有了阻礙物之后,白光便是暢通無阻地轟在第三排士兵身上,頓時光芒耀眼,待光芒散去之后,那群士兵竟是變成了一座座冰雕,這群士兵被結(jié)成冰后,便只有眼珠子能動了。
“哈哈!”
一道狂笑從帳篷內(nèi)傳了出了,在這混亂的戰(zhàn)場竟是如此清晰和刺耳,接著帳篷便是被粗魯?shù)叵崎_。
林文舉的身體頓時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之內(nèi),跟在林文舉身后的是段天龍。見到林文舉,眾士兵便是更加的賣力,手中的長戟如洪水猛獸刺出。
“退下吧!”林文舉聲如洪鐘道,眾士兵頓時便收起長戟,退到帳篷便去,林文舉手一揮,一道光芒奔射而去,包裹著冰雕的士兵,那冰頓時便融化了。
第三排士兵亦退到帳篷邊。
林文舉笑著說:“想不到我最精銳的士兵在你們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呵呵!”
看著雖笑但卻陰沉著臉的林文舉,薛長老冷哼一聲,說:“邪不勝正,你若是執(zhí)迷不悟,執(zhí)意逆天而行,老夫絕對繞不了你,若是就此放下屠刀,撤退士兵,清掉毒氣,老夫還能放你一條活路。”
林文舉“呵呵”了一聲,說:“剛夸你一句就蹬鼻子上眼了,可惜你想放過我,我卻是饒不了你,竟然你們來了就留下性命吧!”
待林文舉清晰地看到佇立薛長老身后的夏淵時,顯然是被驚愕道了,難以置信的說:“你…你怎么出來的?”
不可能,那玄鐵打造的牢籠若是沒有鑰匙打開,根本不可能逃出來的。
夏淵上前一步,淡淡的說:“想出來便出來咯,這世界那么美好,為什么要待在那破籠子里,還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那密室里面的人全都被我放出來了?!?p> 林文舉怒極反笑:“很好很好,原本想讓你多活幾日,看來現(xiàn)在是饒不了你了,既然你找死,今日便成全你?!?p> 在林文舉身后一瞧,除了段天龍站在那里并未見到上官豐羽,若是沒有上官豐羽在,他還怎么報仇,夏淵笑道:“上官豐羽那小子呢?莫非是看到我來了,嚇得躲了起來,其實只要他跪下來說‘上官豐羽和林文舉都是混蛋,請夏爺爺大人有大量,饒小人們一命’,我還是寬宏大量不計較的。”
對于夏淵口所言,林文舉并不理睬,在他眼中夏淵只是一具冰冷的尸體,只對著段天龍說:“想要立功,那就好好表現(xiàn),將這老不死給我殺了,那小的就留給我。”
段天龍心下謾罵:“狗仗人勢的混蛋。”不過表面上還是恭敬地道了一聲“是”。
段天龍上前,揮動手中的大刀,連地上的枯葉都被大刀產(chǎn)生的分給卷到一邊,大刀頓時便如猛虎一般撲向薛長老。
“哐”的一聲,一把藍劍擋在大刀面前,黃長老哈哈一笑,對薛長老說:“那個交給你,這個留在我?!?p> 藍劍和大刀頓時糾纏不斷,直發(fā)出“哐哐哐”的聲響。
薛長老提著長劍劈向林文舉,林文舉并不急著迎戰(zhàn),而是退到一邊,讓剛剛那些士兵上來交戰(zhàn),而自己便在一邊觀戰(zhàn)。
現(xiàn)在被晾在一邊的是夏淵,在林文舉眼中夏淵的實力無足輕重,只要他愿意,隨時都能捏死他,不過眼下當務(wù)之急是解決這兩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
夏淵一直在旁觀挺不好意思的,便提起手中的殘?zhí)靹?,如疾風一般狂劈向士兵,一個士兵猝不及防的被劈到,頓時血流如注,倒地抽搐而死。
由于夏淵的加入士兵們很快便招呼不住,身上的鎧甲都被劍劈得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