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理琺大陸
周靈可從迷糊中醒來,視線逐漸清晰。周圍是一大片的黑夜,偶爾傳來鳥鳴,還有山林走獸傳擦過灌木叢的聲響。模糊的眼中有一類似篝火團的東西,像是原始部落在烤今日捕獲的獵物。耳邊人聲越來越大,是一種特別像英文的語言,但她從未聽過,卻意外地理解了說話者想要表達的所有意思。
“嘿嘿,今日可是大豐收了,殺了1個甲兵,奪取了盔奧義,還搶了一個女人。”獨眼刀疤男人慢慢抬起右手,滿意地欣賞著盔奧義對他右手施展的奇特“魔法”---堅硬的鎧甲逐漸覆蓋了整個手臂,體積擴大了一倍,孔武有力,“這基拉(Kira)人的奧義就是他媽的牛逼,喂,我說,半個赫利人,你想不想要啊?!?p> 被獨眼刀疤男提到的那個男人盤坐在地上,松垮閑適地抱著胸膛,半倚在身后那棵大樹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篝火堆,又轉頭看了看被捆綁著處在昏迷狀態(tài)的周靈可,淡淡地說道:“不用了,杰卡,你自己喜歡就好。該辦正事了,把她弄醒。”
獨眼刀疤男瞬間收回了盔奧義,然后寵愛地撫摸了剛褪去鎧甲的右手臂,咳嗽了幾下,狠狠說道:“這盔奧義目前我還只能施展到右手,等日后全身都覆蓋了鎧甲,定能把基拉人挨個殺絕?!?p> 周靈可已經完全清醒,她假裝閉著眼睛,但全身卻止不住地顫抖。心底哀嚎,天吶,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剛剛還在和同學野營,進帳篷入睡后醒來就到了這么一個地方。是夢?可身上被粗繩捆綁的疼痛感卻無比真實。這是什么地方?什么基拉人,赫利人,她最近也沒看指環(huán)王啊。老天爺,可別跟她開這種玩笑了,請馬上讓她從夢中醒來吧!
“哦,看來不用弄了,原來你已經醒了?!敝莒`可心下一驚,是那個被稱作半個赫利人的聲音。他的語速慢而沉,聲線低淺,微有鼻音,如大提琴般,十分磁性。緊閉雙眼的她害怕極了,這個人的磁場十分恐怖,比另外一個略帶挑釁炫耀奧義的可怕地多,讓人沒有理由地顫抖。
算了,她狠下決心,睜開了雙眼。入目是一個男人的臉,混血,有歐洲人深刻輪廓的俊美,和亞洲人雅致內斂的清秀,長得十分英俊??伤难劬ψ屓四懞?,雖然在溫柔地笑,卻不帶任何善意,本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實際是一汪冷厲的深潭,探不清底。
旁邊的杰卡突然越過那個男人,用腳踢了踢她,然后蹲下身,湊近聞了聞,捏住她的臉,使勁地搖晃了下,最后在她的驚呼聲中撕開衣領口,湊近脖子瞧了瞧。在皮膚和尖銳指甲的觸碰下,她的脖子挨了一道長長的劃傷,溢出了血。
“媽的。”杰卡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還以為甲兵帶來了什么好東西,結果他媽的根本不是基拉人,也不是赫利人,就是個普通人類,是個娘的亞種?!?p> “你是誰,為什么跟基拉人的甲兵在一起,有什么目的,回答我。”那個男人冷冷地問道。
周靈可一下被整蒙了,什么甲兵,什么基拉人,她一無所知。她是從地球過來的,一覺醒來就被綁著,這讓她如何回答,所有的生路都被堵住了。
“快說!”杰卡又重重地踢了她一腳,“別浪費時間,不說現(xiàn)在就殺了你?!?p> 周靈可痛呼一聲,高聲喊道:“你別踢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你們說的甲兵,基拉人,還是其他什么人的。我跟我同學在外野營,一睡覺醒來就被這樣綁著了,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要回家,我要回中國,嗚嗚嗚……”
杰卡有些懵了,看著這個突然哭泣起來的女人。他摩挲了下手掌,嘖嘖了兩聲,有些不懷好意地說道:“裝傻是吧,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p> 周靈可一下愣住,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杰卡,倏地下定決心死咬下舌頭,也許這邊生命結束了,她就能如愿以償?shù)鼗氐綆づ裰?,沒有任何辦法,她在賭。
就在上槽牙碰到舌苔的瞬間,一股大力牽制住了她的咬合,那個男人的手掌覆蓋住了她整個下巴骨,劇痛,無法說話,有被瞬間粉碎的感覺。
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周靈可最討厭的,深不可測的陰謀,“想死是嗎,你以為真的有這么容易,這么決絕,這倒讓我懷疑起來了。嗯?你的秘密?!?p> “喂,半個赫利人,不太對?!苯芸ㄍ蝗怀雎暎难劬λ浪梨i在周靈可脖子間剛才被他劃傷的那道口子上,只見原來深紅溢血的傷口已不見蹤影,變成了平滑完整未受損傷的肌膚,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愈合…這么快的愈合速度…太快了,這…這必是耐力高階…不對…滿階者擁有的天賦奧義,我想想,對!是速愈奧義,絕對是速愈奧義!”
杰卡猛地撕下他的眼罩,黑色眼罩覆蓋下是一顆因征戰(zhàn)而損傷壞死的眼球,他激動地捧起臉,大聲呼著:“哈哈哈,我杰卡可算等到這一天了,被基拉人的‘游’毒瞎的眼珠子,終于可以在速愈奧義的治療下恢復起來了,殺了她,我…我現(xiàn)在就要殺了她,馬上我就可以奪取速愈奧義,重現(xiàn)光明了,哈哈哈哈,天助我也!”
周靈可驚恐地看著刀疤獨眼男杰卡嗜殺的眼神,雖然她不太能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是什么樣的,但好像能知道她在這的這副身體擁有一個奇特的能力,快速恢復傷口。她終于要死了嗎,她其實不想在這多呆一秒,但未免有些許遺憾,如果死了,真的能一覺醒來,再回到帳篷里嗎。
杰卡的大刀在離周靈可心臟上空3厘米處突然停滯住,那刀不受主人控制地被甩到一邊去,耳邊傳來杰卡痛苦的壓抑的嘶吼:“他娘的,你竟…敢…”還未說完,強壯的身體重重倒向一邊,他的喉嚨被一把小匕首從后刺穿,血如瀑布噴灑一地,濺了她一臉。
周靈可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男人,只見他抹了幾下手掌,眼里露出嫌惡地看著那一大攤血,嘴角還是帶笑的,輕巧而冷漠地說道:“真是麻煩?!?p> 男人轉頭看向她,慢慢走過來,蹲下。周靈可強迫著自己一動不動,不要哭也不要喊,身體卻止不住地顫抖,也許等待著她的是跟那個杰卡一樣慘烈結局,她想死得體面一點。只聽見男人不屑地哧了一聲,眼底的狠戾在沒有其他任何人的情況下像破了氣的皮球一般滿滿溢出,令人發(fā)麻。
他看著周靈可,空氣滯住了幾秒,仿佛在思忖著今晚怎么烤這只兔子一般。然后,左眼瞳孔突然變紅,看著她的身體,像在讀取什么密碼一樣。
“初始天賦。智力75,一般,力量50,弱,靈敏60,弱,耐力…100。呵,一個普通的人類,竟然真的是耐力滿級速愈奧義攜帶者?!?p> 為了確定準確性,男人用匕首在她被撕扯掉的領口下方,白皙的胸口上方劃了一道5厘米長的口子,鮮血隨著開口溢出。
周靈可痛呼,瞪大雙眼看著這個變態(tài),她是什么小白鼠嗎,“你是不是男人,要殺要剮能不能利索點!”
寒冷的眼眸看著她,周靈可不禁咽了聲,讓她一個大哆嗦。只聽見男人玩味地笑了一聲:“還有點樂趣,我現(xiàn)在不殺你。不過,你真的那么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她突然被他一撩撥地羞赧起來,氣憤地說道:“你他媽,不殺就快點把我松開……”
“閉嘴。”那男人冷淡地呵斥道,分秒間,那道被匕首劃破的傷口開始迅速愈合,直至看不見一點疤痕,“果然,是速愈奧義?!?p> 頃刻間,他的手掌下生成一個刺眼的白色光團,懸浮在周靈可的心口之上。她閉緊雙眼,意識逐漸模糊,像是靈魂和肉身被分割撕裂的感覺。一顆類似綠色的小型光團從她心口漂浮了出來,被男人的手掌控制住,轉瞬間,吸附入自己的胸腔。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絲停滯。
周靈可從天旋地轉中清醒過來,身體疲乏至極,感覺比死了還難受。她艱難地開口:“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做了什么?”
“沒想到你還真是個寶貝?!蹦腥死溥暌宦?,沒有再看她,“初始耐力滿級者在理琺(Rifa)大陸很少,可以說是稀有至極,大概是百萬分之一。天賦自帶的速愈奧義在普通人類身上,真是浪費,我不過是拿走了本應該與我匹配的東西?!?p> 什么玩意兒啊,這個人,周靈可氣得大喘。她不清楚這個什么奧義,但她知道這是這個世界賜予她的東西,突然被一個強盜擄走,還振振有詞地宣稱物品所有權,就像考試辛辛苦苦考了滿分,卷子突然被人偷了,還改了名字般的惡心。
“很氣憤是嗎,沒有用的。你是一個很小的容器,本身的容量根本裝不下那么多液體,傾倒下去始終會大量溢出,這些液體應該裝在一個更大的能夠承載它的容器中?!?p> 周靈可要被氣死了,但她轉念一想,慢慢冷靜下來。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早就死在了那個獨眼刀疤男杰卡的刀下。這個男人說的話其實不無道理,這里不是一個和平世界,充滿廝殺,掠奪,與死亡。擁有寶藏,卻沒有去守護寶藏的能力,只能被迫地遵循弱肉強食的規(guī)則,只有有朝一日變得強大了,才可以不被規(guī)則所束縛。她既然已經活了下來,就要好好活著,只有存活,才能去搶回原本屬于她的東西,去改變。
她慢慢從躺著的姿勢,艱難地趴坐起來,身體還被粗繩綁著,“好吧,那就給你好了,反正我也不稀罕。不過你拿了我的東西,總得回報點什么吧,你先幫我把繩子給解開?!?p> 男人一怔,隨后眼神變得深不可測,悠悠說道:“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周靈可其實說完就后悔了,她現(xiàn)在的處境完全是刀尖上的魚肉,稍有不慎可能就觸怒了屠夫,不能硬來。
男人慢慢地說道:“你已經沒有價值了?!彪S后沒有再理會,轉身,準備離去。
周靈可突然急了,不行,不能讓他走,他如果離開了,肯定不會再回來。她現(xiàn)在處在一片廣袤的森林之中,周圍時不時傳來野獸的鳴叫,如果不能跟他一起離開的話,她今晚就會成為獸群們的腹中餐。雖然這個男人肯定比野獸更為兇險,但她必須得活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就沒有其他價值了?!彼x開的背影大喊,“就像你說的,我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但普通人類居然能擁有你夢寐以求的東西,你還會覺得這個人類普通嗎?”
她顫抖地厲害,沒有其他辦法了,她在賭,只能這樣。她必須今夜跟他一起離開,然后搞清楚這個世界的一切狀況,最后,在夾縫中存活下去。
男人離開的腳步突然停滯住,慢慢轉身。瞬間,以她沒有看清的動作,死死捏住了她的下巴,“哦?你最好不要騙我。還是你在利用我,明明弱小地可憐,卻不想成為野獸的晚餐,故意激我?guī)阋黄鹱撸俊?p> 周靈可心下一冷,完了被看穿了,這個男人狡猾而陰險。但她別無他法,只能抓住最后的機會,她地球人的智慧絕不輸給這里的任何人。頃刻間,有冰涼的淚水滴落在他的手上,一滴一滴的,像被剪斷線的珠子。
男人一愣,突然松開手。然后他有些懊惱地搖了搖頭,隨后恢復冷靜,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挑了下眉毛,冷漠地打量著她。
“我…我叫周靈可,18歲,來自地球,是人類。跟同學在外野營,睡了一覺醒來后就被綁在了這里,然后發(fā)生的事你也知道了。我應該是穿越了時空,這個世界有通向其他世界的通道,就是時空漏洞。”周靈可不管不顧地先謅了一大段子,這個人深不可測,她沒有過硬的心理素質和偽裝能力,在他面前撒謊肯定會被看穿,于是她選擇坦白。
男人冷靜地思考了起來,想起半年前突然大肆進攻赫利王國的基拉人和他們強勁的異兵軍團,都是自他成長以來在這片土壤從沒見過的東西。其實赫利王國的領土并不遍布于整個理琺大陸,但千萬年來并沒有其他國家的人來到這里,這樣就使這片國土里所有的子民都默認了赫利王國在這個世界的唯一存在。直到半年前,基拉人的襲擊,打破了赫利人在這個世界的唯一存在論。赫利國王莫里蘇·掌下令所有兵團和全國人民抵御外敵??伤詰?zhàn)亂以來就對基拉人隱隱產生懷疑,那些強大的異兵,恐怖的兇獸,變態(tài)的奧義,壓倒性地牽制住赫利人,根本就不太像這個世界孕育出來的東西。就像這個女人說的,穿越時空,世界與世界之間的通道,時空漏洞……這些奇特的大膽的猜想,讓男人突然對她產生了興趣。
“莫茨·鶴殷,我的名字。”他淡淡開口道,“時空漏洞?有意思,你是說,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p> 周靈可如釋負重地咽下卡在喉間的口水,她成功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開始對她的說的東西產生好奇心,由此可見這個世界的科學文明并不發(fā)達,依然停留在地球歷史中的冷兵器時代,但這個星球卻奇特地孕育出了其他東西,那些超自然力,在這里被稱作奧義。
“對,我來自另外一個星球,叫地球。那里有上百個國家,而我是中國人。我不知道為什么就被傳送到這了,這是在我那個世界也沒有見過的怪事,所以我猜測存在著時空漏洞。”周靈可解釋道。
鶴殷皺起了眉頭,冷漠地說道:“地球是什么,星球又是什么,你最好不要有所隱瞞,女人?!?p> 周靈可突然被噎住,完了,她應該想好了再說話的,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是本世界即全宇宙論的深信不疑者,突然拋出這種顛覆性的天文概念肯定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可能她還會被當成瘋子。
“這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不過不重要。這樣說,你想象成一個空間,你們這個世界可能在空間的上方,而我來自另一個世界,在空間的下方,每個世界都可以當成空間中的一個點,而空間中有無數(shù)個點,所以就可能存在無數(shù)個世界。時空漏洞就是一個通道,點與點之間,世界與世界之間的通道。”周靈可長舒一口氣,“好了,你快幫我把繩子解了?!?p> 鶴殷并未有所表示,深邃的眼眸死鎖著她:“你跟基拉人有什么關系,甲兵為什么綁著你?!?p> 周靈可頭疼,“我真不知道什么基拉人,甲兵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醒來就看見你們了,我對你們這個世界一無所知,請你相信我?!?p> 鶴殷有些疑惑地看著她,這個女人雖然說的話奇奇怪怪像瘋子一樣,但她的表現(xiàn)并不像撒謊,他剛剛已經使用天賦之眼查看過她的四項能力基礎值,除了滿階耐力和自帶的速愈奧義外,完完全全就是個普通的人類,不能再普通,或許此人深通極高的偽裝之術,他不能大意。
“既然我來了,就準備好好活下來。你能講講這個世界么,莫什么鶴什么…”
“莫茨·鶴殷?!彼淠刂貜偷?,“我是赫利王國的人,赫利王國擁有赫利王族人,然后是赫利人,最次等是普通人類?!?p> 額…周靈可無奈地腹誹,果真是封建社會,還搞什么種族主義?!澳悄銓儆谀囊环N呢?”她有些好奇地找死問道,之前聽見那個獨眼刀疤杰卡叫他半個赫利人,所以很有可能他是高等種族與低等種族的混血,飽受欺凌,最不受人待見的。更有可能童年還擁有凄慘的經歷,所以才變成這種該死的令人討厭的性格。
只見鶴殷鄙夷地哧了一聲,玩味地看著她:“這不重要。出身不能決定什么,杰卡,那個獨眼刀疤,純種赫利人,只要敢搶我想要的東西,都得死。”
周靈可被嚇住,轉眼看見旁邊地上杰卡凄慘而不甘的死狀,默默噤了聲。這個鶴殷的實力深不可測,且心狠手辣。據(jù)她推測,這個杰卡應該是他的同僚,利益糾紛而產生眨眼間的殺戮,在這個世界太常見了。她還是過于大膽了,玩笑開不好就是人頭點地。
“基拉人又是什么,奧義是什么?”周靈可繼續(xù)問道。
“基拉人是赫利王國的敵人,實力強大可怖,擁有十四大異兵軍團,被杰卡殺死的甲兵,皮膚由鎧甲覆蓋的士兵,是異兵中變異人類士兵的一種,高防御系兵種。甲兵有一種奧義,叫做盔奧義,可以控制全身鎧甲的長退,協(xié)助作戰(zhàn)。你耐力滿階,就是100,天賦自帶速愈奧義,速愈奧義可以快速恢復傷口,治愈力極高?!柄Q殷回答道。
“剛剛杰卡要殺我搶奪我的速愈奧義,甲兵也是被他殺死的,然后盔奧義被搶。所以,是不是殺死一個人,可以奪取他的奧義??墒恰敝莒`可轉念一想,不太對,她的速愈奧義是被鶴殷拿走了,可她卻沒有死,那過程十分痛苦,仿佛魂肉分離,“可我的奧義最終被你搶了不是么,你并沒有殺我?!?p> 鶴殷深深地看著她,說道:“我只是嫌血臟罷了,我自有辦法?!?p> 那看來對了,周靈可已經確認了,從鶴殷的側面回答中證實了奧義是通過殺死對手掠奪的,他的其他辦法很有可能是通過某種奧義手段奪取,這里不能再細探,很有可能惹到這個多疑的男人。她現(xiàn)在唯一的目的就是依仗鶴殷逃離森林,最好到城鎮(zhèn)上去,然后再逃離他,在這亂世之中生存下來。
“天好黑,我們快回去吧?!敝莒`可身上的繩子早已被他解開,她活絡了下筋骨,嚯,真痛,沒有速愈奧義在身,她之后的一舉一動都得小心,一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鶴殷不由得冷笑出聲,這個女人真是自說自話地可以,他確實之前上了她的套,不過她的目的已昭然若揭,不過是可憐螻蟻的掙扎罷了。
涼爽的夜風刮過,帶有森林獨特的草木氣息,沁入她的鼻子。鶴殷走在她前面,身影高大而修長,周靈可目測了下,足有一米八五左右,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單挑過這個男人,只能依附其力。不過,等到他日之后,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令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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